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剎,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路邊。
易時丟了一百塊錢在車上,然后拿著臘梅花急急的下了車。
“喂,小伙子,還沒找你錢呢。”車師傅伸出頭喊道,卻是無果。
“哎,現(xiàn)在的小伙子都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嗎?這架勢簡直像是去捉奸一樣。”車師傅坐在駕駛位上嘀咕了一句。
不過,的確是印證了他的話,他這胡謅的一句話卻是一語成讖。
易時急沖沖的下車就是因為他在車上晃眼看到了一個人,不,確切的說是兩個人,不過他只看清楚了其中一人,那個人便是郁向晚,雖然只有一眼,但是,他不可能會認(rèn)錯的,而且另外一個人,雖然沒瞧見樣貌,但他卻看清了那是一個男人。
小白茶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而且還是單獨(dú)走在一起,他又是親眼所見自然是不能做到視若無睹的。
易時朝著剛才的路口走去,他站在路口,看到郁向晚跟那個男的進(jìn)了一家飯店,而那個男的不是別人,正是郁向晚的前小叔子陸恒。
看到兩人進(jìn)餐廳的那一剎那,易時只覺得心里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燃燒了他僅有的理智。心里的嫉妒就跟雜草一樣死勁兒的瘋長,止都止不住!
他在醫(yī)院生病呆了一個星期,她別說來醫(yī)院看他一眼了,甚至都沒有一句話。
結(jié)果呢,他今天出院,滿心歡喜的準(zhǔn)備去見她,換來的是什么?就是看著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
易時過了馬路,沉著臉走進(jìn)餐廳。
餐廳里,郁向晚和陸恒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郁向晚似乎對靠窗的位置尤為鐘愛,不管是去餐廳吃飯,還是上課,她選的永遠(yuǎn)都是靠窗的位置。
“向晚,你看一下,想吃什么?”陸恒將菜單遞給郁向晚,又倒了一杯水放到郁向晚手邊,很是貼心。
易時看著郁向晚拿起手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頓時覺得那杯子簡直礙眼得不行!
一杯白水有什么好喝的!
這么摳門,就這種餐廳,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
易時腹語一番,終究還是沉住了氣,沒有直接沖上去。
“喲,這么巧,小白茶,好久不見!”易時走了過去,臉上掛著笑,可是那笑意卻沒有到眼底,浮于表面。
郁向晚抬頭,看到手拿著臘梅花的易時走了過來。
郁向晚沒有答話,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菜單。倒是陸恒看到易時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你?”陸恒臉色很不好,甚至看起來相當(dāng)?shù)碾y看。
畢竟易時在他看來是個“危險”的人,他知道向晚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說不準(zhǔn)知道的更多。
那次從食堂離開之后,好幾天陸恒都沒有睡好覺,一直懊惱自己太過于沖動把事情弄成了如今的地步。
他去找過林微霜,質(zhì)問過她是不是她把這事給透露出去的,當(dāng)年的事,最清楚的莫過于林微霜。
雖然,對于當(dāng)年他哥陸琛的死,林微霜一口咬定是郁向晚害死的,雖然郁向晚也承認(rèn)了,可他不信,甚至,他覺得林微霜有事瞞著他們,說的并不是事實的全部。
自從他哥死后,他就很少跟林微霜再接觸。
要說林微霜,其實他和他哥以及林微霜三人算是一起長大,只不過,林微霜只喜歡跟他哥玩兒,再加上他要小幾歲,自然關(guān)系也沒那么親厚。
只是,他去找林微霜,林微霜卻是再三的說自己沒有說出去,還說了關(guān)于易時是S神的事,說可能是他自己查到的。
如果是他自己查到的,那么,或許他知道的只是一些皮毛而已,只要他不拿出去亂說,倒也無事。
只是,陸恒雖然這么告訴自己,可是,當(dāng)他看到易時時依舊沒有好臉色。
或許是因為他察覺到郁向晚對易時的不同,雖然,向晚看起來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可是,上次在食堂,他也看出來向晚對這個易時與旁人是不同的,或許連向晚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這個易時太能影響郁向晚,所以,看到他,陸恒有一種“危機(jī)感”,那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的
“危機(jī)感”。
“喲,前小叔子啊!”易時瞥了陸恒一眼,開口便沒有客套,帶著一股子火藥味兒。
“你……”陸恒臉都黑了,但是卻不知該如何反駁,這個易時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和郁向晚的關(guān)系,這一點(diǎn),讓他很是氣惱。
“小叔子,你還敢這么大張旗鼓的請自己嫂嫂吃飯,怎么,不怕被人說閑話?就算你不怕,我家小白茶還怕呢。”易時走到郁向晚身邊坐下,陰陽怪氣的說道。
“易時是吧?請你說話放尊重些,什么叫你家小白茶?向晚何時是你家的了?”陸恒面對易時,怒道。
易時輕笑,眼角輕挑,“不是我家的難道還是你家的不成?就算是你家的,跟你這個小叔子有半毛錢關(guān)系?再說了,就算現(xiàn)在不是我家的,遲早有一天是,你說你怎么就不知趣兒呢?咋的,莫不是你這個小叔子還想對自己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被易時說中心事,陸恒氣得臉都紅了。
雖然易時的話難聽,不過有一點(diǎn)卻是說中了。
他是真的喜歡郁向晚,從見到郁向晚第一眼開始,他就喜歡她,只是,那個時候,他膽小怯弱,這種事根本沒辦法開口,后來,郁向晚和他哥陸琛在一起,那份心思就只能放在心底,更加開不了口。
如果,郁向晚和他哥能好好的在一起,如果,他哥沒有死,或許,這份細(xì)思他會永遠(yuǎn)藏在心底,此后就只把郁向晚當(dāng)作自己的嫂子。
然而,沒有那么多如果,他哥終究沒有能好好的和郁向晚在一起,他哥死了,郁向晚也走了。五年了,如果說郁向晚能接受別人,那為什么這個別人不能是他?
五年前,他開不了口,五年后,他為什么不能為自己爭取努力一次?
即便,他跟向晚告過白,向晚也委婉的拒絕了他,可是,他卻不死心。現(xiàn)在,被易時這么直白的說了出來,他也會覺得難堪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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