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震翊被他們洗刷,又賞給莫云皓一腳,這些人是真不會說話。
四個人出去的時候,歐紫初也找了過來,看到他們,她開始抱怨,“你們什么意思啊?這吃了飯,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兒,不聞不問?”
“怎么會?我媽跟妞妞不是陪著你嗎?”季堯問。
“喲,都叫妞妞了,果然是要結婚的人了啊,這叫的稱呼都這么親昵。”
“行了,你就別笑話我了。”季堯又被取笑,還是讓歐紫初取笑,他也是要臉的,好不好?
“我不是笑話你,是在恭喜你啊,你走在他們所有人的前面。”歐紫初解釋。
“我的情況,你們都知道的,不是說無聊嗎?要不去釣魚嗎?后山有池塘,純天然的,味道絕對好。”
“釣魚多無聊啊,打牌吧。”左寒懶得不想動。
“還是別去池塘了,萬一你摔進池塘里,妞妞就會把責任又攬過去,你這七天之約就泡湯了,打牌吧,算我一個。”歐紫初說。
“說得是。”左寒贊同的說道。
那種命格的事情,他們都是聽聽就罷了,就妞妞一個人非常當真。
歐震翊倒是沒怎么發(fā)表意見。
五個人去棋牌室,四個人坐下來打,其中多出來的那個就只能買馬了。
季堯是主人,肯定客人打牌,他買馬了。
五個人躲在房間里玩麻將,茶水什么的,季堯都負責了。
都是自己人在一個房間里,自然是有什么就說什么了。
這次是過來看季老爺子的,意外的知道季堯跟別人馬上就要有好事了,那他們自然是好奇,季堯這段好事的過程了。
“季老三,季爺爺說你這次結婚,是要拿出你們季家男人的擔當來,這話太明顯了,你們倆是不是做了什么先上車后補票的事情了啊?”
左寒今天手氣超好,沒摸幾張牌,就自摸了。
自摸了后,就無聊啊,那不是得找人調侃一下了。
“阿寒,有些話就不要那么直接問出口了啊,咱們心里知道就好了,說不定,咱們以后的聚會,會多一個小嬰兒了呢。”莫云皓與左寒一唱一和的搭腔。
“你們會不會太無聊了,把我夸的這么英明神武的,我馬上就有老婆跟孩子了,你們倆呢,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不會覺得太可憐?”季堯順著他們的話說,既然他們要他這么嘚瑟,那他就嘚瑟給他們看好了。
“嘖嘖嘖,這要結婚的人,果然是太不要臉了。”左寒嘖嘖嘖稱奇,算是開眼界了。
“阿寒,你是昨天應該相親的吧?相親結果如何?”歐紫初看不慣他們倆一起欺負季堯,開口直接轉移了話題。
“哪有什么相親結果,說到這件事,我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找了一個那么跳脫的女人來跟我相親。”左寒想到那天相親時的情景,就郁悶的很。
一整晚,他腦袋都被那個聒噪的女人吵得頭痛。
回去的路上,他母親還說什么,說他的性子比較靜,找一個歡脫的女人,他們倆人可以互補。
真是差點沒氣死他。
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了,回去后就跟他母親說了,以后這樣的女人還是別介紹給他了。
“那肯定是杜阿姨覺得你的性格太沉悶了唄,所以找個活潑的女人回來,也挺好的啊。”歐紫初笑著說。
在長輩的眼里,兩個人性格互補一下,那也是非常合拍的。
“我性格悶嗎?你們覺得我很悶?”左寒反問。
“你在我們面前自然是歡脫得很吶,但是對于那些想接近你,但是你又沒有興趣的女人來說,你就有點悶了。”莫云皓補充。
“你特么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哇。”左寒瞪他一眼。
“紫初,你呢?歐二叔有沒有要求你去相親啊?”季堯突然問了一句。
歐震翊沒有幫腔,在季堯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這么在旁邊看著歐紫初。
她的面部表情,一絲一毫,他都沒有放過。
其實,那天晚上,歐紫初讓他送她上樓,他沒有懷疑,路燈壞了,歐紫初從小就怕黑,他送她上樓是應該的。
只是,那天,歐靖淞不在家里,時間都那么晚了,紫初還邀請他進去坐會兒,他是拒絕了,如果他喝了加了料的酒,那他跟紫初那天晚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想想就覺得可怕。
歐紫初瞪著季堯,“你什么意思啊,季堯?我在幫你,結果,你還把這臟水潑到我身上來?”
