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婀娜朝她點頭,不似跟卞瑩瑩一起調皮的神色,而是禮貌地說:“男人可能都是這樣子吧。”
“或許。”夏小天撇撇嘴,表情看不出情緒,不過眼底卻盡是笑意。
“吃飯吧。”大鵬見雨過天晴,招呼大家去餐廳,“吃完飯去掃雪,體驗下生活。”
他們這些四體不勤的家伙,難得有空還能拾掇拾掇院子,偶爾為之,還挺期待的。
“我拒絕。”程露第一個舉手,扔下三個字朝餐廳走去。
她瘋了才去掃雪。
還嫌這一年不夠累嗎?
要不是顧叔過年幫守著,誰見過開夜店的還有年過的?
不抓緊時間休息,還掃雪?
“我也拒絕。”
夏小第二個舉起手,然后看了看那年。
那年隨她舉手,“還有我。”
大鵬:……
敢情就他自己想去掃雪是嗎?他還以為自己想了個好主意呢!
掃雪的事最后還是交給了工人,他們幾個就在外面玩兒了會兒雪便回了別墅。
“我們要不要打游戲?”孔婀娜手癢,想要玩兒,可是又怕冷落了旁人,打算帶大家一起玩兒。
幾個人都是對游戲不怎么熱衷的,搖搖頭。
桓玉帛看她失望的樣子,搖頭,“我看是你自己想玩兒了吧?”
這個女人,上班都在開小差打游戲,現在放假,肯定也是閑不住。
“呃……”孔婀娜吐吐舌頭,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們來玩兒牌吧?”老黑提議。
最近事兒太多,他們幾個都好久沒玩兒了。
“玩兒什么牌?我們又不會。”
程露不同意,玩兒牌的時候他老是沉溺,老實說她不太喜歡他玩兒牌時候的樣子。
“不如我們來上網玩兒找茬吧!又簡單!還可以兩兩一組!”
卞瑩瑩眼睛澈亮,興奮地提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解散自己玩兒自己的了。
“大鵬。”卞瑩瑩有點受傷,“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幼稚?”
大鵬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不幼稚,走,咱們兩個玩兒。”
“好!”
*
傅天胤帶著蘭杉來到上次死了十二個人的山洞已經不知道幾天,不過算著日子,似乎是快過年了。
“傅天胤,你有完沒完?”
蘭杉不知道第幾次吼傅天胤,絕望地喉嚨沙啞。
“沒完。”
此刻的傅天胤早沒了那身正氣,渾身散發的都是流氓氣息。
“你到底想怎么樣?”
蘭杉雖然談不上完全恢復了情緒,不過的確較之前多了幾分生機,說這話的時候,傅天胤已經可以直接從她的表情讀出她的情緒。
她一直在生氣。
“我想的一直都很簡單,只要你愛我,永遠跟我在一起。”
他用木棒將篝火燎得高一些,火光映著他帥氣的臉,沒有表情,卻沉得可怕。
“不可能。”
蘭杉第N次冷冷拒絕,“除非我死。”
“哼。”傅天胤已經習慣她執拗地拒絕,冷哼一聲,“你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善變,之前想方設法接近我,現在居然說不愛就不愛了,你到底當我傅天胤是什么?任你擺弄的玩具?”
“你只能怪你的自私。”
若不是他硬要用強硬的手段逼她,她又怎么會這樣?
“那就一起死吧。”
反正他隨身帶的壓縮餅干已經吃完,大雪封山,山上什么食物都沒有,他們也下不去,這種天氣更不可能有人找到他們,死,是唯一的出路。
蘭杉抿嘴不再說話,只用莫測的眼神盯著他。
她不說話,他也不出聲,兩個人靜靜坐著。
火滅了,他再生起;
再滅,再生……
直到兩個人都不支暈倒,傅天胤的心好似終于有了歸宿。
“我或許,早不該活在這世上了……”
……
*
終于到了過年這一天,大早上起來,別墅區已經遠遠聽到鞭炮的聲音。
市中心嚴禁燃放煙花爆竹,可沒說郊區不行。
好多有錢人過年都特意跑到這邊,為的就是可以盡情尋找童年的感覺。
“小雨到底什么時候到啊?”
大清早夏小天就坐立不安的,一直團團轉,似乎還有點緊張。
“已經去接了,再等等。”
那年坐在一邊看著焦急的她,好笑地搖搖頭,“夏夏,你見我的時候,也會這么不安嗎?”
夏小天白他一眼,“那大神,怎么現在連小雨的醋都吃?”
那年挑眉,“不可以嗎?”
“可以!”夏小天隨口應著,繼續朝窗外望,“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吃醋也好、不吃醋也罷,她現在可沒心思理他!
“哦?”
怎么樣都可以?
那年笑出聲,“這可是你說的。”
“嗯。”夏小天不明所以看他一眼。
她說的話居然這么值得他高興嗎?
看他,眼睛都要笑開花了。
“那我來了。”
那年從椅子上站起來,含笑走近她。
夏小天疑惑,眉毛擰成一團。
“是你說的,我想怎么樣都可以。”
轟!
夏小天成功聽懂了他的意思。
有沒有搞錯!
這個男人現在是轉行當司機了是嗎?
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一起?
樓下有車子的聲音,夏小天直接推開他,欣喜地邊說邊朝樓下跑:
“一定是小雨來了!你躲開!”
那年:……還真是不得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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