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小丑也顧不得自己差點被吹跑，只驚呼一聲問道：“‘不敢跟你發生點什么？’難道你現在還是……”

    “嗯。”

    雖然得了準信，但小丑還是有點不大敢相信，內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便又問道：“他有……那方面的問題？”

    鳳臨瞇眼看著小丑，嘴角翹起一定的弧度：“你猜啊~”

    小丑沉思數秒，果斷回道：“哦~~~我明白了！你們糾纏了這么多年，卻沒有發生過超綱的關系，都是因為他的身體有隱疾！為了治病，你們進入系統，成為了執行者。當然，你們進來之后才發現，系統不過是冥府的附庸，不僅沒有實權和后門，就連去往冥府的通道都是單方面開啟的。于是，你們一邊做這些枯燥的任務，一邊找辦法進去！我說的對不對？！”

    看著小丑期待的小眼神，鳳臨眨眨眼，說道：“你說我的腦回路很清奇，我覺得你的想法也很與眾不同啊！想出這么個故事，你也真是牛——嗶啊！不過…………你猜錯了！”

    小丑失望地瞪大眼，就連污血流進嘴里都忘了及時呸出來。

    鳳臨看著ta隨風飄揚的頭發，瞇瞇眼：“不是這個原因，既然你這么好奇，要不再多猜幾次？”

    “……喂！那邊還有幾十具尸體在等著我們呢？！”小丑收起了失望的表情，突然擦了擦嘴邊的污血，又撇過腦袋往地上“呸”了一聲，便說道：“再聊下去，這些尸體會臭的！！”

    “臭？”鳳臨抬眼瞥了尸體們一眼，又看著小丑，說道：“這些不都是NPC嗎？技術組忙了這么久，難道還會克扣幾十具尸體？”

    小丑歪著腦袋，一臉疑惑道：“NPC？你在說什么啊？什么NPC？這兒哪有NPC啊！”

    鳳臨手指指著尸體們：“哦？難道這些都是真實的？”

    “不然呢？”

    “這代價也太大了吧？”鳳臨：“嘖嘖，不過是送個藥劑，竟然也要設計弄死這么多人，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小丑翻了兩個白眼，解釋說道：“真不是我打擊你……這個世界的時間線發展是正常的，你只是作為參與者游歷了一遍，又在某些特殊時間節點替換了某些重要人物。該死的人都死在他們該死的時間和地點，和你沒多大關系，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鳳臨蹙眉說道：“該死？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能這樣說他們？！”

    這也算是質問了。

    小丑瞇了瞇眼，說道：“你是給我貼了一個我視人命如草芥的標簽嗎？”

    鳳臨沒說話。

    小丑卻不甘心被她懟了一通，直接道：“需要我提醒下，你當年做過的事嗎？”

    “什么事？”

    鳳臨彎腰離ta很近，小丑這樣說了，她自然更靠近些。小丑一直扒拉著鞋帶蹭自己身體上的污血，此時正好蹭干凈了，便一踢鞋子，咻的一聲飛到了鳳臨的肩上。

    小丑貼著她的脖子，小聲說道。

    鳳臨臉色大變。

    *

    鳳臨偏頭看著身形嬌小的小丑，脫口而出：“我……”

    小丑卻及時伸出右手，擋在自己唇前，輕輕說了聲：“噓。”

    鳳臨愣怔。

    “這種事，你還要在這兒問嗎？”小丑的眼珠左右一轉，又上下一轉，才說道：“隔墻有耳，可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空氣也不能傳出去。”

    “那你……”

    小丑眨眨眼，小嘴只是微動，并未有聲音傳出：“我用的是靈魄交流，當然沒事。以后你用左耳道注意我的聲音，右耳道則收取外界聲音——別說你做不到，我已經幫你設置好參數了，只要你再鍛煉幾次，就能熟練運用這種交流方式。”

    鳳臨盡量扯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又狀似隨意地說道：“那你以前為什么不教我？”

    小丑再次傳音：“以前我沒和你透過底，你不信任我，我不相信你，自然得留點手段。現在我們共享了這么多信息，我再瞞你就真有點不合適了！”

    小丑又輕聲說了句：“你傻唄~”

    鳳臨翻了個白眼：“哦？那你現在覺得我不傻了？”

    “還行吧~和我以前那些執行者相比，你的確差遠了。”

    鳳臨微惱道：“喂！我也沒這么差好不好！”

    小丑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擠眉弄眼作個不停。

    鳳臨的肝火自然一下子就冒上來了，理智出籠之余，竟一氣之下揪住小丑的頭發，將其拋擲而出。

    *

    ****

    許久許久…………

    “你冷靜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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