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
小丑點點頭說道:“如你所見,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你在她身邊待了幾個月,猜到了嗎?”
“沒有。”
也不知為何,小丑的身形高大了許多,聽著她落寞的聲音,便在她肩上拍了兩下,安慰道:“這種戲碼……見多了就好。你年紀畢竟還小,見識到的也大多是如我這般純真率直的,不曾面對過最陰暗的那些東西,想不到這一層也是理所當然的。以后你再接幾個這樣的,就會明白了。”
“那你很明白咯?”
“也不是很明白,可身處我這個位置上,不明白還能怎么辦呢?”
鳳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次我要休息會兒,你別把我踹下去強制開始任務了。”
小丑一揮手關掉了棋盤上方的顯示屏,便道:“當時我也是沒辦法。里面這姑娘真的快不行了,我不動手讓你快點進去,時間差我補不回來,這次你就原諒我唄?”
鳳臨抬眼看著ta,這一臉討好諂媚真不像是小丑該有的表情,“你好像變了個模樣,從前你可不是現在這樣的。”
“我從前不是慫,只是從心。”
“那現在呢?”
“我慫。”
“我有做什么事了嗎?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那個小世界里做任務,我沒惹著你什么吧?”
“你下手弄死杜勵的時候,腦子里有想什么嗎?”
鳳臨皺眉想了一秒便說:“嗯……杜勵啊!他當時想殺我來著……那我弄死他不是很正常嗎?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那我淋了那么久的雨,不都是白淋了嘛?!”
小丑小心翼翼說了一句,“你殺他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
“算是吧。腦子里才剛閃過念頭,手不由自主就過去了,后來就看到他已經倒在了地上,我的武力值還是很不錯滴!”鳳臨看了眼自己的手,嘖嘖嘆道。
“……”小丑迷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當時你走之前,給我留下了一副殘局,我現在還留著,你不接著繼續下?”
“不是都已成定局了嗎?”鳳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記著當時你在右上角弄了個連環套路,只要你在某一處下了一枚子,我不就輸定了嗎?怎么?還有什么問題呢?”
小丑的小眼神又閃爍了一下,“看來你是真的忘了……”ta伸出小手,在棋盤上掃了一下,“既然如此,你再看一次這副棋局,想想當初下的時候,你腦子里想了什么東西。”
一枚枚棋子在棋局上左右挪移,然后紛紛落回到一年前時的位置。
而且更為細致的是,黑子白子是按照他們當初下子時的順序先后落下的。
“你這是……”鳳臨的記性不算好,但小丑明顯是為了耍帥才這樣做,那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也隨之顯現,“我當時下了這枚子,你想了一會兒,就下在了這里……之后我下在了這里……嗯……”
鳳臨沉默了很久,眉間緊皺,小丑便說道:“你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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