華妍哭得傷心，雙手不停撲棱著，姜盛怕被她撓得破相，便一直不敢靠近。

    不知過了多久，華妍倒在地上，姜盛才走過去，抱她去那些刑具堆里。

    白浛忽然說道：“你把我放在哪里？”

    “她是我前女友。”

    “所以呢？”

    “我曾經打算娶她。”

    “所以你改主意了？”

    “沒有。”

    “哦。”

    白浛繼續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盛轉頭繼續走。

    炮烙，最為人人所道的便是紂王為討妲己歡喜，便將**綁于其上一事。

    這塊形似自上而下被剖開的長條鐵制品應該是個低仿品，不說邊緣處的細碎缺口，便是里面斑斑點點的色塊都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半塊鐵柱的內里一片空洞，正好可以放下華妍。

    姜盛扎了個馬步。

    白浛再次出聲：“你真打算殺了她？”

    “有問題嗎？”

    “沒……問題。”

    姜盛深吸一口氣，把華妍放了下去：“你希望我死，還是她死？”

    “你這問題……和救你還是救你妹的選擇差不多啊。”

    姜盛：“？？？”

    姜盛一臉幻滅：“那個家伙怎么能和我比？你在想什么？”

    “等等……你見過我妹？”

    “我進你家的時候，瞄到她的照片了，挺可愛一小姑娘。”

    “她……可愛？”姜盛撇撇嘴，說道：“她要是可愛，我真是活久見了。你剛才說什么……”

    白浛說道：“你敲的那下不重，到你家的時候，我就醒了。你妹的照片就擺在酒柜上，我瞎了才看不見。”

    姜˙真瞎˙盛：“……”

    白浛挑了挑眉，看著華妍說道：“她就躺在里面，沒事？”

    姜盛的心緒很是復雜：“沒事。你醒得那么早，我竟然沒發現？”

    “我很快就昏過去了。”

    “那么巧？”

    “是啊。”

    *

    ****

    白浛看著姜盛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

    華妍方才還和自己聊了一會兒，如今卻被姜盛推向死亡的深淵。

    自己視若無物，袖手旁觀。

    水灌進銅柱，灌了一半便停了下來。姜盛拿出一小塊刀片，在華妍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血簌簌流下，姜盛把她的手放進水里。

    血線暈染開，轉瞬便融進水中。

    如此三四十次，華妍唇色依舊鮮麗，臉色卻慘白一片。

    她快死了。

    姜盛看得很是滿意，轉身回去。

    *

    ****

    “姜林！你怎么會在這里？！”姜盛厲聲喊道。

    姜林轉過腦袋，微笑說道：“嗨！”

    姜盛大步上前，攔在白浛前面，說道：“你是怎么進來的？”

    “就這么走進來啊！”姜林一臉無辜地說道：“哥你干啥呢？我和她聊了一會兒，你一直蹲在那里，沒什么反應。你在干什么？”

    姜盛趕緊掰正她的肩膀，強硬地把她的視線轉移到白浛臉上。

    “這是你嫂子。”

    “我知道啊！”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姜林眨眨眼，說道：“我還知道很多，你想不想聽？”

    “不想。你趕緊走！”

    “她為什么被綁在上面？”

    “……”姜盛認真說道：“聽過SM嗎？”

    姜林指著白浛，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知道。”

    “那你知道華妍是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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