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佑仁不是心軟的人,聞言一雙眼睛危險瞇了起來,帶著殺意一步步朝皇甫鈺靠近,“哦,是嗎,看來不殺你還不成啊。”
皇甫佑仁一劍朝皇甫鈺心口刺去,皇甫鈺雙目圓瞪看著皇甫佑仁和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劍,眼里滿是恨意和不甘。
突然出現(xiàn)一把長劍挑飛了皇甫佑仁的劍,阮書喜面無表情站在皇甫鈺身邊,沉聲道:“二殿下,陛下有口諭,兄弟之間切勿傷了和氣!
皇甫鈺死里逃生,滿胸膛是血仰頭大笑起來,看著皇甫佑仁眼神越來越顯陰毒,神情還有些癲狂,“你可要好好活著啊,我的二弟。”
皇甫佑仁緊皺劍眉,對父皇傳的話極其不屑。
哪朝哪代為了皇位不是兄弟殘殺父子反目,他們爭奪的可是比皇位更重要的修仙功法,殘殺只會更劇烈。
皇甫佑仁暗恨,剛才他若再快幾秒,皇甫鈺就徹底交代在這里了,都怪他平時練劍太注重力道,沒看重速度。
皇甫鈺退場,柳太妃身上到處都是奇兵劃傷的傷口,還被司空晏一腳踹到心口,體內(nèi)靈氣運轉(zhuǎn)都出現(xiàn)了停頓。
司空晏冰冷的視線看向陶言才等人,怕柳太妃耍什么陰謀詭計,愣是沒有抽出空去收拾他們。
柳太妃在司空晏注視下,手中一個黑球突然變成煙霧,就像那天在刑堂憑空消失一樣,消失在大殿內(nèi),同時心里也有些疑惑。
司空晏剛才明明有機會刺中她命門,為何不刺?
是大意了,還是別有什么圖謀?
哪怕她是修仙者,若是被奇兵刺中命門,再大的本事也將使不出,只能半死不活任人宰割。
司空晏擁有奇兵,難道不了解奇兵。
柳太妃覺得她死里逃生一回,壓根沒想過是司空晏故意放過她。
柳太妃憑空消失,哪怕先前見過她憑空出現(xiàn)的人,還是被驚了一跳。
之前柳太妃突然出現(xiàn),那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皇甫彥明身上,誰知道她是早就隱藏好了,還是用了障眼法。
可剛才司空晏等人將人圍得死死的,是真的憑空消失,無法用常理解釋的詭異事件。
司空晏回頭看了秦心月一眼,兩人異口同聲道:“去柳太妃宮殿!
皇甫彥明將柳太妃的身高和圣女比對,沉聲道:“不出意外,柳太妃就是魔教圣女,也是我們一直在找的神秘人!
蘇雨澤翻了翻白眼,吐槽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還用特意說!
司空晏心里焦急母妃的下落,柳太妃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才有一口喘息的時間,如果知道寧妃是他母妃,他母妃就危險了。
皇甫彥明抬頭看了陶言才他們一眼,問司空晏,“他們怎么辦?”
幾個老不死的,雖然沒了一個,可剩下的幾個想短時間內(nèi)解決,是絕對不可能的。
大宗師到底是大宗師,不管他是不是快死了。
秦心月見司空晏猶豫,柔聲道:“這有什么好猶豫的,當然是柳太妃的下落更重要,如果她逃了,以后想找她可就難了。她已經(jīng)知道奇兵的存在,下一次見面指不定就研究出克制奇兵的東西!
司空晏對陶言才他們冷聲道:“大家追求的都是修仙功法,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愿意倒戈幫我,柳太妃的修仙功法,我做主讓你們抄錄一份!
景書峰不知何時回到大殿,走到自己長老身邊,勸道:“太上長老,皇甫鈺已經(jīng)事敗,皇甫榮躲在暗處不動,柳太妃又重傷逃竄,我們不妨答應(yīng)司空晏,也總好過空手而歸。”
他和皇甫鈺的合作,本就是因為修仙功法,如今投靠司空晏更容易得到功法,他當然要投靠。
至于司空晏會不會對他翻臉不認人,他景書峰和合歡宗也不是吃素的,不會讓人隨意算計。
景書峰口中的太上長老,對著司空晏點了點頭,同意暫時合作。
至于司空晏會不會兌現(xiàn)承諾,那些都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找出修仙功法,不管它在何人手中。
只有先確認東西真的存在,才能分割利益。
桃血浪臉不紅氣不喘回到皇甫彥明身邊,蘇雨澤見了非常不順眼,忍不住抹黑他,“你跟景書峰在外面大半天,是在賞月聊天嗎,你先入宗師那么久,居然贏不了一個剛?cè)胱趲煹,是不是故意放水了,還是暗中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不成?”
桃血浪似笑非笑望著蘇雨澤,“蘇谷主脾氣還是這么不講理,我在外面賞月聊天,也好過蘇谷主在殿內(nèi)什么都不做,站著看熱鬧要強。各門派的長老沒有與你交手,我是不是也能說,你和他們暗中達成了某些協(xié)議!
蘇雨澤的口才,哪里會是桃血浪的對手,看見司空晏警告的眼神,極不甘愿冷哼一聲閉嘴。
司空晏和秦心月到柳太妃宮殿外時,看見柳太妃一身黑袍坐在屋頂上,聲音沙啞,“各位好膽,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秦心月暗中觀察宮殿,在司空晏手心寫了一個‘陣’字。
她只能感應(yīng)到殿內(nèi)有陣法,卻不知道是什么陣。
司空晏看見柳太妃還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他不怕柳太妃跟他拼命,就怕柳太妃逃走。
司空晏收到秦心月提示,小聲吩咐陶運。
陶運神情凝重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皇甫佑仁不知從哪里摘來一根野草叼在嘴里,流氓地痞一樣坐在欄桿上,大聲道:“柳太妃,我們已經(jīng)知道這里是你老巢,也知道你喜歡挖洞,我特地派人去查周圍宮殿,你憑空消失的能力,范圍應(yīng)該不大,可別鉆進被堵死的老鼠洞里,免得爛了都無人知道!
柳太妃看著皇甫佑仁的眼神無比陰毒,她瞬移的距離有限,想在皇宮自由活動,她便到處挖地道。
不僅皇宮挖,宮外也挖。
可挖地道的速度比不過被破壞的速度,周圍的地道若都被毀,會給她躲藏增添不少麻煩。
柳太妃眼神掃過陶言才,突然笑了起來,“想激怒我,小東西,你還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吃的鹽可比你吃的飯還多!
伏藝領(lǐng)著阮書喜過來,故意對皇甫佑仁大聲回稟,“二殿下,陛下知道地道的事,命令整個皇宮的人幫忙,目前為止已經(jīng)毀壞三十多條暗道。
暗道因為相通,不僅皇宮內(nèi)的暗道被毀,宮外也有專人負責。
周圍更是經(jīng)過仔細探查,屬下敢用腦袋擔保,絕不會有一條暗道存留!
柳太妃聽了心痛不已,她挖通宮內(nèi)和宮外的暗道,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啊,一朝被毀,若不是她定力好,剛才就該吐血了。
柳太妃很快調(diào)整過來,干脆在屋頂打坐,等著司空晏他們沉不住氣闖進他的陣法。
在她的陣法里,她就是神,所有人的生命都由她來掌控。
柳太妃一點不擔心司空晏會放棄,因為她知道修仙功法對普通人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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