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不問了。”

    秋霧喪氣地低頭，沒話說了。

    爾期看她這反應，也隨即低頭。

    “不過蕭祜到底是不是你前男友啊，這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爾期十分大方地賞了她一個栗子。

    秋霧淚眼朦朧，“你剛才嫌我手上沒個輕重，但現(xiàn)在敲我腦殼的時候，用的力道也不小啊！”

    爾期繼續(xù)撤手揉肩，“彼此彼此，如今兩清了。”

    秋霧琢磨了一會兒，卻是覺出不對勁的地方了，“你這么算，不太合理吧？”

    “怎么不合理了？”爾期坦然道：“你剛才雖是不小心，但傷著我的骨頭了，我動手敲你的時候可沒那么重。”

    “這不公平。”

    “我仗著年紀，你仗著天賦，咱們倆都占著便宜，也都別說誰了。”

    “為什么可以這么算？”

    “現(xiàn)在我做主，當然是聽我的了。”

    *

    ****

    趁著還沒進去，秋霧抓緊時間問道：“他為什么會來這兒？”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來這兒的原因？”

    “你追蹤他的時候，沒有查詢相關信息？”

    “我那時候不是忙著敷衍你嘛，哪有時間管他？”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敷衍。”

    “這不算什么。”爾期一直盯著前頭的情況，連秋霧的神情變化都沒注意看就說，“現(xiàn)在人少了些，該進去了。待會兒我先走，你可千萬不要像之前那樣按住我的肩膀了！你要真再來一次，它會碎的！”

    秋霧擰眉道：“他一個陳國王子，來這個茶館干什么？”

    “這是他們自家的產業(yè)，來這兒有問題嗎？”

    “自家的產業(yè)？這茶館……是陳國皇室所有？”秋霧看著她道：“你怎么知道的？”

    “剛剛查到的消息，新鮮著呢。”

    “你怎么查的？”

    爾期頭也不抬道：“蕭祜啊！不然還能有誰？”

    “……蕭祜？你還和他聯(lián)系著？”

    “你這話什么意思？”爾期丟給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了其中深意后道：“他既是我男朋友，也是我前男友，現(xiàn)在還是我的監(jiān)管者，我不找他要線索，還能找誰？”

    秋霧咽了口口水，還是勉強接受了兼任許多身份的蕭?真?工具人?祜的設定。

    “所以說，公子展來這兒是早就計劃好的？”

    “驛館終究還是不大方便交談些不為外人道的事情。在這個轉了幾道明線暗線的茶館里，公子展和人談事不是件理所當然的事？”

    “你覺得他要談些什么事？”

    爾期冷笑一聲道：“那你可真是高估我和蕭祜了！未曾發(fā)生過的事情，就算我們再厲害，也不可能知曉。別把我們想象得太厲害，我和他不是萬能的，更不是專門為你服務的工具人。”

    “你不是來調查他的現(xiàn)狀嗎？既然如此，就不再深入挖掘他這次來瑯城的目的？”

    爾期蹙眉望著她，眼里不免多了幾分凝重，“你要他的消息干什么？”

    “葉梓有交給我任務，這當然和我的任務要求相關啊！”

    “這是你的任務，你問我干什么？”

    “你都能追蹤到這里了，想必要做的事也沒有那么簡單吧？如果只是上交一份公子展的現(xiàn)狀報告，葉梓不至于冒險讓咱們倆偷渡出來。既然如此，那你要查的事情，想必比這還要深些。我一直在想，你的任務明細到底是什么。不過我后來也想明白了，具體情況如何并不重要，就算我不清楚，但你做這些事時用的手段，可以直觀反應出你的目的，繼而推理出你的任務細節(jié)。那我還問你干什么？”

    “說了這么多，看來你還是有些腦子大。”

    秋霧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但是沒有你的靈器，我一個人做不到。”

    爾期點了點頭，卻是說起了另一件事，“你有沒有想過，葉梓為什么要讓你做這個任務，又為什么讓我跟著跑一趟？這其中的深意……我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

    “也是。”秋霧道：“他手底下的人已經收服了許多，就是換個年紀不大、手段更厲害的人，他也不是找不到，但為什么會把我們兩個湊在一起……這還真是個問題。”

    “不過也不是個問題。”爾期說，“我一直往聽話可愛的角色設定扮演，就是聯(lián)盟里為數不多的書籍們，我也都逼迫自己看了不少。也許是她看中了我這個文武皆可的特性，才會對我多加關注，以至于在眾多選擇中脫穎而出，有幸與你結伴同行。”

    秋霧皺眉看著她，“那我呢？我沒什么本事，除了那點得天獨厚的資質，更沒有一點能拿得出手的優(yōu)點了。他怎么會派我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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