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一臉視死如歸：“嗯。”
“可我還是不能相信你。”
“為什么？”
小橘說道：“你確定你有這個能力擊殺喪尸嗎？”
“只要我有異能，不就可以和他們纏斗片刻……”鳳臨一臉扭曲：“我不會沒有異能吧？”
小橘點點頭說道：“你護送的藥劑就是與之相關的產品，研究人員可以根據藥劑里的提煉物培養出有一定幾率獲得異能的不知名生命體。所以……在那之前，你只是一個弱女子。即便是這樣艱苦的環境，你也要嘗試嗎？”
鳳臨堅定地點點頭，說道：“現在讓我去投胎，還不如把我投放進地獄。”
小橘看著她，挑了挑眉。
“怎么，我這話，有人說過。”
“曾經有一只靈魄在我面前說過這句話，我沒有在意，直到他墮入地獄，我才明白，人生最悲慘的事不是在各個世界里轉生重來，而是你轉世三次后，就忘了那個你曾許諾永世銘記的那個人。”
“……我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句話，你是不是照著那個模板隨口編的？”
*
小橘白了她一眼，便說道：“那你做不做這個任務？”
“做！”
“你怕不怕？”
“說不怕就太假了。”鳳臨訕訕一笑：“不過我看見喪尸會跑的。你不用擔心。”
小橘看她一眼：“我要是不用擔心你，那就真有問題了。要不是測試了一下，還真不知道你這么菜。”
“等……等一下！測試？”
小橘面無表情說道：“哦。被你發現了啊。”
一臉淡定地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鳳臨簡直快要抓狂了！
“我死得這么慘，難道就只是你的一個小測試。”
小橘皺了皺眉，說道：“也不全是。”
鳳臨松了口氣：“呼~”
“我找技術部的幾個家伙做了這個測試，也花了很大的代價，這都得記在你賬上！”
鳳臨一口老血噴在小橘身上。
小橘淡定地揮揮小手，那些鮮血便散在空氣中，只余淡淡的血腥味充溢在鳳臨鼻端，久久無法散卻。
鳳臨眼中含淚：“你為什么要這么坑我？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是在幫你。”
“幫我？我的賬上欠了這么多債，難道還是在幫我？”
小橘看著她說道：“你在那個幻境里死了一次，感覺如何？”
“沒什么感覺。”
小橘指著透明屏障里的尸體，說道：“你覺得她的死相如何？”
“凄慘。”
“是啊。明明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卻被那個男子咬中頸側，失血而亡。”
鳳臨擰眉：“失血而亡？她不是被喪尸感染了病毒，最后變異了嗎？怎么又變成了這個死因？”
小橘解釋說道：“她被咬破了頸動脈，飆了那么多血，當然是失血而亡。至于變異？呵！你沒看見她變異成那個鬼樣子，離死亡至少差了半分鐘嗎？你有沒有在認真看？！”小橘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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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橘說道：“鳳臨，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你放心，我這次絕對不會自己作死了！”鳳臨豎起三根手指，說道：“我第一次被人捅了一刀，第二次雖然是我自己作的死，但也被捅了一刀，你放心，事不過三，第三次肯定不會再被捅一刀了！”
小橘難得露出一絲憐憫：“你聽說過g嗎？”
鳳臨：“？？？”
“你剛剛立了一個g。”
鳳臨：“呸呸呸。”
小橘轉了轉眼珠，說道：“那你打算怎么完成這個任務？”
鳳臨嚅嚅道：“……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橘看著她。
鳳臨說道：“那個測試里的我是真我，還是……”
“是真的。”
“真的？”
小橘點點頭，說道：“不然你以為，她是誰？”
鳳臨猶疑說道：“原身？”
“她早已入輪回，不再有機會回到這里了。”
鳳臨嘆了口氣，感傷道：“所以說……我還是得回到最初的那里，重新經歷一次嗎？”
“你在想什么東西？”小橘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之前的行動沒什么問題，不用再走了。”
“這么隨便？”
“你想再經歷一次？那繼續記你賬上？”
鳳臨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小橘眨了眨小眼。
鳳臨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陣巨大的吸力甩下了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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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臨一閉眼，一睜眼，便來到了那條極為眼熟的岔路口。
“這是……”鳳臨喃喃道。
【你出了小區，便來到這條岔路口。上次你選了左邊這條，你覺得你應該怎么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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