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容馨神秘的笑了一笑,看著一臉好奇的齊秉煜,嬌聲說道:“臣妾現(xiàn)在可不告訴皇上,三天之后的除夕家宴,您就可以看到了。”
說著,夏容馨臉上浮現(xiàn)著小女生才有的欣喜,這次的除夕涉獵別出心裁,定能讓內(nèi)外賓客感到新奇,她對此次的除夕涉獵滿懷信心,并且總能想著齊秉煜到時候知道了,定會夸獎她的。
而對于除夕家宴的菜譜和晚宴結(jié)束后的煙花盛宴,夏容馨也是傾注了不少心血,為了研究這些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覺。
夏容馨如此重視此次的除夕家宴,不僅僅是因為此次要在外來使者面前展現(xiàn)我天朝雄厚的實力,更是要在齊秉煜面前展現(xiàn)自己獨特的不可替代的一面,若是此事交由陸繪靈來做,定然不會有這么好的成果。
夏容馨許久都未有過的危機(jī)感,從陸繪靈到來的那一刻起一直籠罩在周圍,她曾消極怠工,頹廢沉迷,給了陸繪靈無數(shù)次向上攀爬的機(jī)會,如今陸繪靈已然到了她前面,她決不能再繼續(xù)頹靡下去了。
夏容馨私底下一直和陸繪靈在暗自較量著,誰都不肯輸給誰,此次除夕家宴,便是夏容馨要證明自己的絕佳時機(jī)。
與其說夏容馨是在和陸繪靈掙,倒不如說夏容馨是在和陸芙霜掙,在和年輕貌美的陸芙霜,單純善良的陸芙霜爭,陸繪靈沒有夏容馨毒辣的心機(jī)和手段,脾氣更是不如夏容馨這個年紀(jì)該有的自持和端莊。
相對的,夏容馨也不如陸繪靈機(jī)靈聰慧,更是不如她年輕貌美,她們彼此厭惡著對方,更是激勵著對方,一步一步做到最好。
“你啊,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愛撒嬌了。”齊秉煜今日心情極好,見夏容馨這般嬌柔的說著,便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的笑道。
如今夏容馨明明一把年紀(jì),卻也似若無意的學(xué)著陸繪靈撒嬌,學(xué)陸繪靈乖巧的扮嫩,好在夏容馨駐顏有術(shù),除了身上獨特的端莊氣質(zhì)之外,故意打扮一番倒也不是很違和。
齊秉煜身為皇帝,是皇城、是天下的主人,可是夏容馨不告訴他,故意要給他賣關(guān)子,他便也不再去過問,其實大家明明都知道,只要皇上說要看內(nèi)務(wù)府的冊子,何公公立刻就能取回來給他過目,若不是齊秉煜配合著夏容馨,她是怎么也瞞不過他的。
“想來臣妾平日里乖巧慣了,皇上便不習(xí)慣臣妾撒嬌了,皇上忘記了嗎,臣妾原來也是個女孩子的。”夏容馨羞紅了臉,低著頭別過臉去,明明因此害羞著,可嘴上卻還是嬌嗔著說道。
今日他們一同站在皇城之前,眺望整個上京城,見無數(shù)商賈帶著貨物走去上京,周邊各個國家都派來了使者帶著禮物前來祝賀天朝的新年。
這是一件大事,更重要的是今年大涼首次攻破天朝防線,還占領(lǐng)了嚴(yán)防最強(qiáng)的州府,讓天朝首次感覺到了危機(jī),然而,好在有梁風(fēng)眠與齊景欽,為天朝解決了危機(jī),就待過了除夕之夜,我軍必將讓大涼敵軍滾出天朝疆域。
此次的除夕盛宴,舉國狂歡,就當(dāng)是提前慶賀他們凱旋還朝。
然后就是在勝負(fù)早已明了的情況下,大涼依舊不肯撤軍,雖節(jié)節(jié)敗退,屢戰(zhàn)屢敗,可絲毫沒有放棄的念頭,行軍打仗最忌諱的便是不怕死的對手。
可梁風(fēng)眠和齊景欽也絕非等閑之輩,聽著勝利的消息屢屢傳進(jìn)上京,齊秉煜若是再年輕十歲,恨不得也一同上戰(zhàn)場殺敵去。
也就是見齊秉煜如此高興,夏容馨也才敢這么說話。
聽夏容馨這么說,齊秉煜扶著憑欄哈哈大笑,而夏容馨也羞紅了臉,嬌嗔的轉(zhuǎn)過臉去不再看齊秉煜。
“皇上在笑什么這么開心呢?”
