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稻香帶著阿飛四處轉(zhuǎn)悠著。
“稻香姐姐,那個巨大的草葉子是什么?我看到你們身上也都有這個標志!”阿飛看著前面的碧落云殿好奇的問道。
只見那雄偉龐大的大殿前,有一個巨大的雕塑,用翡翠雕刻而成,碧綠碧綠,高三四米,寬也有兩三米。
雕塑展現(xiàn)的是四片草葉子,刻畫的十分的細致。
“那是我們碧落的宗徽——四葉草。”稻香解釋道:“每一個宗門都有屬于自己的標志,像圣劍標志代表的便是劍閣,而人宗的標志是黑云,等等。”
“宗徽代表著宗門,是宗門的象征,神圣不可侵犯。而強大的宗徽總是讓人心生敬畏。例如仙宮的六葉草,他象征著仙宮,所以六葉草一出,神鬼退避。”
“四葉草代表著碧落,也是外人辨認我們的途徑。只是很可惜使用這個標志的宗門,在大陸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畢竟他是模仿六道仙宮的六葉草而形成的,使用者泛濫。”
“所以從某種角度講四葉草代表不了碧落,碧落也沒辦法以四葉草作為專屬標志。只有那些洪荒巨擘或者上古道場才能夠擁有專屬的宗徽,他們選定的標志,其他任何宗門都不可以再用,否則會視為大不敬,可能受到恐怖的制裁。”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四葉草生輝,享譽整個南荒。”稻香看著日光下熠熠生輝的標志,目光堅定的說道:“讓四葉草變得和六葉草一樣的偉大。”
兩人沒有進大殿,而是繞到了大殿的后面,接著稻香又開始給阿飛介紹起碧落云宗。
碧落云宗除了這一座山門外,還有其他六座山峰歸屬于掌門和長老們,他們位于碧落的正中心,剩余的山峰則包圍著這六座山峰,上面居住的也都是各個脈細的弟子。
稻香指著靠近碧落云峰的一座山峰說:“阿飛你看,這座山峰便是我們水脈的修煉地,璇璣峰!”
阿飛順著稻香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片云霧下,一座山峰若隱若現(xiàn)。
這座山峰和比起碧落云峰稍微矮一點,但是更加的渾厚,蜿蜒而下,不知走向了哪里。
“璇璣峰算是碧落的第四大山峰,除了腳下的碧落云峰外也就二座山峰比他更加的雄偉、壯闊。”
阿飛點了點頭。
遠遠看去,璇璣峰上郁郁蔥蔥,一派生機。上面若隱若現(xiàn)有幾間屋子,顯得十分的寧靜,充滿了田園的氣息。
“一會兒我們便去那兒!”稻香笑著說道:“聽說師兄師姐們都回來了,好久沒見到他們心中也十分的想念。”
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稻香心神一動:“嗯?師傅在呼喚我!”
稻香看著一旁的阿飛說道:“阿飛,你在這邊等著,我去去就回,千萬不要亂跑。”
“還有看好棉花糖。”稻香皺了皺眉頭:“一定要看好它,千萬不要闖出禍來。”
阿飛看了看棉花糖,然后拍了拍它表示知曉了。
畢竟棉花糖瘋起來,整個碧落都會很難堪。
而就在碧落的正中央,一座宏偉的大殿中。
此刻,大殿顯得十分的安靜。
一位老人,正在燭臺上面點香,微弱的火光在搖曳,似乎隨時都會熄滅。
而石之軒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上拿著酒壺,灌了一口酒,然后木然的看著焚香的老人。
“這一去就是三個月,有什么收獲嗎?”
老人點完了香,插在香爐里面,然后拜了拜,接著便轉(zhuǎn)身看向石之軒。
老人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
“你以后不會把酒壺當初你的兵器了吧?”老人笑道:“和人爭斗的時候,用酒壺砸人家?”
石之軒砸了砸嘴。
老人沉默了一下:“碧水寒潭中的劍真的拔不出來了?”
石之軒聽了這話后,頓時整個人變得有些毛躁,“過去的事情,還說他做什么?”
老人嘆息了一口氣。
“可惜了!”
石之軒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要收個徒弟,過來請示你一下。”
“你之前沒有請示我,不也照樣收了嗎?”老人無奈的笑道。
“這個不一樣!”石之軒回答。
“哦?”老人來了興趣:“怎么不一樣法?這回不是什么酒鬼賭徒或者色狼之類的了?”
石之軒瞥了瞥嘴:“你的徒孫們也沒有你說的這么不堪吧?”
