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
可，不需要做為眼線的頂級人才！
“你說這個王寧對葉泓屠最忠誠，有多忠誠？”
姜杉在知道王寧擅長的領域后，對王寧很有興趣，但關于她對葉泓屠忠誠這一點比較忌諱。
一家公司需要忠誠的員工，尤其是科技公司。
但，最怕像王寧這樣，忠誠的是別人。
“王寧的所有開銷，包括但不限于吃穿住行...都由葉泓屠出錢！”
黃婷婷接著道：“并且不至于此。
人，最可怕的就是有過去...”
“深刻！”
姜杉太贊成黃婷婷這句話了，忍不住給黃婷婷點贊了。
過去，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都是最難以邁過去的坎兒。
“你別打岔...”
黃婷婷繼續道：“王寧為什么會害怕女人？”
這是重點！
姜杉隱約有些猜測，應該和家庭脫不開關系，尤其是母親。
“跟我相似？”
黃婷婷一愣。
她只接觸到了姜杉光鮮亮麗的今天，都忘記姜杉也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了。
黃婷婷搖搖頭，“的確和你的經歷有很多地方相似，但是，他不像是你，有一顆強大到去逆轉未來的心。”
“別拍馬屁，直接說正題...”
黃婷婷沒有笑，看著姜杉的眼神，隱約還有些心疼。
她一直習慣被這個比她小的人照顧，習慣了她的面面俱到，習慣了她的老謀深算。
但，她忽略掉太多。
一個自己在那兒，哪兒就算是家的人。
一個血脈家人，卻不能算是家人。
一個有大房子，卻一直都沒來住，始終住在尚武跆拳道...
為什么？
黃婷婷在這一刻才發現，她忽略太多姜杉的感受了。
她自己住過來也就算了。
母親和父親還住過來一段期間。
她真是難以想象，那段期間姜杉看著她們一家三口歡聲笑語的時候是什么感受。
設身處地去想，她都覺得難以承受的心疼。
但，她沒有過姜杉的經歷，絕對是那你做到完全的設身處地，可能連一半都做不到。
“對不起！”
姜杉翻個白眼，“什么毛病？”
這突然說正事，怎么還說對不起了。
姜杉也是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了，我們接著說...”
黃婷婷覺得姜杉一定不會喜歡同情這種東西，所以，她收拾起來，接住道：“王寧認識葉泓屠的時候五年期，在葉泓屠還是某縣縣長的時候。
當時的王寧十六，葉泓屠二十四！
葉泓屠在要離開那個縣升遷的時候，決定去探望一次貧困戶，遇到了王寧。
葉泓屠初看到王寧的時候，都沒有想到會是人，以為是一條狗！
王寧被鐵鏈拴在院子里。
土地面的院子，高低不平...
剛下過雨，王寧滿身泥濘，一般身子在泥水中，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
姜杉有著不堪的童年，對于王寧這種童年，都覺得可憐。
比不了！
慘還是王寧慘！
她至少是睡在家里，還有書讀，王寧...
姜杉苦笑，這樣一想，她的童年似乎也蠻幸福，白靜云和姜建國簡直是伸向父母，對她太好了。
“王寧的父母腦子都有問題...”
黃婷婷補充道，“是真的有問題那種，我可不是在罵他父母。”
她接著又說：“能解決一日三餐已經不錯了！
王寧，對于她倆來說，就是一條養了多年，壽命有些長的老狗。
可能，要不是被葉泓屠遇到，帶回來申市。
說不定，王寧的父母有一條把王寧殺了吃掉，都以為是吃掉了狗肉...”
嘖！
如此恩情換來的忠誠，根本就沒辦法改變。
“王寧，不要考慮了！”
姜杉直接就把王寧給否決了。
這個王寧不光是人才，還是天才。
用五年的時間，從目不識丁，到足不出戶一天看遍天下，絕對的天才。
給以足夠的空間，未來成長到什么地步，難以預測。
只可惜，忠誠的人讓姜杉無法忽略，更無法容忍。
“你也沒辦法？”
“我能有什么辦法？”
姜杉都笑了。
這問題問的，她又不是神仙，能讓王寧再投一次胎還是怎么著。
為什么會有辦法？
“我覺得王寧對你可能有那么一點兒興趣...”
“同病相憐？”
黃婷婷點頭。
“一點兒興趣你覺得能抵得了葉泓屠對他的恩情？”
“要是你的話，說不定能！”
“...”
黃婷婷這樣嘮嗑的話，那真是把磕嘮死了，姜杉無話可說。
她是真搞不明白，黃婷婷這種想法是從何而來。
其實，黃婷婷覺得姜杉無所不能也不是沒有理由。
畢竟，她跟著姜杉，同主席坐在一個飯桌上吃過飯，還蹭過專機，并且得到了支持。
“葉泓屠來電話了...”
好巧不巧，剛好葉泓屠在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回來了？”
黃婷婷跟姜杉說一聲才接起來電話，告訴葉泓屠她和姜杉晚些時候回去咖啡館就掛了。
“你覺得葉泓屠這次回來是什么目的？”
“誰知道？”
姜杉攤手，“等晚些時候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早晚知道的事兒，胡亂猜什么？”
“...”
真是不理解姜杉，有時候時時刻刻都在揣摩人心，有的時候根本就不在乎。
“對了...”
黃婷婷又想起來一事兒，“今天還剛好是賀宇生日，我們是不是該出去給挑個禮物啊？
畢竟，他跑前跑后的幫你修車...”
“這不就是葉泓屠回來的理由？”
姜杉顧左右而言他。
“不可能！”
黃婷婷否決，“上個月有一人過生日，這個月算上賀宇已經有倆個人過生日了。
前倆個葉泓屠都沒回來。
都多大個人了，過個生日還非得放下手上的事兒，全員參與？
能到就到，不能到也沒有人建議，畢竟大家都不是閑著沒事兒做...”
黃婷婷說完以后，很自然，拐的一點兒不違和，“賀宇生日，我們該買什么禮物？”
“...”
真是...
姜杉很無奈道：“我只有身上的幾百塊錢，還準備的留下應急，非得買么？”
嘖！
黃婷婷真是哭笑不得。
幾百塊錢，好意思說是留著準備應急？
夠應什么急啊？
出去吃一頓飯，幾百塊錢也夠吧？
她也是搞不明白了，姜杉這能算計葉茂材的人，還住著目前申市看風景最好的房子。
怎么就過的這么苦呢？
“我掏錢，已經讓保姆中午出去的時候買好了。”
“那多不好意思！”
姜杉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臉上的表情完全就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
她是真的除去兜里的幾百塊錢，身無分文了！
上次把注冊公司的錢還給黃婷婷，還是跑到尚品地產，當著尚景年的面從財務提出好幾百萬，在加上所有存款，才還得上。
最近有什么大開銷，也是找尚景年要，美其名曰，公事！
反正等過段時間，項目上線，有一堆錢會進賬，尚景年到時候也是會想盡辦法的感謝。
姜杉索性也就提前預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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