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傭兵隊。”皇甫彥明望著司空晏笑了笑。
司空晏點了點頭,“傭兵神殿對傭兵隊管理松散,只要有金丹期修為的人做隊長,就能成立傭兵隊。我們想賺靈石,必須成立傭兵隊。”
蘇雨澤堅決擁護司空晏的決定,非常贊同成立傭兵隊,最滿意的是司空晏當隊長。
皇甫彥明撇了撇嘴,他也想當隊長,可他修為只是筑基。
一行人來到傭兵分殿,見大殿內(nèi)寫的字,幾人差點吐血。
因為那些字,他們有一半不認識。
萬萬沒想到,來修仙界面對的最大難堪,不是因為窮,而是因為不識字。
司空晏臉紅了紅,對正一臉不耐看著他們的工作人員滿含歉意道:“這位大人,我們來自落后的大陸,昨天剛傳送到的,不認識這上面的字。”
被稱為大人的大漢,臉色稍稍緩和,粗聲粗氣道:“把你們的身份玉牌拿出來。”
司空晏等人趕緊拿出自己的玉牌,大漢看了看司空晏,“你確定要成立傭兵隊,你雖然有金丹修為,可你隊伍只有兩個筑基,其余全是先天,甚至有一個還是普通人。”
司空晏故意嘆了嘆氣,“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如果我不愿帶著他們,他們就沒有活路了。”
大漢見司空晏有情有義,幫司空晏把名單填上,給司空晏等人換上傭兵神殿的特有身份玉牌。
“我們傭兵神殿的身份玉牌,從現(xiàn)在起錄入修仙聯(lián)盟,你們可以用玉牌交易,但也要小心,一旦你們犯了事,玉牌會紅名警告,被記紅名的身份玉牌,里面的靈石點數(shù)可以被搶奪。”
司空晏收回身份玉牌,在大漢的叮囑下滴血認主,玉牌顯現(xiàn)出半透明的書頁。
姓名:司空晏
年齡:26歲
靈根:雷屬性
修為:金丹初期
來歷:璃晨大陸
靈石點數(shù):0
大漢指著半透明書頁告訴司空晏,“身份玉牌是證明你們身份的唯一物品,認主后不易損毀,就算不小心被毀也別擔心,花靈石可到各個頂級勢力分殿補辦。身份玉牌最好不要給別人看,它會記錄你們的交易,一旦你們的名字變成紅名,就會失去修仙聯(lián)盟的庇護,誰都可以殺你們。不過也別太擔心,身份玉牌只能記錄一些表面的事,只有你們主動使用,才會記錄過程,你們用的身份玉牌是最低級的,等你們以后加入門派,可以在門派內(nèi)升級。”
司空晏將身份玉牌收了起來,問大漢,“敢問大人,犯了何事會被記紅名?”
大漢笑了笑,“這個沒有硬規(guī)定,主要看你們的身份和實力,記住不要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司空晏帶著眾人離開后,大漢身邊一位年輕人問他,“成立傭兵還需繳十塊下品靈石呢,你怎么沒問他們要?”
大漢嘆了嘆氣,“算了,都不容易,他金丹修為完全可以找個小家族當客卿,日子絕對會比現(xiàn)在輕松,可他沒有放棄同伴,十塊下品靈石而已,我少出去吃一頓就行了。”
司空晏沒有走遠,聽見了那大漢的話,知道那青年是故意詢問,大漢也在裝腔做勢,就是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好領(lǐng)了這份人情。
若他不是金丹,司空晏敢篤定,那個大漢絕不會好心幫忙。
司空晏嘴角揚了揚,修仙界,果然沒有人是善茬。
出了國都城門,秦月等人才拿出身份玉牌查看。
蘇雨澤看完感概,“真神奇啊,修仙界也太強大了,這得多強大的法陣,才能將這么多的身份玉牌記錄在案啊。”
皇甫彥明笑了笑,“上古尊陣唄。”
蘇雨澤朝皇甫彥明笑了笑,沒下皇甫彥明的面子,嘆氣道:“果然是如履薄冰,不管在哪里,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我可不想哪天被人盯上,莫名其妙變成紅色被人追殺,以后大家都謹慎些。”
因為是最低級的傭兵隊,每天成立數(shù)量近千,死亡也近千,沒有仔細檢查修為,柳太妃順利蒙混過關(guān)。
司空晏等人順利進入落日山脈,進入后才知道,出來要繳納一千靈石點數(shù),死了就不用繳。
一開始,司空晏等人還能碰到幾個人,走了小半天,周圍全是荒野山林,別說人影了,連鬼影都找不著。
司空晏故意釋放出金丹威壓,沒多久就找到一只筑基期修為的野豬。
“等一會付愁和皇甫鈺多吃一點,爭取突破先天。這里靈氣濃郁,不用靈石輔助,不出半個月,你們應(yīng)該都能突破筑基,只可惜我們修煉的都是普通功法。”
皇甫彥明坐在巨石上,對付愁和皇甫鈺笑道。
桃血浪若有所思看了皇甫彥明一眼,故意漫不經(jīng)心道:“若我們修煉頂級功法,此時怕是已經(jīng)成為別人菜板上的肉。”
皇甫彥明對桃血浪笑了笑,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察覺到桃血浪對皇甫彥明的針對,蘇雨澤悄悄問他,‘你怎么了,怎么擠對皇甫彥明,他惹你不開心了?’
