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八只早已陸續到了終點，食物就在前方，這八只正涎水四流，卯足了勁兒往前沖，可一到當初醒來的地兒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瞬間掠奪了生機，即刻倒了下去。

    小丑沒看他們的死樣兒，只瞇眼看向遠處：“遠處那只咋辦？”

    鳳臨翻了個白眼：“我沒殺他……呃，如果他傷太重去了，就不能怪我了！如果他還能行動，掙扎著爬過來應該不成問題，要真爬不過來了，那就只能死在路上了！”

    “你怎么這么確定？”

    “你以為我是你？做事全憑感覺，絲毫不考慮后果？”鳳臨冷哼一聲，鄙夷道：“我才來這個世界，當然沒辦法對付他！不過我拿到我師妹的力量了，也想起了當時那個藥劑——嗯……你一直沒見過我也就偷偷藏起來不給你看了——既然那是能救世人與水火的藥，我就涂了點在那個刃尖上。你看，扎得準準的！”

    “……行，你強！”

    鳳臨看著眼前這堆沒飄出半分臭味的尸體：“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小丑驚恐臉凝滯了數秒，方才怒道：“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殺人不眨眼、視人命如草芥、為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的人設嗎？！”

    鳳臨蹙眉道：“你有必要這么著急撇清自己嗎？我只是隨口問了句，你就這么激動？我本來還沒多想什么，不過你這反應……還真讓我懷疑了幾分。”

    “……”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小丑果斷禍水東引：“你還記得那戶人家失蹤的那位老人嗎？”

    鳳臨也不傻，“你是說……”

    “我只是動了點小小的手腳，這十只就能身形暴漲兩倍，我若不是控制了他們的行動速度，你以為我們能跑這么遠的路？！你仗著自己身形嬌小在這只上安個座駕……但那位可是殺了自己全家，又把那位軍官弄得就剩一口氣！”小丑說道：“一般來說，人為干預的變異總會比自然變異的要弱些，我耗損了那么多的靈才把這十只弄成這副體型，那那位得多強？！”

    “一個老人家……這么厲害？”

    小丑嘆氣說道：“雖說從前……呃，遠古時期的人類體內還有些許純凈的靈，但幾場大戰后也死傷大半，靈重歸天地，四散飄揚。直至近代，人類因人類的身體太過脆弱做了這些探索自然、探索星球、探索宇宙的聰明事。可這些超越他們自身的科學成果卻毀了這大好河山，如今天災人禍頻發，這也是他們自食其果！

    “便是不說這個……這數千年來，他們做了些血脈混雜、近親繁衍等等蠢事后，原本純粹的靈也被代代稀釋了，誰也不知道，當年那些優質食……噢不，優質股都流傳到哪里去了！

    “那些無意間覺醒的可都是資質算得上優秀的人才！

    “你以為他們為什么不出面拯救世界？！如今這世界這么慘烈，你說他們敢不敢出面對抗天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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