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等等再下定論！”
黃婷婷還是覺得，姜杉結論下的過于早了。
明星代言，尤其是服裝產品類，這是企業發展的必然道路。
想要做大，產品本身好之外，推廣宣傳上，那還得砸大錢，經常往進砸大錢。
當季度的銷售額高于推廣宣傳的費用，那便是成功。
現在，不需要推廣宣傳費用，怎么算，都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我要的不是穩賺不賠！”
哎！
姜杉又一次嘆氣。
“真應該多讀書啊！”
姜杉接著搖頭，喃喃自語，“一個小裁縫，投機取巧，做了些事兒，就有些飄了！
一到關鍵時刻就抓瞎，還是腦袋里面東西太少啊！”
“...”
聽到姜杉的話，黃婷婷都無話可說了。
她不說話，已經覺得很受傷。
要是接姜杉這茬，那真是要覺得自己一文不值了。
能夠和安老那樣日理萬機的人，坐在一起談生意，談錢...
還是投機取巧？
還是腦袋里面東西太少？
那她這個整天沒什么正事兒，怕不是腦袋里全是水了。
“積跬步以至千里！”
黃婷婷聽著姜杉唉聲嘆氣，神神道道，還是忍不住說：“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
不可能每個公司都做到尚品地產那樣，一躍數層樓，從資產十幾億變成好幾百億！
需要時間，需要時機！
我們先一點一點來，畢竟年輕，還有很多時間...”
“不年輕了！”
姜杉搖頭，“我這個年紀，要么是早該死了，要么離死不遠了！”
啪！
黃婷婷拍了姜杉胳膊一下，“胡說什么呢？
你才多大？
你要早該死了？
那我不早應該成骷髏了？
趕緊呸呸呸...”
“...”
姜杉搖搖頭。
沒有任何表示！
她死于剛邁進四十那一年，這一點她自己很清楚。
雖然，很多東西改變了。
但，姜杉冥冥中能感覺到，等到那一個年頭到來的時候，一定會發生什么大事兒。
估計，會是一個必死局面！
畢竟，拿了很多該拿又不該拿的東西，是要還啊！
“我們還是回申市吧！”
黃婷婷覺得姜杉每天想的東西太多了，不是在考慮這個，就是在提防那個，有些神經衰弱了。
是時候好好休息休息了。
“回不去了！”
“...”
黃婷婷聽得直發毛。
大白天的她感覺身邊怎么陰嗖嗖，下意識的抱緊姜杉胳膊，“姜杉，你別嚇我！
咋們能好好說話么？”
“啊？”
姜杉疑惑看著身邊縮著脖子的黃婷婷，“我剛說什么了？”
“你說回不去了！”
黃婷婷現在都想去請個神棍，給姜杉來套打狗...啊呸...
什么打狗，是來一套打鬼棍法！
這神叨叨，太嚇人了！
“我...說了么？”
“...”
黃婷婷覺得很有必要驅驅邪邪了。
“這都不重要，可能是我們聊天聊岔劈了！”
“...”
黃婷婷才不信！
還能有人把剛說過的話忘記了？
忘性再大，也不至于前后不到一秒鐘，就忘了吧？
“姜杉啊，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黃婷婷想起來剛才遇到的溫晗，長得太...好看了，女人都羨慕，好看到不像人！
會不會是...
那也應該是女人招男鬼啊！
姜杉一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還招來那么個妖孽般容貌的女鬼？
這么猖狂么？
阿飄可以光天化日就出現了？
一想到此，黃婷婷忍不住便是一激靈！
“你...急？”
姜杉胳膊就被黃婷婷緊緊抱著，哪能感覺不到，“要去衛生間？
那趕緊去啊！
憋著干什么？”
“...”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啊！
黃婷婷甩甩頭，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看姜杉在四處的看，“你在找什么？”
“找來接金海心的車啊！”
姜杉看看時間，“應該是還沒...”
話還沒說完，姜杉猛的邁出去一步，差點兒沒把黃婷婷拽到。
“車來了，別走神兒！”
“...”
黃婷婷都無話可說了。
這還成她走神兒了。
“高叔，我是你侄女啊！”
“小姜？”
“對對！”
“...”
黃婷婷看著姜杉和司機這跟暗語接頭一樣的對話，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在倆人對話的當口，機場口有人被簇擁著出來了。
姜杉口中的高叔忙就是溜了。
“快上車，該干活了！”
“...”
這話說的，黃婷婷太想吐槽了！
同接靜姐的時候如出一轍，車一停，人便直接鉆車上來了。
不過，金海心一上來，就發現司機不太對。
“金姐，我叔叔生病了，我們是他侄女，過來帶一下班！”
金海心點點頭，再沒有說什么，看起手中剛拿起，在座位上放的樂譜來。
接下來的劇情，便是同靜姐的劇情如出一轍了。
把原本就應該是她們的歌，拿到她們面前，自然毫無意外的能被看上了。
只不過，這一次，姜杉沒出機場就下了車！
在沒出機場的時候，事情已經挑明，并且接到了王寧發來的短信，說是什么，最近一趟航班有張惠妹。
不確定是重名，還是換航班，提前來了！
所以，姜杉便讓黃婷婷送金海心去了，順便去簽合同，她在機場等著了。
一個多小時以后，王寧才打來電話，說是跟阿妹的接機司機聯系上了，確定是重名。
人在五個小時以后才會到。
姜杉氣夠嗆。
她在機場傻等了一個多小時。
本來要回去，又接到黃婷婷馬上要到機場的電話。
得！
不用回去了！
姜杉和黃婷婷碰頭以后，就在機場瞎溜達，逛逛服裝店消磨時間了。
“婷婷，你說什么東西一出現，男人女人都會看直眼？”
黃婷婷笑的很燦爛，一甩頭發，“你...是在說我們倆個么？
咋倆現在不就是男人女人都會看直眼么？”
“...”
姜杉也是服了黃婷婷的自信了。
路人都是在看殺馬特好么？
區別于所有人的奇裝異服，可不就是殺馬特么。
只不過，是倆好看的殺馬特！
“我和你在說正經的呢！”
“我回答的不正經么？”
黃婷婷看到姜杉無奈搖頭，“好了好了，我想想啊...
嗯...
不穿衣服的女人出現，男人看直眼，女人辣眼睛！
不穿衣服的男人出現，男人女人都辣眼睛！
這已經是最不可能出現的場面，也不會男女都看直眼，還有什么能...”
“不穿衣服啊！”
姜杉陡然聲音拔高，“我想到了！”
“你嚇我一跳！”
黃婷婷看著姜杉臉上又變得明媚有自信，也是很高興，“你想到什么了？
這么高興？”
“我想到我們服裝公司宣傳推廣的替代方法了！”
“什么方法？”
姜杉賣起了關子，“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男人女人，都有可能看直眼，順便還能為男裝預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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