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這才如同醍醐灌頂,急忙再一次將電話撥了過去,忽然她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扭頭一看一個黑人正握著席卿川的在馬路邊來回地張望。
是這個黑人撿到了南懷瑾的手機!
谷雨三步并著兩步的奔過去,抓住那個黑人的手腕:你說的那個出車禍的人在哪里?在哪里?
那黑人見谷雨冷不丁地撲過來嚇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一步掙開谷雨的手。
那個出車禍的人在哪里?你不是說在這里嗎?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黑人看到蔣寒也出現在谷雨的身邊,往后倒退著忽然轉頭就跑。
谷雨沒料到那黑人會突然跑,于是她也拔腳追起追上去,谷雨從小體能就不錯,還蟬聯了大學里好幾屆的短跑冠軍,。
她撒丫子追著,黑人猛跑,蔣寒見谷雨追上去了也跟著跑了幾步,但是因為他們跑得太快,就把他給甩了下來。
谷雨緊緊的跟著那個黑人。那黑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見實在是甩不掉谷雨又跑不動了,只好慢慢地停下來,兩只手撐在膝蓋上面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谷雨跑上去一把拽住黑人的領口,大聲問他:出車禍的那個人呢,你不是說他出車禍了嗎?
黑人一邊喘氣著一邊上下打量這谷雨,谷雨出來的時候只穿著一套睡衣拿著一個手機就出來了,什么錢包的都沒帶。
黑人猛的搶走谷雨手中的手機,然后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了。
谷雨愣了一下但沒追上去,這已經很明顯了,這個黑人說不定是在哪里撿到了南懷瑾的手機,于是就接到了谷雨的電話,順便想騙點什么。
那也就是說南懷瑾沒有出事了。
谷雨轉過身,大汗淋漓地往回走,蔣寒還在原地等她,見她過來扶她上車對她說。
我剛才已經打聽過周邊的目擊者,熱狗店的老板說,他的確看到有一個中國人過來買龍蝦熱狗,然后那個人便走了。
谷雨點點頭:我知道了。
蔣寒載著谷雨回到了醫院,剛剛到門口,谷雨剛下車便看到了南懷瑾正從醫院門口跑出來,向外面驚慌失措的張望。
谷雨的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她跑下蔣寒的車,不顧一切地跑到了南懷瑾的面前,跳起來兩只手勾出了他的脖子,緊緊地抱著他。
南懷瑾嚇了一跳,低頭看著懷里的谷雨哭得肩膀聳動,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急忙捧著她的臉從自己的懷里將她的臉抬起來: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不在病房里?
谷雨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壓根就沒有辦法回答。
南懷瑾輕撫著她的后背,一抬頭看到了蔣寒站在她的身后,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
他質問蔣寒,蔣寒無辜地聳聳肩:不關我的事,要問問你,怎么弄出了一場烏龍?
什么?
不過我想我也沒有讓谷雨哭成這樣的本事。
什么?南懷瑾聽不懂。
蔣寒苦笑了一下:不管我的動機是什么,我是本意是想追求谷雨的,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了。還能怎么樣呢?只能祝福你們了。
蔣寒說完轉身離開了南懷瑾伸手摸摸谷雨亂亂的頭,將她鬢角的碎捏到耳朵后頭去溫柔地問:到底生了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你的手機呢?谷雨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哽咽著問。
手機…南懷瑾剛才到病房里沒見到谷雨,正準備給她打電話摸了半天卻沒在口袋里摸到手機。
我手機好像丟了。
就是…谷雨用他的襯衫擦鼻涕:你半天都不回來,我打你手機,你的手機被別人偷了,那個人說你被車撞了,所以…
所以你就這樣跑出來了…南懷瑾低頭看看谷雨只穿著拖鞋和睡衣。
我以為你被撞死了。
你不是整天都說想要弄死我,那我死了不更是隨你的心愿?南懷瑾笑嘻嘻的。
是,那你去啊,你干嘛現在不去?谷雨推搡了他一下,南懷瑾剛好站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一個沒站穩就跌了下去。
谷雨嚇得趕緊死死抱住他的腰,南懷瑾才沒有跌下去。
他掏出手帕將谷雨臉上的眼淚擦得干干凈凈,看她哭得眼睛紅紅的樣子。臉蛋也紅紅,實在是可愛,忍不住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做好了被谷雨猛揍的打算,但是這次谷雨居然沒有。
她揮了揮拳頭:南懷瑾,你如果敢以后始亂終棄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小心我打爆你的頭,戳瞎你的眼睛。
南懷瑾握住了她的手指打了個寒戰:哇塞,這么可怕。小的也不敢了。
谷雨朝他皺皺鼻子,心滿意足地向他伸出雙臂:嚇得老娘腿軟,抱我上樓。
好勒,南懷瑾彎腰抱起她來,走進了醫院。
………………
這些場景,在南懷瑾的腦海里面,就像是一幕幕電影的片段一樣,時不時的就會出現。
谷雨剛離開的時候還好,怎么她離開越久這些畫面卻越來越清晰。
以前所有的人都說他是花花公子。都說他愛女人不會過一個月,連南懷瑾自己都那么認為。
但是可能所有人都搞錯了,那些都不是愛情,等他真的愛了,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就只能是她一個人,非她不可的事情。
就算是谷雨離開了,她的樣子在南懷瑾的心里依然是那么清晰。
包括她笑起來唇邊的漣漪,包括她哭的時候掉落下來的最晶瑩的那滴淚都深深埋葬在他的心里。
刻一個碑在那,立一座墳在那。
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因為想到她心就會疼,只為谷雨一個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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