季堯悶聲不語,“我不是潑你臟水,我是關心你啊。”
“有啊,我爸肯定是想催我去相親了,只是,我告訴他,等我完成學業(yè)回國,我會告訴他,我喜歡的人是誰。”
“我說嘛,紫初肯定是有喜歡的人了,這些年,多少男生追她,她壓根就沒有想法,肯定是早就有喜歡的人了。”左寒突然說道。
關于歐紫初喜歡的人,左寒曾經還跟歐震翊討論過,他說過,以他的觀察,他覺得歐紫初喜歡老歐。
其實那個時候,他就懷疑過這件事。
他跟老歐說的時候,老歐還說他胡說八道,說他這是胡思亂想來的。
后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歐震翊跟歐紫初之間,似乎還是很好的兄妹關系,可兩人都在不斷的拒絕出現在他們身邊各自的追求者。
他甚至有段時間,還以為歐震翊其實也是喜歡歐紫初的,只不過因為歐紫初也是姓歐的,所以,他才克制了自己這段感情。
他也曾以為朵朵不過是他用來拒絕結婚的借口,現在才知道,歐震翊是真的喜歡安朵朵。
那么,紫初呢?
歐紫初一直拒絕她身邊的追求者,到底是因為什么?
“是啊,你真聰明。”季堯無語得很。
歐紫初抿唇笑笑,不由自主的就朝歐震翊看過去,歐震翊正收回自己的視線。
歐紫初卻愣了神,那一刻,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覺得歐震翊從來沒用過那么陌生的眼神看過她來著。
莫名的有點讓人發(fā)慌。
這時,莫云皓打了一張牌下來,她回神,“吃。”
全部的人都看著她,最后莫云皓叫出來,“紫初,剛才老歐打得也是這張,你沒叫吃,吃我的,你這是欺負我吧?”
而且開牌前就叫好的,要放就放一圈,歐紫初這把沒得吃。
這九筒又是最后一張牌了,這把,歐紫初只能認。
“是嗎?剛才沒有注意到,那就不吃了,繼續(xù)摸牌,不好意思。”歐紫初又把牌放了回去。
歐震翊跟季堯對視了一眼。
這時,歐震翊的電話響了,是趙毅打來得。
他跟朵朵沒有在一起的時候,趙毅還是負責朵朵的安全。
趙毅會定時的跟他匯報情況。
桃花的飛機中午前就到云京了,這個點,這兩個丫頭應該是見面了。
朵朵不會想到他的。
“我接個電話,季堯,你幫我打。”歐震翊站起來,沒有離開房間,他就任電話一直響著。
出了房間,他才接電話,歐紫初豎著耳朵在聽,也只聽到一聲喂,然后房門關了過來,就把所有的一切給隔絕了。
“紫初,我怎么感覺,你大哥著一走,你這就心神不寧的啊?你別告訴我們,你心里的那個人,就是他吧?”季堯打著牌,還不忘八卦。
他其實就是在幫歐震翊試探,即便歐震翊沒說,他也猜到了。
做兄弟的,有些話,歐震翊不能宣之于口,可作為旁觀者的他,卻是可以的。
那天晚上,可以下藥,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人,只有歐紫初,也只有她才有這個可能性。
用了藥,又選擇了副作用最低,安全性高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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