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被陸四方說得面色青了又黑,難看至極。
“那我至少沒被戴綠帽子!”黃總也站了起來怒喝道。
一時間,會議室里的氣氛劍拔弩張,硝煙彌漫。
“好了好了,黃總這就過分了,咱今天來是討論公司經(jīng)營的,不是來掀人家私事的,打住,打住啊,大家都是為了公司,別傷了和氣。”
有人出來當(dāng)和事佬,自然,大家也都是成年人,有人遞梯子,自然不會再這樣針鋒相對。
這場會議最后以陸四方給了承諾,半個月之內(nèi),如果陸氏的股票沒有回升,陸四方引咎辭去陸氏總裁一職告一段落。
從會議室出來,陸四方剛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抓著桌角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陸氏股票大跌,王佳人的熱搜久居不下。
陸家住的別墅天天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哪怕有保安驅(qū)趕,可是,作為一名名專業(yè)的狗仔,這些記者可是會用上十八般武藝,想方設(shè)法的進(jìn)來。
陸四方這些天被記者煩得連家都不敢回,呆在公司,可是公司股票大跌,人心浮動,任由他想盡了辦法,也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眼看半個月就快要臨近,陸四方是愁白了頭發(fā)。
最后,不得已,陸四方厚著臉找上了郁沐辰。
郁氏辦公大樓。
陸四方頹廢的在郁氏門前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圈。
郁沐辰站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咖啡低頭看向樓下的陸四方。
“郁總,陸氏的陸總已經(jīng)在咱樓下走了十圈了。”秘書陳白提醒道。
“咱大樓地段好,有人慕名而來這不是很正常么。”郁沐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的香氣濃郁,郁沐辰微微蹙眉。
“味道不對。”
“之前那個牌子的咖啡豆斷貨了,這是新品牌,不過產(chǎn)地是同一個地方。”陳白回答。
郁沐辰嫌棄的將咖啡放在桌上,“就算產(chǎn)地相同,味道也會不一樣,殘次品就是殘次品,上不得臺面。”
“……”
“是,郁總。”
其實,這個新牌子的咖啡豆比之前那個牌子的要貴好么?哪里是什么殘次品,哎,沒辦法,誰叫他們家老板挑剔,老板說是殘次品就是殘次品。
“去,陳白,你去跟保安部說一聲,別讓那些不相關(guān)的人在咱公司樓下晃悠,咱公司值錢的設(shè)備多,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來踩點,想要做點什么。”郁沐辰盯著樓下的陸四方開口道。
陳白忍住翻自家老板白眼的沖動,人家好歹是堂堂陸氏的總裁董事長,破船還有三斤釘呢,再落魄也不會去做那種雞鳴狗盜的事,怎么在自家老板這里就變成了踩點的人呢?
“是,我這就去。”陳白出門去跟保安部打招呼去了。
郁沐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從公司里走出來兩個保安,然后驅(qū)逐陸四方,嗯,那樣子很養(yǎng)眼怎么辦?
場面能極度引起他的舒適感,好久都沒有這么高興過了呢。
郁沐辰的確心情很好,要知道,他想弄陸家很久了,可是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他那妹妹都攔著他,不讓他弄,他心里那個郁悶喲。
偏偏是自家親妹子,怎么都要聽的,郁沐辰是毫無辦法。
上次陸家那只瘋狗把他妹妹給打傷了,按照他的性子,陸家是死定了,可偏偏郁向晚警告他,不讓他動,他是真心憋屈。
自從送郁向晚回學(xué)校之后,這些天,郁沐辰硬是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哼,他也是有脾氣的。
不過,沒想到,他沒有動手,有人替他動了手。嗯,雖然不是親自動的手,有人出手,他也是樂的見陸家落魄狼狽的。
說實在的,這替他動手的人簡直是深的他的心,他一直想弄陸家,卻也只是想把陸家弄得家破人亡而已,然而,也沒有這種好法子。
他真的是很佩服這個動手的人,到底是從哪里拿到這種陳年舊事的東西,簡直是讓人大快人心啊,特別是對象還是陸家的瘋狗,呵呵,他覺得如果能讓他見到動手的人,他一定要好好的感謝那人一番,簡直是深得他心。
陸四方原本是要找郁沐辰高抬貴手的,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竟連郁氏大樓的門口都沒有進(jìn)去就被驅(qū)逐了。
他知道郁沐辰不待見他,可是,他沒有辦法,他很清楚,能讓他如今深處水深火熱,又恨他牙癢癢的就只有郁沐辰了。
也是因為堅定這事十之八九是郁沐辰所為,所以陸四方才會來郁氏求情。
陸四方被驅(qū)逐,走投無路,灰頭土臉的在街上游蕩,這段時間的壓力打擊得他老了十歲。郁沐辰不肯見他,是擺明了不肯放過他,再這樣下去,陸氏會折在他手里。
陸四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北城大學(xué),看著北城大學(xué)四個字,陸四方神色暗了暗,終究還是拿起電話找到了那個他不愿意打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起來。
“喂,陸伯伯?”
“哎,是晚晚啊。”
“陸伯伯,有什么事嗎?”
“那個,晚晚,你有時間嗎?我在你們學(xué)校,能請你吃個飯嗎?”陸四方試探的開口。
“好,陸伯伯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我就在你們校門口,我在這里等你。”
“嗯,好,我馬上就過去。”
“不急,不急,你慢慢來,沒事的。”
掛了電話,郁向晚看著手機(jī)眉頭微微擰起,陸伯伯給她打電話,難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郁向晚下床,換了衣服。
余樂看到郁向晚穿鞋,忍不住出聲道:“晚晚,你要出去啊?”
“嗯,有點事,出去一趟。”郁向晚低頭穿上了一雙雪地靴。
“可是,外面很冷,你要是有事,要不我?guī)湍闳グ桑俊庇鄻藩q豫了一秒開口道。
外面還在下雪,郁向晚要是出去感冒了,她怎么跟易學(xué)弟交代?而且之前郁向晚出了事,這次出去都不知道是見誰,萬一再出點什么其他事,可怎么辦?
“我去見個人,沒事的,很快就回來。”郁向晚拿了一條米色的圍巾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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