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正在心里腹誹,風華公主忽然道
“從今日起開始蓄發,五年后本宮不希望還看到一個不男不女的妖人。”
海潮:“......”
她第一次對眼前的小妖精產生了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罵誰是妖人呢?!
“可我若因此被發現女兒身該怎么辦?”
“哦?頭發蓄起來本宮每年送到太澤寺五萬兩銀子。”
“被發現是不可能的,保證下次殿下見到的是長發飄飄的貧僧。”
風華公主幽深的眸子睨了海潮一眼,而后便從軟塌上起了身。
海潮沒想到這人會突然起身,她正站在離軟塌很近的地方,這下她鼻子都幾乎要碰到那精致華麗的血紅錦袍了。
一股淡淡的香氣鉆入鼻尖,是荼蘼花的花香。
只一瞬那氣息便已遠離,風華公主似是沒有察覺,對海潮道
“駙馬最好記得自己的承諾,千萬不要做不該做的事,否則本宮便為駙馬打造一口金棺材,駙馬盡可在里面享盡榮華富貴。”
......
離開公主府那日,海潮再次被圍觀了。
眾人見駙馬安然無恙的從公主府出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多年來公主府對于那些王公貴族來說就如幽冥地府那般,那就是有去無回的地方。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活著從公主府出來的駙馬爺,準確的說是準駙馬爺。
但這都是一樣的,不論是否與風華公主完婚,但凡與她有了婚約,只要踏入公主府再出來時便都是一具涼透的尸體。
難道這準駙馬真的如坊間傳聞的那般,是佛緣深厚的小佛子?
關于準駙馬的消息立馬就被守在公主府外的暗衛稟告到了宮里,東陵皇得知后大喜。
于是,海潮前腳剛回到太澤寺,后腳東陵皇便到了。
海潮站在明慧大師身后,因著明慧大師的身份因此并不需要向東陵皇行跪拜禮,海潮便也就此沾了光。
真要讓她跪她可真跪不下去。
東陵皇直接開門見山道
“明慧你身后的便是風華的駙馬吧,走上前讓朕看看。”
海潮垂著腦袋走到東陵皇面前站好,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
東陵皇看著面前的光頭小和尚,瞇了瞇眼道
“朕還不知駙馬姓何名甚。”
海潮依舊低垂著頭,老老實實道
“貧僧無父無母,并無姓名,只得法號圓寂。”
東陵皇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他之前只聽聞駙馬是小佛子,便只顧著下詔書指婚根本沒去對這個小和尚作任何了解,也并不知道駙馬的法號竟然這么...獨特。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他能受得住風華的孤煞之命便是天大的好事。
面對年紀不過十歲左右的小駙馬,東陵皇盡量使自己看上去和善一些,道
“駙馬可知朕今日找你為何事?“
海潮想也不想就回答
“圣上的事都是大事,無論是何事貧僧都會義不容辭。”
一旁的明慧大師差點忍不住踹她一腳!
這什么場合臭丫頭居然還不忘溜須拍馬?她倒是什么都敢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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