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梭,眨眼間20天過去了。
培訓班的練習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新的學期來到了。
按照蜀山培訓班與少年少女們的合約,他們還需要在周末來接受培訓。周一到周五則是在學校上課的時間。
而蘇澤卻向?qū)W校請了長期事假,一般不需要去學校學習了。
他的特訓生活,將要開始了。
蜀山派在濱江的勢力并不大,也不可能抓一些一品妖獸來給蘇澤做訓練。
所以唯一的實戰(zhàn)方法,就是去野外,真刀實槍的面對妖獸。
這就很有風險了。
夏琴調(diào)查:“阿川,你去野外打過妖獸嗎?”
蘇澤回答:“我自己一個人去過幾次野外挖草藥,有一次遇見一只野兔,我把它打死了。”
“普通野兔,還是妖獸級別的?”
“最普通的那種野兔子”蘇澤實話實說,沒有美化自己。
但是蘇澤也隱瞞了自己是使用神識,才打死野兔的細節(jié)。
精神力200是天才,還沒有入一品就有了神識,那就是妖孽啦。
蘇澤不傻,他知道什么是可以說,什么是不能說的。
比如系統(tǒng)的事情,這輩子也不可能對任何人說了。
“那我們明天去野外實戰(zhàn),你知道該準備什么嗎?”夏琴的習慣并不是什么細節(jié)都事先交代清楚,她更喜歡挫折教育。
等小弟弟在野外缺糧少水,叫苦連天時,她就可以拿出師道尊嚴,現(xiàn)場教學了。
當然,她已經(jīng)三品武師的超強實力,也可以保證二人的安全。
至于傳說中的護道人,她還沒有資格擁有。
雖然是嫡傳弟子,但她還不是妖孽級別的,不會引得各種勢力必然要毀滅而后快的那種。
“我知道的,老師,你有儲物袋嗎?”蘇澤問道。
“有一個,但是容量很小,只有一個立方米。所以我們不能攜帶很多東西的。”夏琴也交代了底細。
“那就是說,我們必須當天就回城了?”蘇澤最關(guān)心的是這一點。
“恰恰相反,我們每次最少要在野外呆三天。”夏琴提醒蘇澤。
蘇澤想了想,就明白了。
離城幾公里內(nèi),都是普通的野獸,最多是兇獸。
要獵捕妖獸一類的,就要深入深山老林了。那絕對不可能當天就返回的。
那豈不是說:可以和夏老師在野外雙宿雙飛了?
蘇澤遐想著,臉上就露出壞壞的笑容。
“當”
夏琴抬手就敲了蘇澤腦袋一下:“在想什么壞主意?你老師我可是三品武師,小心我打死你哦。”
“哪里,哪里”蘇澤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在想自己的實力飛快提升以后,在蜀山學院里面的美好生活。”
“哼”
夏琴并沒有相信這個壞小子,總覺得蘇澤也不是什么老實孩子。
“等你考上蜀山學院,再幻想吧。現(xiàn)在連大雁都沒有打下來,就不要想是紅燒還是清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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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背著一把合金戰(zhàn)刀,提著一個小背包,晃晃蕩蕩的來培訓班集合。
他頭一次感覺到隱瞞秘密的痛苦。
要把所有準備的物資都亮在明面上的話,那么一個立方米的大背包是必須的。
夏琴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他準備不足。
反而問道:“你習慣用刀嗎?”
蘇澤想到蜀山劍派這個詞,所以機智的回答:“我更喜歡用劍,只是家里只有合金戰(zhàn)刀,我沒有錢買劍的。”
朱逵對蘇澤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完成,所以夏琴知道蘇澤父母是武者,那么留下一把戰(zhàn)刀,也是可能的。
夏琴拿出一把合金制式寶劍,遞給蘇澤:“這把寶劍先借給你使用,等我們有了收獲,你就可以買一把了。”
“我還分享利潤?這不好吧。還是都給老師,當做學費吧。”蘇澤貌似真誠的樣子。
接過長劍,也背在肩上。左刀右劍,刀劍雙絕?
“虛偽”夏琴呸了一口,“蜀山有合理公平的團隊分配方案,多勞多得,你現(xiàn)在就要學會適應(yīng)。”
朱逵開著一輛越野車,把夏琴和蘇澤送到離城市一公里的地方,就回城了。
現(xiàn)在,蘇澤的特訓生活正式開始了。
夏琴和蘇澤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異口同聲的說:“往哪里走?”
蘇澤奇怪道:“老師,你都沒有計劃的嗎?”
夏琴氣吁吁的說:“你是當?shù)厝税ィ銘?yīng)該了解情況的呀。”
蘇澤前世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所以心態(tài)上還是很成熟的。
現(xiàn)在,他自覺的擔負起男人的責任,把夏琴給降級為小師妹看待了。
他有條有理的說:“我們往森林的方向走,能夠遇見一品妖獸,就不要進山,山里還是有很多二品三品,甚至四品的妖獸的。而在這片荒草原到森林間,有幾公里的距離,我們也不要急著離開。先讓我練練手,適應(yīng)一下,老師你就負責指導(dǎo),和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吧。”
夏琴感覺蘇澤的計劃很妥當,就點頭同意了。
不過還是奇怪的問道:“你要適應(yīng)什么呀?”
