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理由，只不過是想讓你認真一點……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是這塊料。”
徐方巖一臉得意，“那可不！我的演技可都是隱藏在骨子里的……你以為我會那么傻，還沒熟悉你就把最淺顯的一面讓你看嗎？”
“所以呢？你還有別的打算嗎？”
徐方巖感受著腰間仍未消散的力道，還是斟酌道：“打算說不上，但一兩個想法還是有的。”
“說說看？”
徐方巖瞪了他一眼，“你這么摟著我，你確定我還能說得下去？”
吳然緊了緊手，彰顯了自己的存在感，“你都和我聊了這么久，還不滿意？”
“之前保守估計，安排一部文藝片打頭，不怎么打眼，但題材新穎，導演水平不錯的話，這電影的評分還能上8.0，也可以積攢一波人氣，而后產出一部電視劇，加大力道宣傳，就算成不了影后也能打下基礎再談以后……這其中也可以穿插一些綜藝節目、訪談節目和廣告，但檔期一定得分得開，盡量讓每一個時間段都不要錯過。”
吳然邊聽邊想，徐方巖一說完，他才沉默兩秒就接道：“你這樣算根本不合理！你以為一個影后幾年內就能新鮮出爐嗎？就算有我在前面給你鋪路，但不打通各層就想獨占影后……你想得真是太美了！”
徐方巖卻是一臉好奇地說道：“那我當初還聽說，一個女星雖然是律師出身，但只拍了兩部電影就得了金*獎，之后就算隱退了也還是有一波粉絲記掛著她。”
“你說的是關巧？她丈夫是我之前宴會上的老總，資產比我多上幾十倍不止，她自己的姐姐也是相關部門的部長，你說她的粉絲難道不記掛嗎？”
徐方巖無話可說。
但這波清不了，吳然心里還是藏了點東西了，“你不適合拍文藝片……燃色最近接了個武俠片的劇本，我看了兩眼，還算不錯，里面一個配角的戲份不多，但很適合你，你要是愿意就接了。”
“那就接唄。”
“這么簡單？”
“你總不會害我……我落不著好，那你也別想她回來了！”
吳然在她腰上撓了一下，然后低聲說：“你現在倒是經常提起她……是不是怕她回來了，我就忘記你？”
徐方巖波瀾不驚，“是啊。我在這個圈里的前途未知，將來還得倚仗你呢！”
吳然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許多，“怎么，有我在還不夠，只有這個圈子才是你的安全區嗎？”
“不，我只是不相信你罷了。”
“怎樣做你才能相信我？”
“很簡單，盡快讓我當上影后啊！”
說著說著，這話又繞回來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當年我就不怎么看得透你，現在也是如此。”
“原來你當年還關注過我……”
“怎么？”
“我只是有點受寵若驚……”徐方巖抬眼望向窗外，“你該走了。”
吳然咬耳朵，“已經很多年沒人催我趕緊走了……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后一個。”
吳然身體一顫，“你什么意思？”
徐方巖沒說話，一手扭住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腕，一轉一放，便將其移了開去。
吳然沒有掙扎。
“已經很晚了，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繼續和我耗下去……以后的日子還長著，我不會馬上就成為影后，你著什么急？”
徐方巖推著他的肩膀，直接扭送到門口。
吳然戀戀不舍依依惜別。
徐方巖直接“砰——”的一聲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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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張妤窩在沙發里做報告，徐方巖則在旁邊收拾最近出門要帶的東西。
“你還有手嗎？過來搭把手，這箱子太沉了，我拖不大動。”
“沒手。”
“沒手？那這鍵盤聲是誰敲出來的？”
張?無手人?妤未曾動心，只是繼續埋頭敲鍵盤，頭也不回道：“你就當我不在這里，這手不是我的。”
徐方巖正拖著一個箱子慢慢往外拽，聽著這話就熱血上腦，一個不留神岔氣了。
“PIA——”
徐方巖一個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你沒事兒吧？”
“你不都說當我不在這里了嗎？怎么還會應我啊？”
張妤的鍵盤敲擊聲不曾停下，但聲音卻是從裊娜的背影傳了出來，“說說而已……這份報告比較重要，再給我20分鐘時間，我把它弄好就去幫你！”
“那我等你幫我搬？”
那邊的敲擊聲停頓了一下，沙發里的張妤終于轉頭說了句，“你先去把那些小東西整理一遍，待會兒我幫你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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