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著他:想給你生孩子的人這么多,干嘛是我?
所以,我不會給女人有打掉我孩子的機會!他用力將手往懷里一帶,我就撞進了他的懷里去了。
他的胳膊緊緊地圈著我的后腰,我不得不仰著頭看著他亮若星光的眼睛。
我的心,毫無征兆地跳的很慌亂。
我知道,桑旗這種男人,對女人有很致命的誘惑。
我也只是一個普通女人,他的誘惑力對我來說同樣巨大。
我不敢擔(dān)保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會不會愛上他。
但是,我卻沒有膽子愛上他。
我曾經(jīng)愛過何聰,但何聰給我的吸引力在于他的溫柔體貼,當(dāng)我看清楚了他的溫柔體貼不過是想踩著我升官財之后,我對他的愛立刻消失了。
甚至連痛心都沒有。
我的好朋友曾經(jīng)告訴我,我根本不愛何聰,只是隨遇而安而已。
像我這樣的女人,但凡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那,那個男人就等于向我下了一個蠱,我可能此生都無法擺脫掉。
我怕我毫無保留地愛上一個人,因為我明知道桑旗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對我有興趣太久。
至于他要娶我,我只是當(dāng)做笑話聽聽而已。
他家的家世顯赫,他的父輩是當(dāng)官的,怎么能看得上我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記者?
哦不,失業(yè)的小記者。
我的生活夠悲苦了,我得好好愛護我自己。
我的身體在他的懷里僵硬成一條鐵棍:放手,我要去睡覺了。
就在這里睡。他再一次抱起我,走進臥室,將我放在床上。
這次,他直接解我的睡衣紐扣,我跟他拼死抵抗。
但是他身體健碩,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兩只手都被他一只手給攥住了,動彈不得。
你驚慌什么,我們不是睡過了?他牙縫中含著絲絲冷笑。
還有孩子。我提醒他。
他笑的更加嘲諷:你不都不想要他了么,還顧及這么多做什么?
他手上用了力氣,我的睡衣就被他扯開了。
我沒有穿胸衣,里面是真空的。
我看到他的瞳,瞬間迷離了起來,籠著一層令人心悸的狂亂。
不要......第二聲都沒喊出來,他的吻已經(jīng)密密麻麻地落下來了。
我的手指冰涼,呼吸急促,無力招架。
我雖然一張嘴硬,但是對于男女之事,我還屬于個雛。
那天晚上也是我完全失憶的狀態(tài),根本沒感受到當(dāng)時的感覺。
我承認(rèn),我迷失了,迷失在桑旗此刻看似深情的眼神中。
迷失在他巨大的熱情中。
不知道我是不是生錯覺了,我怎么覺得桑旗的熱情是和痛楚交織著的。
等到我腦子逐漸清晰的時候,我?guī)缀跏遣恢豢|地躺在他的懷里,身上蓋著被子,我和他應(yīng)該是只差最后一道防線了。
他始終沒有下的去手,但是也沒有松開我。
他抱著我,將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頸窩里,戳得我有點痛。
我的肌膚能感受到他的肌膚,很燙,好像也很涼。
我的感官都生了錯覺了。
事已至此,我從他懷里跳出來也都被他看光了,所以,我選擇不動,繼續(xù)窩在他的懷里。
他緊緊抱著我,用快要把我勒死的力度。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快要窒息了。
他這才稍微松開一點,但仍然抱著我。
我微閉著眼睛,溫暖的懷抱令我昏昏欲睡。
我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桑旗開口。
他的聲音,嘶啞卻透露著性感,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孩子我要了,你也我也要了,你就乖乖地留在這里生孩子,何聰我?guī)湍憬鉀Q掉,我會娶你。
這算不算他的承諾?
我怎么不敢要呢?
我沒說話,閉上眼睛,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桑旗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
我去洗手間洗漱,在鏡子里看到我滿脖子的吻痕。
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種戰(zhàn)栗的感覺。
我摸摸我的皮膚,上面一粒一粒地浮現(xiàn)出雞皮疙瘩。
我想起昨天晚上臨睡前他說的話,他肯給我婚姻。
但是當(dāng)他說出孩子他要的時候,我怎么感覺到一種舍身忘我的英勇就義的感覺呢。
我洗漱完,換了睡衣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正吃著,桑旗給我打電話。
在做什么?他聲音低沉。
吃早飯。
哦,吃完早飯呢?
看電視。
看一天的電視?
不然呢,金絲雀不就是這樣的生活么?我嘲諷地笑。
看來你沒過過金絲雀的生活,人家可不是這么過的。他說:中午我來接你出去吃飯。
在家也能吃飯。我沒什么熱情,不想出去吃。
昨天晚上和他爭執(zhí)了一番,第二天起床他好像什么都忘掉了。
但是我不一樣,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天天長大,我再這么拖下去,就不能打掉他了。
等他長出小手小腳,大了只能引產(chǎn),而引產(chǎn)很殘忍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他生下來。
但是,事情要到如此不能收拾的地步么?
我來接你。他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他長得帥,他說什么都有理。
我連護膚品都不擦就坐在大廳里的沙上等他。
他十點多就回來了,我看看手表看著向我走近的男人:你今天十點半明明還有個內(nèi)部會議。
你這個腦子真的不簡單,這么多天的事情還記得。他走近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腦袋,拖我從沙上起來:去換衣服。
換過了。
他低頭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和衛(wèi)衣,皺了皺眉:你確定?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我擰擰眉:我不是光鮮亮麗的姚可意。
我從來沒說你是她。他也沒強求我去換衣服:你腿現(xiàn)在能走了么?
除了不能爬樹。我說。
你這張嘴,就不能客氣點?他牽住我的手往外走。
不能。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很不習(xí)慣。
我倒寧愿他傲嬌的樣子,但是自從他到醫(yī)院去承認(rèn)孩子是他的,好像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
他忽然停下來,我差點撞上去:干嘛?
別逼著我親你。他看著我領(lǐng)口里的皮膚,上面的吻痕還清晰可見。
他的嘴角升起一個笑容,竟然是充滿愉悅的。給力小說 "songshu566" 微信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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