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你不說，難道我和你心有靈犀，能知道你的心理……”

    小丑一臉委屈地看著她，鳳臨便有些尷尬。

    之前她還占著這個便宜，壓了小丑一回，現在又被自己的話懟了，著實很尷尬。

    不過，鳳臨可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被自己的話噎了就說不出一句話，隨即收拾了一下言辭，便繼續說道：“嗯…………我剛剛關了我和你的鏈接，你別擔心自己的想法會被我獲知。”鳳臨又嘆息一聲，說道：“唉……不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當初小橘帶我的時候，可是全程開著！我的一切想法都會被ta獲悉，完全沒有做手腳的可能性！ta管得也是真勞，沒有一點留情的余地！當時還出了好幾次事情，我真是氣得不行！嗯……你晃動手，是想干啥？！”

    小丑無力地垂下雙臂，隨即冷哼一聲，說道：“你身上的靈這么強，又有我當初丟在那九只身上的靈的加持，難道我還能有余力對付你嗎？”

    鳳臨卻道：“畢竟你曾親口說過，小橘跟著那位后，也曾給過你不少東西。雖說你為了讓我的任務過得更順利些，曾拿出過些許靈器，可我怎么知道那些就是你壓箱底的寶貝，而不是剔除在那些寶貝外的殘次品？不好意思，我說話有些直，而且現在的你不足為懼，我就更不用遮掩我的本性了！”

    眼看鳳臨停下腳步，盤腿坐在一塊巨大巖石上休整，半點沒有自己不給個準確答復就貿然上路的意思，小丑還是無奈說道：“如果我真有什么保命的東西，早在當時被那九只追殺的時候就用上了，怎么會看著你落入他們口中、我雖揪著你的頭發但也不能幸免的景象出現你？！我又不會未卜先知，知道我們會遇上這么些狀況，不僅遇見那位不幸被那只觸手怪弄死的NPC，還讓你身陷囹圄，差點當場去世！我要早知道，我……我……我肯定會告訴楊風，讓他保護你的啊！”

    鳳臨撇撇嘴道：“你找他？那還不如依靠我呢！”

    小丑一呆：“你們倆不是一對嗎？怎么還拆他臺呢？！”

    鳳臨眼珠一轉，在小丑身上凝滯片刻，才緩緩道：“你以為你找上了個有力的靠山，就能擺脫我了？”

    “我哪有！”

    “嘖，你這反應，說沒有這想法，我都不好意思不往這兒想！”

    小丑把小手往身后一放，裝作了大爺樣兒，便說道：“楊風是你相好，他實力又比你強，我想找個給我撐腰的，總得考慮考慮他吧？！”

    鳳臨點了點頭，“這邏輯還算可以，不過你怎么知道，他能降得住我？”

    “你都愿意跟他過了，難道他還沒本事降住你？”小丑很是驚訝說道：“我……那些長輩們可都是靠實力單身，個個慫的很，都是靠家里的妻子給自己出主意！你……你看著心狠手辣，其實下手也不會那么利落……吧？”

    小丑越說越慌，說到最后一句話時，甚至還想到了當初鳳臨砍死某個人的事情，尾音微一拖長，中氣便不足了。

    小丑已落下乘，鳳臨自然不會放過ta，哀嘆一聲便說道：“你這番話可是前后不通啊……其實我也沒想編些瞎話騙你……嗯……雖然我的確騙了你……還編了很多……嗯……當然這其實也沒那么重要。我和楊風的關系有些復雜，畢竟你不是內人，咱們也還不怎么熟，也不和你說了。”鳳臨移開視線，才接道：“我當初強迫了他……咳…………這自然也騙了你，不過這不怎么重要……我壓了他很多年，不過明面上一直很給他面子，興許他也惦記著我，所以一直沒戳穿。不過我看了他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了些事兒。你想搭上他沒問題，可要是把底牌全漏了，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小丑的表情十分復雜，在一旁踱步許久才說道：“原來你一直在騙我，枉我信了你這么久！”

    鳳臨面無愧色道：“嗯，是這樣沒錯。”

    小丑怒視鳳臨的眼睛，鳳臨非常坦然地任其打量。

    “既然你這么渣，那他為什么還跟你在一起？”

    鳳臨有些驚訝：“……我很渣？你為什么會有這種錯覺？”

    “你都強迫他了，難道還不渣嗎？！如果你們你情我愿，那還需要你自薦枕席？”

    鳳臨皺眉說道：“你能不能說好聽點？他當時受了傷，我才會……咳……這些細節你不用知道。你的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一談到這方面，你都想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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