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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歡有點兒帥 101你是天生的女王(二更)

作者/公子齊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付明宇被折騰了大半夜,最后酒醒了,冷靜下來了,坐在冷板凳上,知道這回被沈葉白坑慘了。

    他是一腳油門逃之夭夭了,他卻被抓來調(diào)查。

    好在查清只是酒駕,超速,闖紅燈,找了找人,交了罰款,車被暫時扣留,勒令半年不能開車,才從里面出來。

    付明宇迎著早晨的朝陽,心生感慨,人要是倒霉,喝口涼水都會塞牙。

    朋友囑咐他說:“別不當回事,記得去學習,半年內(nèi)別碰車,不然沒駕照被查到更麻煩。”

    付明宇說:“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滿大街多少酒駕的,怎么就抓到我了呢。”

    “現(xiàn)在查得多嚴了,哪還有酒駕的。抓的就是你們這種心存僥幸的,我告訴你,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我知道還有沈少,你最好提醒他一下。”

    付明宇才想起沈葉白,昨天晚上他一定是去火車站了,也不知道追回來了沒有。

    家里的司機將車開過來了,付明宇招了招手,和朋友寒暄兩句上車。

    拔通了沈葉白的電話。

    “追回來了嗎?”

    沈葉白整張臉埋在枕頭里,聲音含混:“沒有。”

    付明宇替他惋惜:“打電話的時候就在檢票了,見不到人也很正常,不然你就等一等,看她幾天能回來,或者今天給她打個電話……葉白?在聽嗎?”

    沈葉白翻了個身,把電話從枕頭上拿起來。

    “我追過來了。”

    “什么意思?”

    沈葉白按壓著眼眶,傅清淺去洗澡了,手臂撲空讓他感覺煩躁。

    “就是我也坐上了那趟火車,跟她一起來明城了。”

    付明宇瞠目結(jié)舌:“你瘋了?”

    沈葉白淡淡說:“你不就整天追著秦如煙滿世界的跑。”

    付明宇一時語塞。

    “真他奶奶的……有你這么接人短的嗎?昨天因為你的破事,我被交警逮去呆了一個晚上,車和駕照都被扣了……半年不讓我碰車。”

    “誰讓你酒駕。”

    “你不是酒駕?”怎么有臉說。

    沈葉白已經(jīng)坐起身了,對著聽筒說:“我的車在火車站停車場,去秘書那里拿上鑰匙,幫我開回去。”

    付明宇一肚子怨氣:“我半年不能碰車啊喂,讓你的司機去開不就行了。”

    “不用他,你去幫我開。不然我媽問起來了,麻煩。”

    尹青那么精明的人,只要一說他的車在火車站,她稍微去調(diào)查一下傅清淺的行蹤,就知道他去了哪里。

    沈葉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傅清淺剛好從浴室里出來。

    美人出浴,濕漉漉的一頭長發(fā),披在光裸的肩頭,她身上只纏了一塊浴巾,往下筆直的大長腿都露在外面。

    沈葉白急火火的掛了電話,就好像順著聽筒別人也能嗅到她性感的氣息一樣。

    他大長腿一邁,跳下床,過來擁緊她說:“怎么辦,我想要……”

    傅清淺用力的推拒他:“沈葉白,你不要胡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沈葉白再度蹭過來說:“我想要幫你吹頭發(fā)怎么了?”

    傅清淺瞪著他。

    沈葉白壞笑著去拿吹風機,插好插頭叫她:“過來坐。”

    傅清淺坐過去。

    嗡嗡的聲音響起來。

    沈葉白修長的手指在發(fā)間穿梭,動作和吐出的熱風一樣輕柔。他還不時幫她按壓頭破,真有一點兒舒服。

    傅清淺瞌著眼睛,任他將濕漉漉的頭發(fā)吹得蓬松。

    沈葉白說:“這些頭發(fā)真是好看。”

    漆黑光澤有彈性,蘋果大卷每一個都很豐盈飽滿,就跟她自身反射出的人性差不多。

    吹好了,絲絲秀發(fā)裹挾臉頰。

    傅清淺說:“你快去洗澡吧。”

    沈葉白“唔”了聲:“我沒有衣服換。”

    他有輕微潔癖,每天換衣服必不可少。

    傅清淺商量他:“你先將就一下好不好?過去之后給你安排下酒店,我們第一時間去逛商場幫你買衣服。不然誰讓你不計后果的跟過來,當然毫無準備。”

    沈葉白盯著她:“我又沒說不行,你為什么要責備我?”

    傅清淺生起捂壓胸口的沖動,哎呀,她這顆老心……明明知道他內(nèi)里是什么樣的,可是,表情太無辜了。

    她抬手摸他的頭:“冤枉你了,我的錯行了吧?”