“適應(yīng)鮮血呀”蘇澤也奇怪的反問:“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殺人如麻的大盜吧?我還是處男喃,據(jù)說第一次見血,可能會暈血哦。”
夏琴的小臉紅紅的,她聽不懂蘇澤說的是什么意思。就是感覺你在開車,我卻沒有證據(jù)那個樣子。
“就按照你說的做吧,老師是第一次做老師,幾個月前還是學生喃。”夏琴在蘇澤身上,感覺到了師兄們那種讓人放心的踏實感覺。
讓人不由得忽略了,蘇澤還是一個18歲的孩子,這種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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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草原上,多的是野兔和老鼠。
但蘇澤現(xiàn)在的眼光高了,已經(jīng)不屑于用兔兔和老鼠來練劍了。
怎么說,也要找一頭真正的食肉猛獸吧。
不說獅子老虎,起碼要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吧。
天從人愿,真的遇到了狼。
可是不是一匹,是三匹。
狼本來就是群居動物,即使變異了,扎堆抱團的習性還是沒有改變的。
鐵青色的長毛,兇狠的目光沒有改變,個頭卻有老黃牛那么大。
不亞于人類的身高,給人一種威懾,彷如山丘一樣高大威猛。
三匹狼沒有吼叫,從三個方向包圍著,默默的逼近過來。
“夏老師,你對付二頭狼,我對付一頭。”蘇澤很自覺的擔負起主導(dǎo)者的角色。
“可這只是猛獸,還不算妖獸喃。”夏老師袖手旁觀,連劍都沒有拔。
“可我只是一個高三學生,連雞都沒有殺過的小男生啊。”蘇澤也是不要臉面了。
夏琴小臉又紅了一紅,“王同學,你說得對,練武應(yīng)該循序漸進的。老師忘記你僅僅是個孩子啦。”
蘇澤心里吐槽,我不是一個孩子,可我真的頂不住哦。
夏琴依然沒有拔劍,身姿搖曳,閃了二閃,就到了青狼的身邊。
只見她伸出小手,往狼頭上一拍。
“啪,啪”二聲,二頭巨狼就倒了下來。
額頭碎裂,一個掌印清晰可見,明顯死的不能再死了。
蘇澤吸了一口冷氣。
在野外的夏老師,心態(tài)上是年輕化了,彷如師妹。但這實力真不是蓋的。
蘇澤拔出寶劍,專心致志的面對著自己面前的這匹孤狼。
孤狼眼里是兇橫和驚慌恐懼交織著。
我好慌,我遇到的是什么人啊。二個哥哥就這樣被擊斃了,這也將是我的下場嗎?
蘇澤沒有使用精神力,他跨步上前,挺劍直刺。是學校中學習的基礎(chǔ)劍法。
孤狼小碎步輕移,很容易的就躲過了這一劍。
蘇澤沒有意外,把劍橫掃。
直刺、橫掃、力劈、斜掠,蘇澤會的東西還很多喃。
雖然是基礎(chǔ)劍法,但是圓滿了之后,也足以對付孤狼了。
鐵青色孤狼,從最初的恐慌,慢慢定下心來:原來人類不都是高手,眼前的這個小子就菜得很。
我是不是該抓住他,來找一條退路?
孤狼的眼光變得兇狠,不再躲閃。
它主動出擊,狼爪惡狠狠的向蘇澤撲去。
蘇澤急忙退步躲閃,攻守易勢。
夏琴沒有幫忙,只是看著。
她也沒有評價和指點,她需要了解蘇澤的真實戰(zhàn)力。
蘇澤認真起來,反復(fù)使用著抽、帶、提、格、擊、刺、點、崩、攪、壓、劈、截、洗、云、掛、撩、斬、挑、抹、削、扎、圈等。
他是把孤狼當做陪練了。
慢慢的,蘇澤的身法滯緩了起來。人類的體力和耐力畢竟不如野獸。
細密的汗珠,從蘇澤的身體里面滲透出來。
腦袋上的頭發(fā),一縷一縷的,已經(jīng)開始打結(jié)。
汗水流過眼睛,流到嘴角,咸咸的,有點鹽分在里面。
蘇澤知道不能再練習了,必須速戰(zhàn)速決,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他運起精神力,盯著野狼。
歷史重現(xiàn)了,野狼的速度開始變慢。
在野狼再次凌空撲擊的時候,蘇澤上身后仰。一個鐵板橋,上身幾乎與地平行了。
同時,手上的合金長劍,卻筆直的豎立起來。插進了孤狼柔軟的肚皮。
從狼的下顎開始,直到尾巴,整個的開膛破肚了。
孤狼撲擊而過,灑下大片的血液。
蘇澤無法躲閃,被淋了一身。
當他站起身來時,孤狼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不甘心的咽下最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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