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
忍了一下午,上飛機(jī)返回申市,尚武忍不住了。
“我特別想采訪采訪你,到底是怎么想?
剛把人害得丟了真愛,又讓人丟了工作,還要拿錢羞辱人家...
是不是做得太絕了?”
“你當(dāng)那是羞辱?”
尚武都詫異了,“難道不是么?”
“顧遙都能想的明白,你卻想不明白!”
姜杉搖搖頭,“隨你的便,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就羞辱了,怎么著吧?”
姜杉斜著眼睛看尚武。
“做人不要太姜杉了...”
姜杉一瞪眼,做人太姜杉怎么了?
“怎么著,姜杉這倆個字現(xiàn)在在你那里已經(jīng)成為貶義詞?
信不信我踹你?”
呃...
尚武無語,真是做人太姜杉了。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嗤...
姜杉嗤笑一聲,“呦,富二代這是要教我怎么揮金如土,怎么打別人的臉么?
我可沒有你那么厚的家底揮霍!”
尚武又無語了。
還能不能好好嘮嗑。
他哪里有揮霍了?
那都是正常享受,可沒有像姜杉這樣直接把錢白送給了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
給人白送錢才叫揮霍!
“好好嘮嗑!”
尚武這回認(rèn)真問道:“我重新采訪一下。
我們摳門到從不在尚膳之外的地方花錢吃飯,辛辛苦苦工作,月工資也才九百,怎么就頭腦一熱,白送一陌生人一萬塊錢?”
“誰說沒再尚膳之外的地方吃過飯?”
尚武癟嘴,“犟這個有意思么?
姜小姐,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岔開話題!”
“無可奉告!”
尚武搖頭,“我看你真是沖動消費(fèi)了,跟買那個電影院一樣,沖動猶在,理智全無!”
“你懂個屁...”
哎?
“你還罵臟話...”
姜杉白一眼尚武,“再多嘴我還抽你!”
“做人不要太姜杉了!”
姜杉向來說到做到,直接就是一腳踩在尚武的腳面,痛的尚武齜牙咧嘴。
“大姐,我...錯了!”
尚武也是能屈能伸,及時(shí)認(rèn)錯。
說實(shí)話,給顧遙一萬塊錢沖動有,但不全是沖動。
沖動占三分之一。
投資占三分之一。
正如離開時(shí)候說的話,姜杉希望,顧遙能在解決溫飽的之后,可以去學(xué)一些東西。
腦子里沒點(diǎn)東西,如何跟上這不斷變化的時(shí)代?
只要去學(xué)了,那她這一萬塊錢也沒算白花。
即使半年以后,顧遙沒有來申市找她,那也不白花。
世界這么小,早晚再見,早晚得還!
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憐憫!
顧遙當(dāng)時(shí)的無助,讓姜杉想起太多的過去,多少個白天夜晚,在經(jīng)歷拳打腳踢時(shí),她是多么的無助。
面對父親病重,賣房賣車賣店鋪,她是多么的無助。
父親墜樓,背上殺人兇手時(shí),她又是多么的無助。
在無助時(shí),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過,有那么個人能伸出手來,拉她一下...
一下就好,讓她擺脫那個恐怖而又讓人絕望的深淵。
但,到死都沒有等來那只手。
姜杉不想也不愿意在有能力伸手的時(shí)候卻不伸手,最后得知不太好的結(jié)果。
一個女人,身無分文,居無定所,求生欲真的可能會讓她墮入萬丈深淵。
這一輩子,即使有一天爬出深淵,都不可能會洗凈深淵中所沾染的污垢!
當(dāng)然,可憐的心下,還藏著作為罪魁禍?zhǔn)讖浹a(bǔ)的心。
因?yàn)樗,顧遙才明白真愛不真。
但也因?yàn)樗欉b才會流落街頭,溫飽都成了問題!
“同是天下可憐人,何必在乎那點(diǎn)錢...”
看著窗外的姜杉,悠悠說完以后,忍不住又嘆一口氣。
“有一天你會明白另一個道理,一將功成遍地可憐人!”
尚武這回很認(rèn)真。
但,姜杉根本沒有當(dāng)一回事兒。
...
倆個半小時(shí)以后。
姜杉和尚武回到了申市。
本來是要回尚膳吃飯,但剛開機(jī)就接到了宋天海的電話,讓去火鍋店吃,大家都在。
姜杉和尚武打車趕去了火鍋店。
還真是都在,科寧黃怡寧三人,宋天海和蘇瑾倆口子,最后還有尚景年...
難得這么熱鬧。
不過,姜杉再看到這么熱鬧以后,忍不住看一眼尚武,她有些奇怪。
“你看我干什么?”
尚武被姜杉看得怪不舒服,有些發(fā)毛。
總覺的要大禍臨頭。
“只是有些奇怪,但我覺得不應(yīng)該問...”
“行了!”
宋天海斜著眼睛看姜杉,“誰還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都這樣說出來了,不就是明知道不應(yīng)該問,但還是非常想問的意思么?
那就直接問就得了,繞著彎子干什么?”
“你說了不算...”
姜杉沖著宋天海癟一下嘴,意思是就他話多,然后又看向尚景年,“我好奇的是你們家的家事...”
姜杉是真的很好奇。
像這樣的局,蘇瑾都經(jīng)常來,尚景年也來過好幾次了,但從沒有帶自家媳婦兒來過。
另外,尚武也是從不回家,總住在姜杉對門。
姜杉沒在繼續(xù)往下說。
大家都是聰明人,說到這一步應(yīng)該都知道是想問什么了。
不想回答,直接岔開話題,那姜杉也就知道不能問了。
“我媽啊...”
尚景年沒有說話,尚武開口了,“常年定居國外,和老尚算是半分居了。
這都七?
還是八?
還是九?”
尚武搖搖頭,“記不清了,反正已經(jīng)挺多年了。
我假期就是去陪陪...
過的自由自在...”
這時(shí)候尚武看向尚景年,“對了老尚,你們什么時(shí)候辦了手續(xù),給我找個后媽?
只要不是姜杉,比我小我都沒...”
鐺啷!
尚武話都沒說完,姜杉就一腳將她踹翻了。
“小崽子,記吃不記打?
是你認(rèn)為我腿瘸了,還是你有點(diǎn)兒太飄了?”
尚武扶著腰,耷拉著,有些難受,閃著腰了。
“開個玩笑真是...”
尚武扶著腰重新坐好,“小氣!”
盡管是一個有些尷尬的玩笑,不過姜杉這一腳,讓氣氛一點(diǎn)兒都沒有尷尬下去。
大家仍是其樂融融。
“來,多吃一點(diǎn)兒羊肉,大補(bǔ),哪都補(bǔ)...”
尚武也是坐回來的第一時(shí)間就給姜杉夾肉,彌補(bǔ)過錯。
但是他還是犯了錯。
夾肉就夾肉吧,還非要說大補(bǔ),大補(bǔ)就大補(bǔ)吧,還非得說哪都補(bǔ)。
哪都補(bǔ)就哪都補(bǔ)吧,還非要亂瞄姜杉。
姜杉那豆芽菜身材,當(dāng)然有些地方不太突出了。
這尚武的話,這樣再一看,那就意有所指了。
鐺啷!
姜杉自然不客氣,又是一腳過去了。
“哎,腰好了,真是神了!”
尚武死皮賴臉的耍著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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