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父母基本上中午才起來,曾杰和李穆早早的醒了過來,剛經歷人事的李穆再一次沉淪了下去。
直到接近中午,李穆起床洗澡去了;曾杰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強壯的身體讓曾杰不敢相信,雖然沒有哪些專業健身人員那樣好看,可是力量絕對不在話下。
李穆接近一百斤,自己背著走了十幾分鐘竟然不覺得累;自己這一身力量絕對是在游戲世界里面帶出來的,而且曾杰嘗試調動體內靈氣,竟然發現自己靈神一體的體質依舊存在而且境界越來越接近靈空境界。
“這下子好玩了,這個現實世界也可以帶回來嗎?”曾杰很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所在的現實世界是不是真的像都市異能小說那樣真的有很多超越正常人類的存在。
“等下問問李穆吧,再去試試找找于忠和朱厚照吧;我記得gm給了我他們的資料的啊。”曾杰正思考間,李穆推開門走了進來。
直接倒在曾杰身上問道:“你也發現了?我們的靈武也帶回來了。”
“對啊,我打算接下來去找找于忠和朱厚照;我和父母說我們兩個去成都工作,把這邊的工作辭退了,然后你把店鋪也打出去吧。”曾杰說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好,聽你的。”李穆如同當初的朱曉月一般,只不過朱曉月只是個精神寄托而李穆確是真的感情所在。
曾杰發現自己真的愛上李穆了,如果在游戲世界里面李穆是女孩子的話估計就沒有朱曉月啥事了。
當天中午,高興的曾杰父母帶著兩人出去吃了頓火鍋;期間曾杰說了自己的打算,父母很高興的答應了,并且承諾有啥需要直接給家里說。
一周后,兩人在父母那滿意的眼神中坐上了離開的動車。
“我給于忠打了電話,打通了;他決定和我們在成都匯合,不過他說他的日子不好過。朱厚照我也找到了,他在上海的一家精神病院里面關著的。”曾杰和李穆閑聊,說起了另外兩人。
“于忠怎么樣了?”李穆很好奇,于忠和自己等人差距幾十年,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
“他回到了自己失蹤的時候,被游戲世界那幾十年遭遇打垮了精神,在他們那個年代心理問題和精神問題得不到及時的治療還會被看不起。”
“幾十年來一直被抑郁癥困擾,現在都四十五了孩子才五歲;老婆也是個離婚的農村婦女,工作只能說收入勉強可以,銷售人員,賣電器的,不過很勞累。而且這么多年了他竟然還只是靈破境,一直沒啥長進。”曾杰訴說著于忠的遭遇。
“正常,畢竟那個年代的思想和物質條件問題;不過朱厚照怎么去了精神病院?”
“他和我屬于一個年代的,回來過后就被父母發現有點不正常,一直想回到游戲世界恢復大明榮耀,然后就被家人送去精神病院了。對了,朱厚照原名朱熊,大明皇室的后代,家庭條件不錯,所以才那么偏執。”
“那我們呢?我身上就五萬多塊錢,你也就一萬多;要不了多久就沒了,該考慮下生存問題。”李穆說出來自己最擔心的情況。
“對啊,我一直在嘗試聯系gm可是沒用;賺錢是個問題,我們的靈武不能暴露,否則絕對完蛋。等我們找到于忠和朱熊過后在做打算吧,反正要不了多久的。
“好,就這么辦。”兩人商量好后便開始無聊了,兩人實際上認識了十幾年了,正常情況下都可以考慮結婚了,只不過這個世界需要一定的緩沖以及考慮將來的問題,兩人實在沒有什么可說的。
三個小時后,兩人到達約定地點在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咖啡店遇到了于忠。
兩人剛一進去就看到于忠在那里收拾東西,于忠的樣貌沒有什么改變,比較容易認出來。
“于忠老板,生意興隆啊!”曾杰牽著李穆坐在吧臺面前,對著于忠說到。
“嗯?曾杰大人?”于忠有些錯愕,顯然沒有想到曾杰的樣貌也沒有啥改變,而且他和身邊那名女子身上那強大的靈壓讓他從心里恐懼。
“那里,叫我曾杰就好;這就是李穆,在游戲世界他是個男的。”曾杰笑了笑,找了個位置坐下。
“于老板這些年怎么樣啊?”
