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睿一趟一趟的跑廁所,到最后虛脫的趴在床上四仰八叉一副死魚模樣。
“三哥,晚上的課我不去了,你要不幫我請個假?”肖景睿躺在床上有氣無力。
“已經(jīng)請了?你安心當你的死咸魚吧。”
“請了?你都還沒去怎么請的?”肖景睿聞言,從床上冒了個腦袋出來。
“我說小睿睿,你是拉肚子不是拉腦子,非得人去了才能請?”崔升白了肖景睿一眼。
“三哥我生病了,你就不能關愛關愛我?”
崔升走到肖景睿床邊,笑得無比燦爛,“小睿睿,我怎么不關愛你,我給老班頭打電話說你生病嚴重我跟時哥要送你去醫(yī)院,今晚請假陪你,我還不夠關愛你?”
肖景睿悲憤交加,伸出一個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崔升道:“三哥,你,你竟然拿我來請假逃課!”
“怎么老說大實話,咱就不能虛點?我這是關愛你啊!
“哼,你根本就是利用我,不想上課!”肖景睿偏過頭不去看崔升,哼,三哥就是只狐貍,崔狐貍,老奸巨猾!
“這叫物盡其用,那三千塊的咖啡就這么被你喂給馬桶吃了,不做點啥豈不是很虧?”
“。。。。。。!
見肖景睿不說話,崔升又道:“你看,要是我跟時哥都去上課了,留你一個人在宿舍豈不是寂寞孤單冷?”
肖景睿嘴角抖了抖終究還是忍住了。
嗯,他認命,他是說不過三哥的,說不過!算了,還是不自討苦吃了。
實在是看肖景睿一臉郁悶的樣子,崔升湊了過去小聲的說道:“小睿睿,你就不想知道咱時哥跟茶餐廳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嗎?”
肖景睿原本正郁悶,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對啊,老大跟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老大好像認識那個女人?
“三哥,老大什么時候認識的那個女人?”肖景睿偏頭看了一眼在陽臺斜靠著欄桿抽煙的易時。
他雖然沒瞧見那女人的模樣,但是他確信那個女人以前沒見過。
一回來,易時就一臉不爽的把自己關在陽臺,還關了陽臺門,一個人窩在陽臺抽悶煙。
“不知道。”崔升搖搖頭,瞇著眼看了陽臺外的易時一眼。
“三哥,不對啊,我們是一起來這兒的,成天混一起,老大要是認識什么人沒道理我們不知道啊!毙ぞ邦狭藫夏X袋,一臉疑惑糾結(jié)。
崔升摸了摸下巴,再次看向陽臺,肖景睿倒是提醒了他,他們?nèi)齻基本都是形影不離的,如果之前時哥認識什么人,沒道理不跟他們說。
而且,很顯然,今天時哥是看見那個女人才進茶餐廳的,而且他們在外面看到了,時哥明顯是幫了那個女人。
認識的人卻又沒有告訴他們,嗯,也就是說那個女人時哥的確認識,但是呢,可能是近期認識的,而且還是屬于不熟的那種,所以他們也不知道。
近期?好像也就只有前幾天那次,他們是分開走的,難不成是那個時候?
是啊,他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時哥是怎么躲過那些社會小毛孩的,莫不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崔升一想就覺得所有的事都算是差不多了,這是最為合情合理的。
而且時哥問肖景睿那句話實在是有些,嗯太讓人容易想多啊。
時哥暴跳如雷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被女人拒絕了心有不甘的樣子。
“三哥?”肖景?粗奚樕细‖F(xiàn)出那種看透一切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發(fā)涼。
他最怵的就是看到崔升露出這種笑容,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的算計之內(nèi),那種運籌帷幄的自信,狐貍,嗯,就像是狐貍才會露出的笑容。
“小睿睿,咱時哥的春天到了!贝奚衩刭赓獾男÷曅Φ。
“。俊毙ぞ邦R荒樏H,根本不明白崔升在說什么,什么春天?難不成說老大喜歡那女人?不可能吧,老大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這些年老大收到的情書告白什么的都能拉一火車皮了,也沒見老大對哪個妹子動心過,何況那個女人看起來好冷!
老大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喜歡那么冷的冰山美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小睿睿,你還是男孩,不會懂的!”崔升拍了拍肖景睿的肩膀頗有內(nèi)涵的說了一句。
“。。。。。!
“什么我還是男孩不會懂的?我已經(jīng)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了,你說我什么不懂!”肖景睿扯著嗓子不滿的嚎了一句。
這一句聲音有些大以至于在陽臺抽煙的易時都聽見了。
易時手指掐了煙往欄桿上一按,轉(zhuǎn)手扔進了垃圾桶,暗暗磨了磨牙,他會讓那女人知道他不是個男孩是個男人!
易時黑著臉開門進了宿舍,全程都沒有什么好臉色,隨著他一道進來的還有片刻偷溜進來的涼意以及來不及散去淡淡的煙草味兒。
“老,老大!”肖景睿呆呆的喊了一聲。
易時撇了肖景睿一眼,觸及到肖景睿那因為拉肚子拉得臉色發(fā)白的臉,突然就覺得氣結(jié)于心,久久不散。
“肖景睿你是不是傻?”易時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啊?”肖景睿一臉大寫的一個懵。
他剛才看到易時進來還以為自己說的話太大聲吵到了易時,卻沒有想到易時突然來這么一句。
“不過就是一杯咖啡,不喝,倒了就是,把自己喝成這樣,出息!”易時打擊道。
“可,老大,那是你花了三千塊買到,倒了怪可惜的!毙ぞ邦H跞醯幕氐。
“你缺那三千塊?”易時斜覷了肖景睿一樣。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肖景睿脫口而出,“缺!”
他一個月就五千塊的零花錢都不夠他玩游戲沖幣的,哪里還有閑錢這么揮霍?
“呵,肖景睿,你可真是個寶,國寶!”
易時被肖景睿這一說話,更是氣得郁結(jié)于心,看來今天注定不是個什么愉快的日子。
易時不再跟肖景睿廢話,直接洗了臉,甩甩粘濕的頭發(fā),又洗了腳漱了口,轉(zhuǎn)身爬上自己的床,蒙頭睡覺!
崔升拍了拍肖景睿的肩,微微輕嘆了一聲,時哥這形容還真是極其貼切的,可不就是包么?“國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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