忽然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了過來,齊秉煜和夏容馨聞聲轉(zhuǎn)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陸繪靈。
夏容馨見到陸繪靈時,臉上嬌嗔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陸繪靈真是,哪兒都能有她,偏生今日皇上正高興著呢,她還要過來摻和一腳。
齊秉煜見了陸繪靈,笑著對她伸出手,說道:“明妃來了呀。”
陸繪靈纖纖玉手順勢搭在齊秉煜對她伸出的手上,款款走到齊秉煜身邊,在夏容馨面前,刻意的和齊秉煜靠近一些,就是要讓夏容馨見了生氣吃醋,如今唯一的樂趣,便就是看著夏容馨氣急敗壞卻拿自己沒有辦法的樣子了。
夏容馨沉著臉看著陸繪靈,陸繪靈自然也不會讓她找麻煩,一站到齊秉煜身邊之后,便收回了手,舉著萬福禮放至腰間,緩緩對著夏容馨屈膝行禮:“臣妾參見皇上,拜見梅貴妃娘娘。”
齊秉煜笑著拉過陸繪靈的手,說道:“此時就我們?nèi)齻人,哪兒來的那么多規(guī)矩。”
夏容馨聽了也不想讓齊秉煜誤以為她小家子氣,便也艱難扯出一抹笑容來:“明妃今日有雅興,竟也與我們登臺助興。”
“臣妾本是去找皇上的,聽勤政殿的下人說,皇上來登臺了,臣妾便想著也來陪陪皇上。哪能想到梅貴妃娘娘居然在此,倒是臣妾顯得多沒眼見,打攪皇上和貴妃娘娘了。”陸繪靈掩嘴一笑。
夏容馨不愿聽她這么虛情假意的道歉:明明就是故意過來的,還非要說什么“哪能想到”,眼力見倒是有,只不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罷了,誰不知道你陸繪靈是故意的。
夏容馨不理會陸繪靈,轉(zhuǎn)而走到憑欄處,輕輕皺著眉頭看向這無邊的疆域,登高望遠(yuǎn),實乃愜意。
“哎~這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既然來了,便同朕一起看著萬里河山吧。”齊秉煜朗聲笑道。
陸繪靈也跟著笑了笑,眼神瞥了瞥站在一旁眺望遠(yuǎn)方的夏容馨,似若無意的的笑道:“方才皇上在笑什么那么開心,臣妾在下面就聽見了,可否說出來讓臣妾也高興高興?”
齊秉煜看了一眼夏容馨,又哈哈大笑了出來,此時齊秉煜的笑聲傳入夏容馨的耳朵里,像極了嘲諷,夏容馨聽著他的笑聲,怎么也不肯回頭附和。
“朕正在猜,梅貴妃在除夕家宴上會準(zhǔn)備怎樣的活動,可梅貴妃如何也不肯告訴朕,朕實在好奇。”齊秉煜笑完了之后,便同陸繪靈說起方才與夏容馨的談話。
一字一句傳入夏容馨的耳朵里,讓她心生不滿,又羞愧難當(dāng),畢竟自己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學(xué)著年輕姑娘一樣撒嬌賣萌,試圖博取皇上的歡心,如此看來實在可笑。
夏容馨雖轉(zhuǎn)過頭去,可卻能看見她耳根通紅,齊秉煜見了之后,便停止了笑聲,走上前去扶住夏容馨的肩膀,輕聲說道:“想來貴妃聰慧,想出的點子自然是極其好的。”
齊秉煜知道夏容馨不高興了,但他身為帝王,主動前去搭話,已然是給足了臺階下的。
夏容馨自然也是知道齊秉煜的脾氣,便順著他的話說下去:“臣妾愚昧,不敢當(dāng)皇上這么高的夸贊。”
這么一說,齊秉煜便又笑了出來,夏容馨也跟著掩嘴一笑。
陸繪靈看著夏容馨笑,心里反倒是生起了惡趣味,她對齊秉煜笑著說道:“皇上那么想知道除夕家宴上會發(fā)生什么活動嗎?您問臣妾也好呀,臣妾雖沒有親手參與其中,可閑來無事時倒是有所耳聞呢。”
夏容馨本來故意要在皇上面前賣關(guān)子的,可陸繪靈偏生想要在她面前說給皇上聽,如果說出來了,那么苦心不就白費(fèi)了嗎,由此,她看陸繪靈的眼神又多添加了幾分厭惡。
“哦?”齊秉煜一時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皇上!”眼看著陸繪靈就要脫口而出,夏容馨連忙拉住皇上的手臂,焦急的說道:“皇上,這是臣妾準(zhǔn)備給您的驚喜,若是提前知道了,豈不是白費(fèi)臣妾的苦心了。”
她這么說著,陸繪靈就算敢說下去,齊秉煜也不會再聽了。
“既然…既然是梅貴妃給朕的驚喜,便容許你先賣這么一個關(guān)子,到時候可不許讓朕失望哦。”齊秉煜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夏容馨的手。
陸繪靈笑彎了眼睛,滿臉的純良,讓人看不清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是自然,臣妾定然會好好辦這場盛宴,讓皇上與天下百姓滿意。”夏容馨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陸繪靈見他二人錦瑟和鳴,便也不再上前打擾,只獨自一人站在齊秉煜身側(cè),借著他的姿態(tài)看這巍峨的浩蕩山河,心中不由得覺得好笑。
有人想拼盡全力將除夕家宴辦好,可有人卻一門心思想要破壞。
沒有人知道陸繪靈此時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許和所有人一樣期待著三日之后的除夕家宴,這定然與往常所有家宴不一樣。
◎
三日的時光猶如白馬過隙,眨眼間便過去了。
今日皇宮需要迎接眾位使者和夫人小姐們進(jìn)宮里一同過節(jié),宮門便早早的大開。
過了一會兒,方才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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