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晃了晃腦袋：“不不不……我是真沒力氣跑路了……不過，你覺得我為什么活了這么多年都沒被小橘弄死？我們倆生在一顆丑橘里，生死相依，就算現在我們的聯系越來越淺，但我們都不敢冒險行事。如果ta能弄死我，且不會害了ta自己的命數，你信不信ta分分鐘把我剁成橙汁？！”

    鳳臨瞇眼看ta：“……看你現在這副死樣，別說ta了，我都想動手！”

    “反正我話說到這份上了……”小丑嘆氣說道：“這事兒結束之后，我也得休養段時間，接下來的任務再難，你也就看著辦吧~我對你已經不抱期望了！”

    “不抱期望？！你就這么把我不當回事？！”

    鳳臨說道：“你覺得我能把你當哪回事？你都能在這么關鍵的時刻陰我一把，就不許我不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你可別忘了……小橘還在系統里呢！”

    “是啊~可你不也說了……ta在系統里不是躺著休息的……ta干的活兒可不是你能干的，ta在這事兒上費的心思也不比你身上的少，你覺得ta知道你收攏了這顆可憐兮兮被你蹂.躪殘了的小丑橘后，會和你同仇敵愾對付我，還是給你來招狠的？”

    小丑的頭發耷拉下來，“…………你有必要這么狠嗎？”

    “不狠你不長記性啊！要是你暗地里又偷襲一次，我怕我沒防住，栽了，這我上哪兒哭去啊！”鳳臨無奈說道：“對你，我可得防住了！你當初說的那些變態什么的……我也就當沒聽過……對付人還要找個由頭，你這是當我傻嗎？！”

    “你以為小橘就是人畜無害嗎？”小丑呵呵一笑，便又開始抹黑小橘：“ta當年裝傻充愣在長輩們面前死乞白賴活下來的時候，你還在你爹面前要棒棒糖吃呢！”

    小丑不過順嘴嘲諷一句，緩了口氣正要繼續說，卻沒料到鳳臨的嘴角耷拉下來，嘲諷說道：“棒棒糖？那都是色素糖漿，我會吃這種東西，笑話！”

    她這話說得很突兀，小丑也不禁懵了數秒。待小丑反應過來了，鳳臨也恢復正常，沒了先前的失態。

    小丑仔細想了想，便說道：“小橘當年也不是個善茬——雖然我之前說了ta許多壞話，故意丑化了ta的形象，但這也不算是抹黑——ta很小的時候的確是顆傻橘子，內里的瓤還是嫩的，但受到了許多當時的ta本不該承受的一切后，ta……就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聽到這兒，鳳臨總算有了點興趣：“哪兒不對勁了？”

    “那時候的ta年紀還是很小，沒什么靠山，又受多了折磨，內心就漸漸陰暗了，也是孤僻得不行。你覺得，ta自己待在那么個環境里，又沒什么朋友，還性格孤僻，如此循環往復，你覺得ta還會正常嗎？”

    “明白了。那你呢？

    “我？那時候我也弱得不行，就算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出了點什么，也沒辦法……嗯，小橘心靈受創，自閉了，我沒辦法跟ta交流。”

    “……”鳳臨無語道：“你不是說，自己比ta強嗎？怎么連個自閉兒童都比不了？！”

    小丑震驚道：”這我哪兒知道啊！我又不是ta！！”

    “所以，ta艱難熬過了那段漫長的艱辛日子，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機會后就狠下心賣了自己，瀟灑了幾百年？”

    小丑也很無奈，“是啊！我也算是和那具身體有些淵源，ta不和我好好商量商量就這么做了決定，我也很氣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鳳臨也問道：“……那時候，你的修行也不弱了，怎么不攪黃這件‘好事’以保衛貞操？”

    小丑不屑說道：“干你屁事！”

    “！！！”

    小丑沒看鳳臨震驚的臉，自顧自在鳳臨的掌中滾了一圈才仰著臉說道：“反正你又弄不死我，套了這么多話已經夠了，別貪心啊喂！”

    鳳臨幾欲吐血。

    小丑半點沒留情面，依然微抬小眼，說道：“雖說我之前說的都半真半假，但難道你能說我一直在騙你嗎？我放的可都是大料啊！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動心，以至于至今都還狠不下心殺我？！”

    “是啊！”鳳臨暗暗咬牙：“不然我之前一不小心一甩頭，你可不就落下去了嘛！！”

    “哎喲臥曹！你還真想對我動手啊！我只是說說的啊！”

    “你都直說了，難道我還能不成全了你？！”

    小丑狐疑地看了她好幾眼，才說道：“你和小橘可是生死相依，你確定你動手不會惹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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