“我只知道,這些年水脈的山峰馬上快要被你輸光了。”老人嘆了一口氣:“再輸下去,你們估計要搬到山腳下去住了。”
“就不能爭口氣嗎?”老人恨鐵不成鋼。
“這不還有小七。”石之軒不屑的說道:“再等小七三年,到時候她能夠橫掃整個宗門。輸?shù)舻纳筋^,一把就贏回來了。”
石之軒看了一眼老人:“到時候她不但能夠橫掃年輕一代,甚至你們這幫老家伙也不在她的話下。”
“你就不能稍微尊重一下你的師父嗎?”老人不滿石之軒叫他老家伙。
“好了,你要新收的弟子怎么不一樣了?”老人問道:“看你還挺鄭重其事的。”
“未來!”石之軒輕輕說道:“小七有敵!”
老人頓了一下,然后眼中精光一閃:“小七有敵?他的天賦能夠抗衡小七?”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現(xiàn)在有點棘手。”石之軒嘆了一口氣道:“他是圖靈古體。”
老人皺了皺眉:“怎么會是那種體質(zhì)?”
“出了一點意外!”
“這孩子和仙宮有關(guān)嗎?”老人問道。
“是!”
“小七與仙宮結(jié)下了不可磨滅的因果,因此碧落和仙宮怕是也要染上這因果了。”
頓時,老人的眼睛中發(fā)出了赫然的神光,一股強大的氣息外涌。
方圓五百里,整個碧落云宗的人都感覺心神一震。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了眾人的心頭,隨后這股氣息迅速的消散。
碧落的不知某處,有人緩緩的睜開了眸子:“童顏怎么了?為何突然爆發(fā)如此強烈的氣息?”
“淡定點,老頭。”石之軒不滿的說道:“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多大的因,多大的果?”老人問道。
“天大的因,天大的果。”石之軒說道:“若是處理的好,碧落便是下一個仙宮,即便成不了仙宮,那也是南荒最強列。若是處理的不好,碧落灰飛煙滅。”
老人沉默,然后緩緩的問道:“你們在仙宮中得到了什么?”
石之軒回答道:“那是小七的機緣,我覺得碧落還是不要過早直接沾染上這份機緣。”
老人點了點頭。
然后看著石之軒:“小七的機緣不是你的機緣嗎?”
“不是!”石之軒說道:“我無需她的機緣,我的因果也不是這份機緣可以解決的。”
“我認為可以解決。”老人說道:“你著相了。”
石之軒笑了笑:“那就更好了。”
“劍埋久了,你就不怕他生銹了嗎?”老人盯著石之軒問道。
“銹就銹吧。”石之軒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我有酒足夠了。”
“有酒就足夠了?”老人笑了笑,然后說道:“你到這時候還在騙自己嗎?”
“若是一壺酒足以,你就不會收他做弟子了。”老人說完,哈哈大笑,然后拂衣離去。
“你已經(jīng)頹廢了二十年了。”
“我給了你二十年的時間去思考,只可惜,這二十年,怕是連條狗想的都比你多。”
“再不醒醒,你連酒壺都拿不穩(wěn)了。”
石之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來這里不是和你說這些的,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路。”
老人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徑直消失在了大殿中。
此刻,阿飛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座石壇上面。
古樸的石壇十分的陳舊。石壇后面則種滿了花花草草,芳香四溢。
而棉花糖則靜靜的趴在了阿飛身邊。不過它的體積已經(jīng)縮小到了巴掌大,不是那么起眼了。
就在這時候,前方傳來了一陣喧囂聲。
只見一個黃毛小子,屁股后面帶著一幫小孩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
黃毛小子和阿飛差不多大,大約十一二歲的樣子。后面也基本上是他的同齡人。
“聽說木脈那幫人居然在背后罵我們金脈,非要好好揍一頓他們不可!”
“對啊,神氣什么,不知道我們金脈才是真正的碧落第一嘛?”
“萬年老二也不甘寂寞呀,木脈那幫人是被我們壓制的太久了,憋出病來了。”其中有個小男孩說道。
“那就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們,看看誰才是老大!”黃毛小子叫囂道。
“我們約在哪兒打架的?”
“璇璣峰腳下,反正那兒也沒有人去。”
“哈哈哈,水脈也是萬年拖油瓶。也不知道那么廢的一脈留著干嘛?“”
“不過水脈的如玉姐姐和稻香姐姐挺漂亮的。”有一個小孩四周看了看,嘿嘿的笑道。
黃毛小子也咧嘴笑道:“這倒也是,便宜了石之軒那個綠頭龜了,”
“哈哈哈!”頓時那幫小孩哄堂大笑,露出了一副你懂的神情。
阿飛不由的皺了皺眉。
只見那幫小子很快就路過了阿飛的旁邊。
“嗯?”黃毛小子看了一眼阿飛,然后露出了一絲疑惑的神情。
只見黃毛他停下腳步:“喂,你是誰?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哪一脈的?”黃毛看著阿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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