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桑時西問的,好像是跟他在逛商店,問她這件東西她想不想要,想要他就付錢了一樣。
霍佳和夏至四目相對,夏至瞪大眼睛看著她,沒有任何表示。
好像在問霍佳,想不想讓她有任何表示,幫她破壞她的婚禮一樣。
就好像霍佳特別期待此刻有人來攪亂婚禮,讓婚禮進行不下去。
呵,那夏至就太小看她了,霍佳什么都不怕難道還怕結婚不成?
霍佳扭過頭,笑著跟桑時西說:“想好了,給我戴戒指呀!”
她將手抬起來,深處伸出無名指遞到桑時西的面前。
桑時西捉住了她的手,將那枚指環向霍佳的手指上面套去。
在這一刻霍佳有一種悲壯的感覺,好像她在做一件什么奮不顧身的事情。
戒指冰涼,碰到她的指尖,霍佳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然后正在桑時西將指環套上霍佳手指的那一刻,忽然聽到人群中的夏至叫了一聲。
幾乎是同時霍佳扭頭向夏至看去,夏至正抱著她的肚子慢慢地蹲下去,痛苦地大叫:“好疼啊,疼死了!”
人群中立刻亂做一團,而此刻桑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夏至捧著肚子,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的,總之她的五官都痛得扭曲在一起了,看上去真的很疼。
桑時西猶豫了一下,松開了握著霍佳的手向夏至走過去,彎腰看著她:“你怎么了?夏至?”
“我肚子好痛,可能要生了!毕闹辽焓肿プ×松r西的手:“我要去醫院,送我去醫院!
桑時西環顧了四周:“桑旗呢?”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痛死了,時西,快送我去醫院!”
桑時西給霍佳套的那枚戒指只套在了霍佳的第一個指節上,然后他就去看夏至了。
所以呢戒指就從霍佳的手指上面掉下來滾到了地上,咕溜溜的轉了一個圈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還以為夏至有什么特別高超的的辦法,原來就是這種。
霍佳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她倒要看夏至怎么表演。
可能是夏至演的太逼真了,也可能是桑時西不允許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夏至有什么事。
所以他彎腰抱起了夏至向大門口走去。
看來這次她的婚禮算是壽終正寢了,阿九向霍佳跑過來,剛才他在外面吸煙沒看到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他不解的問霍佳:“怎么了小姐?桑時西去哪里?”
“那大肚子要生了,桑時西去接生!
“什么?”
霍佳笑嘻嘻,向阿九伸出手:“給我一枝煙,到現在都沒吸憋死我了。”
霍佳接過阿九弟給她的煙,點燃了深深地吸一口,滿足地嘆口氣:“好了,去通知阿什讓他放人吧!”
“他放了誰?”
“當然是林羨魚,”霍佳又吸了一口煙:“我跟桑時西的婚禮也已經結束了,放了她吧,總關著她還得養著她,這筆賬劃不來的!
阿九過去打電話了,過了一會兒回來找霍佳。
霍佳已經將禮服換了下來,而臉上的妝也洗掉,阿九就抱著雙臂靠在她的門口看著霍佳卸妝。
“你和桑時西的婚禮就這么結束了?”
“難道呢?我追去醫院跟他結婚?”
“你明知道那個夏至是故意的,小姐,你是不是就等著她來這一出?”
“她要生孩子,我怎么能控制?”
“他夏至的戲也太假了,我能看得出來,你能看得出來桑時西也能看得出來,但是他還心甘情愿的受騙,他心里還沒忘得了夏至!
“那又如何?”
霍佳把臉上最后一點殘留的妝全部擦掉,然后將卸妝棉扔進了垃圾桶里,轉頭素面朝天的看著阿九:”電話打了嗎?什么時候放了那女的?”
“馬上就放!
“那就行了,現在沒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阿九在霍佳的身后站了一會兒,也找不出半句能夠安慰她的話。
不過看霍佳的樣子好像她也不需要他來安慰。
而且霍佳這次沒有跟桑時西結成婚,好像她并不難過,甚至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輕松。
夏至躺在救護車上,桑時西在他的身邊陪著她。
夏至一直捧著她的肚子哀嚎:“痛痛,痛死我了…”
“你的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我不知道,大概就是這幾天吧!”
桑時西蹲在她的身邊探究地看著她,夏至雖然表情痛苦,但是額頭上連一粒汗珠都沒有:“別裝了夏至,我跟霍佳的婚禮今天是辦不成了,你的目的達到了!
“誰說我是裝的,我是真的肚子疼!
“如果你馬上就要預產期的話,桑旗會不在你的身邊?”
夏至閉著眼睛,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那好,現在去醫院,你如果生不出來的話,是不是就無話可說了?”
夏至被送到了醫院里立刻就進了產房,桑時西在門口呆了沒多久桑旗就趕來了。
兄弟兩個人很少有單獨面對面待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個沒什么話說,一左一右向兩個門神一樣站在產房門口。
過了一會兒,醫生也出來了,對他們說:“兩位桑先生,桑太太的宮口還沒開,距離生產還有一段時間,我這邊建議可以留院觀察一晚或者直接回家都是可以的。”
桑時西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問醫生:“她的預產期是什么時候?”
“大約是兩個禮拜之后。”
桑時西點點頭謝過醫生。
很快護士推著夏至從產房里面出來,她面色紅潤,底氣十足。
她一看到桑旗就撒嬌:“剛才我的肚子好痛,又找不到你,多虧大哥幫我送了過來!
桑時西轉身向門口走:“你老公來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真正生產的時候再通知我!
“唉,桑時西,你去哪里?”夏至在他身后大聲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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