    這一揚手臂不要緊,他輕輕一鉤,浴巾整個滑落,他邪魅的一鉤唇角:“過眼癮了,原諒你。”

    傅清淺忍不住罵他:“無恥之徒。”

    從這里到明城還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越往下走,繁華度越欠缺。

    途徑村莊的時候,有大片平坦的土地一面向天際延展,一面被出租車甩到身后。

    沈葉白盯著窗外問她:“這些地里種的什么?”

    傅清淺說:“現(xiàn)在什么也沒種,玉米收完了,小麥要遲一些種,中間短暫的時間是閑置的。”

    “你怎么懂得那么多?”

    傅清淺好笑:“只有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才不知道啊。”

    沈葉白回頭:“再夾槍帶棒的說話,把你扔下去。”

    傅清淺笑起來。

    陽光好極了,照在人的臉上,明媚無比。

    傅清淺的家鄉(xiāng)是個小城,但是,整潔,有序,綠化面積很大。一進入城鄉(xiāng),規(guī)劃整齊的綠化帶映入眼簾,一路綿延。

    沈葉白說:“這里不錯啊,第一次來。”

    “小城節(jié)奏慢,不如夏城那種大城市繁華,到晚上感覺最明顯了,晚上十點之后,很多店家都關(guān)門了。”

    不像夏城,到了午夜仍舊熱鬧非凡。

    大城市的人仿佛有揮霍不完的精神頭,白天重壓工作,晚上豐富多彩的夜生活,豈不知這種透支的生活方式,正急速的將人拖往疲憊。

    這也是為什么這兩年他們這個行業(yè)開始風靡的原因,因為有太多的人精神垮掉了。

    本來打算先安排下榻酒店的,沈葉白提議先去商場。

    其間范秋艷已經(jīng)打了幾個電話問他們到哪里了。

    去到商場傅清淺才知道,原來沈葉白是準備給家里人買禮物。

    “你家都有什么人啊?媽媽,叔叔,還有姐姐家是吧?”

    “光給我媽他們買一份吧,我姐家的不用管。”

    沈葉白不理她,只問:“你姐家?guī)讉孩子?男孩兒女孩兒?”

    傅清淺拉著他;“真的不用。”

    沈葉白初次過來,兩人的關(guān)系也到不了那種程度,她甚至沒想過要帶他見她那一家子。除了感覺程度不夠,還有她的自尊心……

    那烏泱泱的一家人,跟他們沈家的光鮮體面怎么能比?

    而且,傅清淺擔心,沈葉白的出現(xiàn),會讓他們變成貪婪的水蛭。

    自家人的人性中到底有多少弱點,傅清淺再清楚不過。

    她要給自己留一點兒體面,同時也不想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真的不需要,買好你的衣服,你就在酒店里等著。我陪我媽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要是沒事,我陪你逛逛,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沈葉白盯緊她;“你是覺得我拿不出手嗎?”

    傅清淺靜靜的回視他,須臾:“不是你,是我的家人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那就是她污濁血液的發(fā)源地,如果說她的身上有酸腐味的話,那么,那些就是惡臭。

    不怪尹青一直拿那些東西刺激她,但凡可以刺激到一個人的,就絕對是這個人內(nèi)心敏感在乎。如果自己全然不在意,別人又怎么可能刺激到她?

    沈葉白看她倔強地憋紅了臉,可能是覺得心疼,沈葉白一抬手將她攬到懷里。

    “多大點兒事啊,看你什么表情。”他蹭著她的額頭說:“我中意你,就不排斥你的家人。再說,這世界上的人這么多,本來就是千人千面,沒有說哪一種面孔就特別好,特別高貴。豪門就好嗎?華麗背后藏著多少污垢和不可示人的丑陋,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就算有丑陋的一面,他們還會端著架子活著,輕易不會暴露出來。我的家人不一樣,他們會讓你感到麻煩和困擾。”

    沈葉白笑了:“你低估了你男人的能力。你的家庭,會比一家投資公司還難搞嗎?他們精明的程度,比我手底下那些最擅長頭腦風暴的職員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真要是那樣的話,我要高新聘請你的家人到我的公司去了。”

    傅清淺被他說服了。

    “你總是道理多多。”

    “那是,有理走遍天下嘛。”

    沈葉白給范秋艷他們買了非常昂貴的補品,給傅清清一家也帶了不少禮物。至于家中那兩個孩子,沈葉白給他們買了遙控跑車和學習機。

    兩人抱著這些重禮出現(xiàn)的時候,將一家子人高興壞了。

    禮物很快被瓜分完畢。

    只有范秋艷和劉超還知道請沈葉白坐下。

    范秋艷有點兒意外:“我沒想到清淺帶朋友回來,更沒想到是帶男朋友回來。”她問沈葉白:“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工作的?和清淺是同事嗎?”

