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煩？”
陸希看著姜杉回到家以后，一言不發(fā)，也是察覺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
“還好。”
姜杉抬頭看向陸希，“你見到左霽斌以后，有發(fā)生什么...嗯...比較特別的事兒么？”
“不像是沖著我那些人去，這...算么？”
“算！”
姜杉點頭，“你接著說！”
“左霽斌到我那控制局面以后，第一件事兒就是讓我給你打電話，只要不說已經(jīng)被控制...”
陸希有些尷尬，接著說：“說什么都可以，不然，金叔...”
“看來左霽斌是針對我而來！”
姜杉想不到是在哪兒和左霽斌起過沖突。
去川省也根本沒有和人起過沖突。
至于其它地方，也沒有人說過左這個姓。
如果說過，姜杉不會忘記。
“這就奇怪了。”
姜杉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左霽斌帶著這么大的敵意來到申市？”
想不到，只是把陸希救出來，竟然事態(tài)會上升到現(xiàn)在這一步，要去面對一整個軍區(qū)了。
要是按利弊算的話，姜杉是虧大了。
“要不...我去自首，擔下...”
“我去！”
陸希話沒說完，金叔就搶著要去自首，“那里面我熟，進去和回家的區(qū)別不大！”
“金叔，你再進去，出來都得什么歲數(shù)...”
“我老了，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未來可言...”
“你倆別爭了！”
姜杉也是服了這倆人，更讓姜杉無語的是倆人詫異的眼神，那眼神就是想不到姜杉要去自首的眼神。
“你...要去？”
“還是我去吧，我老了，再進去也無所謂！”
金叔向著姜杉深深鞠一躬，“姜總，只是麻煩你一件事兒...”
“別...”
姜杉擺手，“你可別麻煩我，我最怕麻煩了！”
“...”
金叔都讓姜杉給說得不知道怎么往下嘮了。
“真不知道你倆是爭什么爭...”
姜杉搖搖頭，翻起電話簿來，“誰都不用去自首，不就是個左霽斌，不就是有個二星上將的爺爺么...”
“二二...星...上將？”
陸希也是先驚為敬，然后不太懂的問，“那...有申市市長的官銜大么？”
“葉沛德讓他的兒子葉泓屠，去娶左霽斌的姐姐，你覺得哪個官銜更高？”
姜杉慫一下肩，“更何況，最重要的還是左霽斌爺爺手中的人脈...”
“那...我更應(yīng)該去自首了！”
姜杉沖著金叔擺擺手，“金叔，有的時候，面子比事情本身的真實性更重要。
別說是我動手打掉左霽斌一嘴牙，就算是你動手，左霽斌最終還是要找我的麻煩！
別動你和陸希誰去自首，就能平事兒的念頭！
再說，左霽斌來申市，也不是來旅游，本身就是奔著我來。
哪怕他有息事寧人的意思，我都不會善罷甘休...”
“對不起，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嘖！
姜杉說話的功夫，先打給燕南仁。
沒想到燕南仁還關(guān)機了。
估計，燕南仁也是知道他不怎么招人待見，總是有人會在半夜打騷擾電話，才會關(guān)機。
姜杉看看手機，凌晨一點多一點兒。
這個時間，溫晗應(yīng)該沒有睡，還在酒吧！
“什么時候來？”
溫晗果然沒有睡，一接起電話就詢問姜杉什么時候去燕京，“定下時間，記得把航班發(fā)我...”
“姜杉，趕緊來，我爺爺都讓我催你了！”
溫晗的話還沒有說完，姜杉就聽見了燕南仁的聲音。
顯然，燕南仁又在溫晗的酒吧打發(fā)時間。
“晗姐，恐怕你和燕南仁要來一趟申市了...”
“你等等...”
聽到姜杉說話的語氣，溫晗當即就覺得事情不會太簡單，薅著燕南仁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才說：“現(xiàn)在說吧，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晗姐，你...有沒有聽說過左霽斌？”
“左霽斌？”
溫晗并沒有什么印象。
“我知道...”
燕南仁插話，“上次撒傳單，去川省找運輸機的時候就遇到過左霽斌...
咋們傳單那事兒，也是左霽斌捅咕，才那么快查到我們頭上。”
“別給自己找借口！”
溫晗嫌棄的說，“不怕豬隊友，就怕豬隊友知錯不改！
你跳傘那么明顯的事兒，還需要別人舉報么？”
“咳咳...”
燕南仁尷尬，“晗姐，跑題了跑題了，我們聽姜杉說事兒...”
“錯點兒忘了！
你別打岔...”
“...”
燕南仁無語。
他太冤枉了，不是他岔遠的話題啊，不過是順嘴一提罷了。
溫晗先是斥責過燕南仁，才接著說：“姜杉，你接著說，左什么來著？
提他干什么？
他找你麻煩？”
“找過，在一個小時前...”
姜杉接著說：“不過，他現(xiàn)在有點兒慘，以后只能是用假牙吃飯了...”
“怎么一回事兒？”
溫晗接著說：“事情是已經(jīng)解決了，那打給我是...”
“晗姐，左霽斌的爺爺是左晟，川省...二星上將...”
姜杉接著說：“左霽斌的一嘴牙讓我...都打掉了，還讓他...都吞了...”
“姜總，您真猛啊！”
燕南仁笑著說：“您做了我想做的事兒，收下我的膝蓋...”
“...”
姜杉翻個白眼。
想做到是早點兒去做啊。
燕南仁要是去做了，左霽斌也就沒有時間來找她的麻煩了。
“幾分鐘前，我得到確切信息，川省軍區(qū)有直升機起飛，方向是申市...”
“我和小燕子去不夠...”
溫晗接著說：“我倆沒有任何軍銜，在正式交涉的場合，對方未必會給面子。
還有可能遇到長輩...
更是鎮(zhèn)不住場了！”
溫晗稍停頓以后接著說：“等電話！”
溫晗說完以后，不等姜杉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溫晗和燕南仁稍一商量，這事兒找誰都未必好使兒，涉及到一大軍區(qū)的二星上將，只有各回各家，各找爺爺。
小一輩和小一輩對話，長輩和長輩對話，這才是合理的游戲規(guī)則。
“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陸希看著姜杉掛了電話，沒有個結(jié)果，也是有些擔憂。
雖然陸希也是見過大場面。
但，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識。
內(nèi)心很不平靜。
“等！”
姜杉看了眼時間，“倆點之前會有結(jié)果！”
“結(jié)果...會對我們有利么？”
姜杉笑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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