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可是緊張了,手怎么這么涼?”
車簾外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透著一絲嘻笑。
說著海潮下意識將那只冰涼的手握緊,好似這樣便能將自己的熱量傳給那人,然后手中稍稍用力想讓對方配合自己下車,卻忽的被那只手反握住。
下一瞬,轎簾掀起,便見一抹紅衣妖嬈叢里面走了出來。
雖然被蓋頭遮住了面容,但海潮心頭卻還是一顫,那種渾然天成的妖孽屬性,真的是連性別都無法阻攔這人的魅力。
五年不見,這人的身姿更加頎長,竟比海潮高了兩頭有余。
果然還是紅色最適合她,只不過海潮將目光落在了那有些過于平坦的部位上,心說小妖精這身段哪里都好,就是這關鍵部位實在有些少料,回頭得用藥物給她調理調理,雖然她今年已有二十歲了,但吃點藥還是能管點用的。
不過美人畫皮難畫骨,這人魅惑天成早就妖孽到了骨子里,那點缺陷對她的容貌其實完全造不成任何影響。
按照東陵國的禮數,新郎官要將新娘子背進府門,跨過火盆,才可行婚拜禮。
于是海潮只得認命的轉過身,彎了彎腰轉頭對風華公主道
“殿下,我們進府吧。”
風華公主看著面前那纖細的有些弱小的背影,墨瞳微微瞇起。
片刻后風華公主附身使手環住海潮,呼吸打在海潮脖頸的一瞬竟給她一種錯覺,身后這人是在如同男女情侶間那般與她親昵。
可還未等海潮仔細琢磨,那人已經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
海潮無比慶幸這五年來她都在好好鍛煉身體,雖然身高依舊未能趕上風華公主,但好歹她還是能背起她的。
這貨自以為作為一個愛護妻子的‘男人’,她當然必須要有強健的體魄,因此這些年她可是半點都沒有松懈過。
神識里的扶桑已經徹底無語了,這些年他眼睜睜看著海潮在駙馬爺這個人設的路上越走越遠,大有一種入戲太深再無法回頭的架勢。
他實在有些一言難盡。
開始的時候扶桑百思不得其解,小丫頭為何會對這個風華公主如此上心呢?
她總說自己做的那些都是為了抱住公主的大腿以后好辦事,可估計連她自己并沒有察覺到,她做的很多事情早就不能用抱大腿來作為借口了。
所以那時扶桑總有一種錯覺,便是小丫頭對那個公主有一種很是憐惜的感覺,就像是情人間的那種憐惜,充滿了寵溺。
每每思及此扶桑就要打個寒顫,首先那公主是個女的,扶桑實在接受不了那種感情。
其次,憐惜?搞錯沒有?
那小丫頭不坑人使壞心眼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憐惜誰?
這簡直太可怕了!
原本扶桑是不太把這想法放在心上的,只當是自己的錯覺,可今天小丫頭從做的一切,簡直就是完全證實了他的猜想。
如果不是憐惜,她這樣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人,怎么會為了誰去出風頭?
好似要告訴全世界,他們口中那個無人敢要、備受嫌棄的公主殿下,是她這輩子最想與之共度的人。
如果不是寵溺,她這樣半點吃不得虧的人,怎么會甘愿在大庭廣眾之下彎下脊背去背這個人,這五年來她如何努力修習武藝可是他都一清二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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