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摸了摸原身的臉，碰到額頭上的小疙瘩時才果斷收手，認真說道：“我之前的確長得不咋地，但我發現，做了前兩次任務后，我的臉色明顯好看了很多……我覺得我現在長得還行。我很滿意。”

    “他滿意嗎？”

    鳳臨看著小丑，嘴角上揚的弧度很是合適，她微笑說道：“和他待的這幾天，我很開心。有幾次，我感受到了你的氣息，不過，看在你沒有惡意的份上，我們沒有揪出你，只是忽視了你的存在。既然你能做到這種程度，應該也明白他吧？”

    “湊合、湊合。”

    鳳臨瞇眼看ta，說道：“以前我總覺得不對勁，可裝作找東西、或者和小橘說話順便環顧四周的時候卻沒什么發現。就算事后我搜索了周邊所有建筑也毫無結果。你主動暴露后，我才明白了，你藏匿在小橘的身體里，我怎么可能找得到你。”

    小丑沒出聲，只是木著臉。

    鳳臨也沒想讓ta說什么，停下來看了會兒ta的臉，便繼續說道：“你一直強調自己是主人格，ta也是如此。以前和我接觸的是ta，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可你這次出現，卻讓我懷疑，以前的判斷是不是錯了。”

    小丑抬起臉，問道：“為什么你會這么想？”

    “我這么想，錯了嗎？”

    小丑沉默了會兒，才說道：“大致方向沒錯。”

    “但方向還是錯了？”

    “嗯。”

    “你從很早之前就注意到我了吧？”

    小丑說道:“可惜你從來沒注意到我，只和那個傻缺說話。”

    “那時候我又沒見著你，怎么注意到你?”鳳臨看著ta，無語說道:“如果你不主動出現，我可沒那么大本事把你揪出來!“

    不知這話是否戳中了ta的痛處，小丑的臉有些猙獰:“把我揪出來?我第一次偷偷看你，一不小心泄露一點行蹤的時候，就被你男友發現了。怎么，他沒跟你說過?”

    鳳臨皺眉看他ta:“你說這事兒干啥?挑撥離間?”

    “是啊，不行嗎?”

    鳳臨差點被ta嚇得腳下一滑:“你……你沒病吧?”

    小丑的腳像是粘在鳳臨的肩上，身形沒有半分晃動，從那張小嘴里傳出的聲音也如以往平靜:“你放心，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喜歡拆CP。”

    “……”鳳臨一臉懵。

    “我和ta不是CP，是情侶。”

    小丑翻了個白眼:“我只是隨意找了個借口，你這么認真干啥?”

    “滾!”

    “別呀!我我滾了，吃虧的可是你!”小丑腆著臉，抓了幾根頭發，在發梢上蹭來蹭去。

    鳳臨一臉鄙夷:“你要不要臉?”

    小丑一臉享受，嘴里不時冒出“嘻嘻”的猥瑣笑聲:“好不容易和你接觸接觸，傻子才就這么走了。”

    “……你在罵小橘嗎?“

    小丑重復那個猥瑣的動作，又發出“嘿嘿”的聲音:“他走得太晚了。不然，我就能和你多待會兒。”

    “你太猥瑣了。”

    小丑撇嘴:“你都要出去送死了，難道我還不能借著這顆丑橘，給自己謀點福利?”

    鳳臨大驚失色:“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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