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懺悔，我認罪，我不是人……我不是個東西！”小丑及時回轉，但還是得到了鳳臨的一個白眼，不由得訕訕，心道：“自己本就不是人，更是個東西，說這話不是找罵嘛！還好我機智圓了過去，不然就露相了！”

    “不過后面那八只怎么辦？”

    鳳臨冷哼一聲：“你不是撐不住了嗎？既然你不行，那只能我上了。”

    “……”雖然不用再背鍋，但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順耳呢？

    “可這具身體本就已經死過了一次，雖說我們系統在你師妹死的那一刻把這具身體弄活了，可到底沒打算讓她繼續活下……你聽我說完！”

    鳳臨冷笑了聲，才說道：“行啊！既然你都說了這么多，繼續說下去。要是說得我不高興了，咱們舊賬新賬一起算！”

    小丑默默咽了口血：“……您師妹都投胎去了，這身體也只是具皮囊，便是沒有我們插手，她也總有衰敗的一天，畢竟沒有靈魄維持生機，也總不是個事兒。要不是您來了這一趟，指不定還找不著她呢！”

    “這么說來，我還得感謝你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您想過沒？”小丑說道：“您師妹的身體里既然還有些靈，那當初她的死……是不是也有點問題？”

    “你是說……”

    “先聲明一點！我沒有權限查詢您師妹的信息……呃，當然也沒有偷偷查過！雖說我代替小橘的時間尚短，但我不至于沒聽說過這事兒……”

    “等等！”鳳臨說道：“代替？那小橘去哪兒了？”

    小丑臉色微變，橙光微亮，四肢扭動了數下才說道：“那……那只榴蓮……”

    鳳臨沉痛說道：“我明白，你不用再說了！”

    總算逃過一劫，小丑卻不敢松懈，忙道：“您師妹既然這樣厲害，總不至于被人害死也不還手。更何況！這個世界即將遭難，她既然也不是人類，自然明白前幾次海嘯洪水地震山崩不是尋常現象，便是無瑕探訪，也該搜羅些能人之士共抗天災！可我得到的消息里，沒有一位主動乘船出海！”

    “說不準，她們怕死呢？我師妹很怕死。”

    “……”小丑默默吐槽了會兒，才又說道：“便是怕死，就更該出海查看了！若是連根源都不知道，只是在內陸解決那些問題，指不定哪天就被洪水一頭澆沒了！”

    鳳臨瞇眼看ta：“你不是說，他們是被云里的東西誘發了體內的……怎么又扯到出海了？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這……海里的那位沉睡多年，只要這些小綠們不恢復神智，到時候個個去海里游一圈，那位就醒了！你說，這些小家伙們和那位相比，哪個更重要？！”

    鳳臨看著腳下這小家伙，也不禁沉思起來。

    “那你覺得……我師妹去哪兒了？”

    小丑無奈說道：“這我真辦不到！還是先擺脫這些小綠們吧！就算少了一只，他們也追得很緊！”

    “沒事兒，反正快到了，就讓他們再跑一會兒，還要再死一回，也怪可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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