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哪里學來的詞？亂七八糟的！”

    張抒憋了一會兒，才不痛不癢說了句。

    “我之前接的那部電影劇本里就有這句話，后來編劇刪了，我也就沒說……這話的確很中二，我看到的時候空氣溫度都下降了很多。”

    “真是這樣？”

    “我騙你干什么？”

    *

    ****

    徐方巖低頭發呆了很久，都沒回過神來，張抒等不下去了就敲了幾下桌子，主動說，“你來找我，只是為了說我前女友的事？”

    “當然不是！”

    張抒看了眼手邊的文件們，暗示道：“我還有很多事要辦，你已經浪費我很多時間了。”張抒隨手拿起手邊的杯子。

    “……”徐方巖猶豫了半分鐘，才終于鼓起勇氣說：“你都分手了，現在應該缺女朋友吧？”

    “噗——”

    徐方巖“嚓嚓嚓”抽了幾張紙，抹了把臉后面無表情看著張抒，“回答下唄！”

    張抒吐出兩個字，“還行。”

    “還行是什么意思？”徐方巖說，“缺就是缺，不缺就是不缺，給個準話！”

    “這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

    “我都和你說九歲前的事了，就這么一個問題你有必要糾結這么久嗎？”

    “你認錯人了，我當時是清醒的，被你硬拽住后走不開才聽完了……其實我不想聽你說你的事。而且我覺得你現在很無聊。”

    “無聊？”

    “我和你有什么關系？”張抒淡笑道，“要不是我妹人傻天真，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覺得我愿意挨你的打？”

    “你不會是對她有什么……”

    張抒唰地抬眼盯著徐方巖的眼睛，直接就眼神打斷了她噎在喉嚨里的話，“有些話，該不該想，該不該說，你不知道嗎？”

    徐方巖卻是挑了挑眉，像是找到了張抒的弱點，微笑道：“難道我說中了？”

    “你還當她是你閨蜜，竟然這樣猜度我！”

    “就因為當她是我閨蜜，所以才會這樣猜測……”徐方巖坦然道：“你這么大年紀都還不沒正經談過一次戀愛，每次都像是在敷衍張姨……我很難不懷疑你。不過，鑒于您目前都還沒有過一次越矩的行為，我姑且不給定性……不過你可別讓我找到機會！”

    張抒眼神幽深沉寂，像是沉了一潭深水，“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徐方巖神色淡淡，同樣回視他，“不，我只是在防備你。”

    “你這樣的人，以前竟然會暗戀我……我很不相信你說過的話。”

    “如你所說，這是你的主觀判斷，我無法控制你的思想，那就……隨你咯！”

    反回了一手，張抒也不緊張，“你問我缺不缺女友是替誰問的？”

    “……這是個秘密。”

    “目前不缺，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徐方巖聞弦歌而知雅意，即刻就說，“她叫蔡萱萱，在圈子里打磨了十幾年，演技很是不錯，就是家世方面……如果以后離婚，她就只能靠自己和積攢下來的呃人脈過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下次找個機會，我和她見一面。”

    張抒干脆利落應下，然后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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