“唉,別提了;難受啊,當初要是沒有去那里估計也不會這么難過。”
“靈破境,也算可以了;在這個世界足夠對付一些普通人和小混混了。”
“對啊,這些年確實遇到些不長眼睛的垃圾,都被我一個人收拾掉了;以前在廣州一個人用一把砍刀砍贏了對面二十多個小混混,有好幾個直接被我活活砍死了,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現在治安不同了,我都還害怕被翻出來呢。”于忠說起了自己的悲慘過往,從臉上來看這是他不像回憶的往事。
“所以,你以前也做過黑的?”曾杰突然說到。
“是啊,做過;離開家后沒去路,只能幫人打架看場子,說起來當初我也算了頭目了,結果這幾年一直嚴打,不少人都進去了,我也茍延殘喘到了今天,說不定哪天就進去了呢。”于忠放下手中的工作,和曾杰說起了自己的問題。
“你擔心得對,這些年社會進步的快;很容易就倒霉的,我們的武力在這個世界一文不值,所以要不要試試其他出路?”曾杰試探到。
“比如說呢?”
“朱厚照叫朱熊,因為游戲世界問題被安排在精神病院里面;我打算找到他,然后在試試聯系gm,說不定可以打開更多神奇的東西。甚至可以改變我們在現實世界的地位呢?”曾杰說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聯系到沒有?”
“暫時沒有,不過我會一直嘗試聯系得。”
“那就等你聯系到再說吧,我女兒也上學了,不想在徒生事端了。”
“可是有些事情會來找你的,你以前的問題遲早會被人挖出來的。政府不管不代表以前的仇家不管,我擔心你啊,平時還是注意些吧。”
“好,你和李穆留下來和我一起打理這個店鋪吧;怎樣?”于忠退了一步。
“可以,李穆留下來幫你接送孩子和嫂子;她至少靈天的修為比你強十倍,我去上海找朱熊。”
三人商量完畢后,三人吃了頓飯曾杰即刻出發;買了去上海的動車票。
第三天,曾杰終于在上海郊區的一家挺豪華的精神病院里面見到了被兩名看上去比較強壯的護理人員陪同下的朱熊。
“你來了?”朱熊看著曾杰,朱熊因為服用了鎮靜劑看上去很沒有精神,整個人沒有什么活力。
“對啊,想不到你落到如此田地。”曾杰覺得有些惋惜,眼前這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在哪個世界可是一個決定世界命運的人,在這里竟然成為了這個模樣。
“我只是想恢復我們的家族榮耀而已,為什么如此不公?”朱熊說到這些的時候情緒很激動,即便是鎮靜劑也阻擋不了他那偏執的心。
“李穆,于忠現在成都一家咖啡店名字叫約吧,我們打算暫時就在那里;商量下以后的路,你呢?怎么出的來么?”曾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朱熊是一個很優秀的領袖3,畢竟在那個世界人家可是很強的。
“能怎么出來?你教教我啊。”朱熊沒好氣的說到,對于這種情況他也確實沒辦法了。
“醫生對你測評的時候你正常說話就行,問你大明帝國和那個世界的事情就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自己想寫一本故事想著迷了,這一切的原因是你身邊的一切環境導致的從小的精神問題和心理問題。這樣就會好很多了,至少不會被強制隔離了。”曾杰給朱熊出了個主意,這個方法是他從其他抑郁癥患者那里了解來的。
“好,我試試。”
“行,這是我們三個的電話;我們在成都,隨時聯系我們。”
“好,這張卡里面有十萬元人民幣;我這些年就這么多了,你們肯定用得著,別嫌少,我家沒你想得那么好。”朱熊給了曾杰一張銀行卡,并且告訴了他密碼。
“。。。。。李穆辛辛苦五六年才積累五萬塊左右,勞資辛辛苦苦兩年才一萬塊,你就這些年剩下的零花錢就這么多,,,勞資心里不服。”曾杰臉上寫滿了不甘心,自己和他的差距為啥總是這么大呢?
在這個世界,你出生的時候沒有的東西這輩子基本上也不會有了;即便有靈武在身也會成為被世界排斥的異類,甚至成為國家戰爭的“英雄”。
“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兒吧,我先回成都了。”曾杰直接轉身離開,留下朱熊在那里想辦法怎么離開。
閑來無事的曾杰打算在上海呆兩天,給李穆打了個電話后就放棄了打算。
“喂,朱熊這邊聯系好了我想在這邊玩兒幾天。。。。”
“我想在找一個男朋友!”李穆的一句話給曾杰堵的死死的,他可不想給自己帶一個綠帽子,連忙哄到:“主要是想給你帶禮物嘛,放心,買好了就回來。”
“好啊,一定要我滿意哦。”兩人有膩歪了一會兒,曾杰才掛掉電話心中低估到“這個世界的女人真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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