桃血浪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用心神溝通蘇雨澤,‘你看不出來嗎,皇甫彥明在拉攏皇甫鈺和付愁,無相跟他有過師徒緣份,肯定是站在他那邊的,皇甫佑仁跟皇甫彥明是兄親,肯定也是幫著他的。’
蘇雨澤心里大罵皇甫彥明,‘那個陰險的狗東西,司空晏身邊只有我們,這是想孤立我們不成?’
桃血浪實話實說,‘不知道,不過秦心月和司空晏想復活綠英和寧香伶,兩人目的一致,在得到確切的復活之法后,我們肯定不會分開。不僅是秦月,司空晏也不會讓我們中間任何一人離開,哪怕對天道立過誓言。’
蘇雨澤從來沒想過離開,他早就決定要幫司空晏復活寧香伶。
看著皇甫彥明態(tài)度親和跟無相付愁交流,蘇雨澤心里很憤怒,可又什么也沒說,司空晏的性格他知道,要他放低姿態(tài)去拉攏人,絕無那種可能。
桃血浪和蘇雨澤利用共生契約心神溝通,沒有靈氣波動,瞞過在場所有人。
晚上的時候,蘇雨澤剛把野豬烤好,十幾個人突然出現(xiàn)把他們包圍住了。
蘇雨澤急忙站了起來,神情嚴肅望著來人。
“一群窮鬼,他們身上有什么油水可撈。”領(lǐng)頭的肌肉大漢,眼神兇狠掃過司空晏等人,看見秦月時,一雙眼瞇了瞇。
“老大,那個小娘們長得不錯,抓回去給老大您暖暖腳。”
肌肉大漢大笑著點頭,抽出大刀指著司空晏,“把乾坤袋都取下來,最低級的乾坤袋也能賣幾百下品靈石,這一趟也不算虧。”
在肌肉大漢看來,這里的主力就是司空晏。
金丹初期,他一刀就能砍死兩個,他可是元嬰初期。
早在肌肉大漢看上秦月時,司空晏心里就動了殺意。
皇甫彥明不聲不響結(jié)陣,將方圓千米全都屏蔽。
司空晏正要取出冥殺時,秦月笑容甜美走了出來,問肌肉大漢,“是你要拿我暖腳?”
蘇雨澤渾身一抖,每回秦月這樣笑時,都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況且,沒人比他更清楚,秦月的血是冷的。
她和秦心月一樣,都沒有心。
肌肉大漢見秦月一點不怕他,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笑,還沒來得及點頭,就被秦月一腳踢飛了。
肌肉大漢被秦月一腳踢爆心臟,死時滿臉震驚。
元嬰初期被筑基期一腳踢死,誰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事情就發(fā)生在眼前,沒人敢不信。
秦月眼神冷漠看向面前站著的人,柔聲道:“給他們一個痛快,不要弄出其它的聲響。”
這里是修仙界,就算有皇甫彥明的屏蔽大陣,可誰又能保證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幾個呼吸的時間,所有人都死了,全被桂真吞噬干凈。
那些人乾坤袋里的靈石和寶物,秦月等人一件沒取,就怕有東西被做過手腳,全讓桂真丹田內(nèi)的小紅吞噬了。
小紅能力奇特,不管是乾坤袋還是尸體,在自成空間的黑洞里,全都被轉(zhuǎn)化成靈力,變成它的養(yǎng)料。
第一晚非常平靜度過了。
落日山脈的外圍沒什么靈藥靈獸,想要賺靈石,必須往山脈深處走。
司空晏和秦月考慮到付愁和皇甫鈺沒有突破先天,最后決定就在山脈外圍修煉,等蘇雨澤他們突破筑基再去山脈深處。
復活寧香伶的事不能著急,司空晏和秦心月非常有默契,選擇先提升實力。
那天晚上,秦月和司空晏商量了,司空晏以后以雷靈力對敵,除非生死關(guān)頭,不然不能暴露冥殺和殺屬性靈氣。
秦月對外宣稱是體修,蘇雨澤是丹修,皇甫彥明是陣法師。
桃血浪對外顯露冰系靈力,跟司空晏一樣,不到生死關(guān)頭,不能暴露神界魔氣。
至于無相和皇甫佑仁,可以不用遮掩實力。
半個月不到,付愁和皇甫鈺突破到了先天,蘇雨澤和桃血浪突破到了筑基期。
半個月剛過,皇甫佑仁也突破到了筑基。
又過了半個月,付愁和皇甫鈺也突破到了筑基。
蘇雨澤忍不住感概,“不知道為什么,突破筑基感覺好順利,心魔劫跟玩似的,一點難度都沒有。”
皇甫鈺不停點頭,“我之前一直無法突破先天,可到了這里,突破先天和筑基,沒有一點難度。”
皇甫佑仁眼神激動起來,“照這樣下去,我們豈不是能輕易突破金丹,甚至是元嬰?”
周儒從洞天福地幻化出來,坐到秦月身旁,“你們簡直異想天開,你們之所以感覺突破輕松,那是因為天道將你們公平對待。”
萬惡之源也幻化出來,補充道:“在原先的世界,天道快要毀滅,他必須盯著你們,增加到你們身上的壓力何止千萬倍。可在這里,天道對萬物一視同仁,在他眼里,不管你們擁有什么機緣,都只是普通修仙者,你們靈根都是天賦極好的天靈根,突破速度能不快嗎。”
冥殺挨著司空晏坐下,冷哼了一聲,“你們這點修為,在天道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還不夠資格讓天道特殊對待你們,等你們哪天讓天道特殊對待,那恭喜你們,你們完了。”
周儒笑了笑,秦心月等人跟天道對上是遲早的事,“筑基期是修仙入門的門檻,只有跨入門檻才能稱為修仙者。突破金丹需要經(jīng)歷雷劫,突破難度是突破筑基的幾百倍,數(shù)萬個筑基期才能突破一個金丹,數(shù)十萬個金丹才能突破一個元嬰,你們以為修行那么簡單嗎。”
周儒擔心秦月一腳踢死元嬰期,會讓眾人生出優(yōu)越感,猶豫許久還是決定出來潑他們冷水。
修行路上必須小心謹慎,天賦絕佳的天才,每年隕落不計其數(shù)。
修行最重要的不是天賦,也不是努力,而是運氣。
秦月等人無疑是有逆天氣運的,可那是在原先的世界里,這個世界的天道不會厚待他們。
皇甫佑仁變得沉默,突破筑基才算踏入修仙門檻,他高興個什么。
司空晏發(fā)現(xiàn),蘇雨澤他們突破筑基后,身份玉牌的修為等級也自動更新成筑基初期。
“既然大家都突破到了筑基,明日就往山脈深處里走。”
司空晏說完視線掃過柳太妃,桂真忙道:“隊長放心,我會保護好她,不會添亂。”
柳太妃是魔修,不能在這里修煉,不能修煉就無法突破。
司空晏本就恨柳太妃,又怎么會為柳太妃著想,不對她痛下殺手,就已經(jīng)算仁慈了。
柳太妃站在桂真身邊,她能感覺到所有人對她的排斥,可她不恨,誰叫她年輕時做錯了事,說實話,司空晏同意她跟來修仙界,是她萬萬想不到的。
她的命是桂真用自由換來的,她不能辜負桂真。
可繼續(xù)留在這里,她無法變強。
她是魔修,靈根又是天賦極低的四靈根,想要突破筑基都困難,更別提金丹了。
柳太妃內(nèi)心不甘,桂真付出自由帶她來修仙界,她不想做廢物,更不想成為桂真的拖累。
“都小心點,前面有動靜。”司空晏聽見打斗聲,立馬出聲警示。
司空晏不想惹事,他們運氣不錯,找到了一株千年萬品紅,這種靈藥在市場上能賣上千塊上品靈石。
一塊上品靈石能換一百塊中品靈石,一塊中品靈石能換一百塊下品靈石。
只要將千年萬品紅帶回傭兵分殿,他們就能松一口氣。
所以沒必要冒險摻和別人的爭搶中。
司空晏不想惹麻煩,可麻煩自動招惹上他。
一位全身是血,容貌俊秀的青衣公子,抱著一團雪白朝司空晏靠近,氣喘吁吁道:“這位道友,不知可否出手相助,這只靈雪狐,我愿分一半給你。”
應(yīng)殊然瞧見司空晏第一眼,就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感。
他心里有強烈的直覺,眼前這位公子怕是一招就能殺了他。
從小到大,這種直覺非常準,救過他無數(shù)次了。
司空晏對應(yīng)殊然抱拳,“道友,我只有金丹期修為,怕是幫不上什么忙。”
應(yīng)殊然故意拖延時間,等到青衣門的人將他包圍了,才一臉歉意對司空晏道:“道友,是我連累你了,如果此次我能僥幸不死,一定好好給道友道歉。”
司空晏不知道應(yīng)殊然是不是故意,看見包圍他的人里面修為最高的人是元嬰,心里盤算著是不是連應(yīng)殊然一起殺了。
司空晏心生殺意那刻,應(yīng)殊然莫明其妙感覺到了生平以來最大的危機,立馬對司空晏道:“道友不必擔心,我早已發(fā)消息給家中長輩,只要堅持一會,一定能等到救援。唉,若非我大意中了毒,又豈會被他們追殺,青衣門的狗,真是惡心又骯臟。”
應(yīng)殊然故意說出青衣門,因為青衣門風評極其不好,如果司空晏的心是正義的,一定會選擇幫他而不是幫青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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