    沈葉白回答說:“阿姨,我叫沈葉白,在投資公司做事。”

    范秋艷喃喃:“沈葉白……”這個名字念著有點兒熟悉。

    劉超想起來了,附到范秋艷的耳畔提醒。

    范秋艷的臉色有點兒變了。

    那邊因為兩個孩子爭搶東西大發(fā)雷霆的范清清,聽到沈葉白的名字,連忙走了過來:“你就是夏城的那個沈總?”她驚訝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不可思議,實在太年輕了,很難相信是個呼風喚雨的大老板。見沈葉白點頭,她諂笑著說:“原來真是呼風喚雨的沈總啊,你看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一會兒我叫你姐夫過來,中午叫他請客吃飯。”

    “行了,姐,中午有安排了。你們自己吃吧。一會兒我要帶媽去醫(yī)院。”

    傅清清那些諂媚的勁兒一出來,傅清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名義上是請沈葉白吃飯,盡地主之誼實際上是有求于他。想借著他的影響力謀個好工作。

    傅清清聽傅清淺這樣說,當即冷下臉,用眼睛剜她。

    “人家沈總大老遠過來,我們請吃頓飯怎么了?看你左攔右阻的,好像我們會把沈總吃了。”

    傅清淺言辭不做半點兒妥協(xié):“說了有安排就有安排,你說再多都沒用。”

    沈葉白適時調(diào)和說;“先陪阿姨檢查完身體,過后我請大家吃飯。”

    傅清清這才又重新展露歡顏,對著沈葉白說:“可說定了,沈總。”

    沈葉白點頭。

    這里是劉超的房子,七十幾平米的小房子,人一多客廳里便顯得格外擁擠,尤其還有小孩子鬧鬧哄哄的。不要說沈葉白,傅清淺待久了,都覺得煩躁。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不然醫(yī)院下班了。”

    其實已經(jīng)很趕了,完全可以等到下午再去。

    但是,傅清淺真的不想把午飯時間空出來,讓他們有和沈葉白齊坐一桌的機會。

    沈葉白尖銳,對朋友,對下屬,對客戶或許都可以。但是,面對這樣一群斤斤算計的小市民,他沒有辦法的。

    傅清淺不想給他找難堪,拉著人出來。

    “你先回酒店,中午餓了可以讓酒店送餐。等我陪我媽檢查完了聯(lián)系你,自己不要亂跑,如果我哪個家人以各種理由去酒店找你,不見。”

    傅清淺已經(jīng)幫他攔到了出租車,就等著沈葉白坐進去。

    門打開著,沈葉白扶著車門,忍不住微笑:“誰說見面會很糟糕的?為什么我感覺好極了,怦然心動。”

    傅清淺觸碰他的額頭:“傻了?”

    沈葉白扯掉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說:“你的家庭成員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他們只是普通的正常人,和我的家人沒有什么分別。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不好。不是人性決定的,是生活,讓人有了不同的欲望。但是,因為你的家人,讓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你,棱角分明,完全就是女王。”

    他笑著坐到車里,叫司機開車去酒店。

    被親情挾持的成功人士他見多了,女性更多。明明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蛻變成功,是人眼中的拼命三郎。卻軟弱地被家人操控,沒有原則,立場不夠堅定。

    一邊在痛苦中掙扎沉淪,一邊又扮演著救世主的模樣。

    心理學上有一個觀點很能說服人,如果你的家人是深陷沼澤無法自拔的人,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將對方拉上來,不然就不要伸出手,謹防被一并拉下沼澤。

    很顯然傅清淺不是這類不自量力的人。

    她頭腦清析,冷靜自持。

    沈葉白靠在那里,嘴角慢慢揚起微笑。

    送走沈葉白,傅清淺叫上范秋艷。

    傅清清也追了出來:“傅清淺,你什么意思?”

    傅清淺坦然說:“不想讓你得逞的意思。”

    傅清清有時真的非常厭惡自己的這個妹妹,覺得她的冷漠心腸,完全是隨了她那個死去的爹。

    “這還沒怎么樣呢,你就胳膊肘兒向外拐,護得這么緊。以后結(jié)了婚,還不得讓人家吃得死死的,更別說我們再圖你點兒什么力了。”

    傅清淺說:“姐,我一直不都這樣。你也別想圖他什么力,我都沒想過要嫁給他。”

    出租車來了,傅清淺叫上范秋艷上車。

    路上,范秋艷遲疑著:“這個沈葉白不是有未婚妻,你跟他勾搭在一起,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傅清淺剛想說話,就聽她又說:“可別再鬧出點兒什么事,連累家里人了,你叔叔和你姐他們過日子都不容易。”

    不解釋了。傅清淺說:“不連累你們,檢查完你要沒事,我們明天就走。”

    范秋艷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用解釋,我知道。”

    “只是,如果能幫,你就讓他幫幫你姐。你姐夫現(xiàn)在工作沒個著落,生活很不舒心,就時常拿你姐出氣,經(jīng)常打得她鼻青臉腫……”

    “媽……”傅清淺打斷她的話:“你怎么不覺得是我姐她欠揍呢?”

    范秋艷不悅:“她是你親姐,你怎么這么說?”

    傅清淺不耐煩:“就因為是親姐,我才實話實話,她三段婚姻都遭遇家庭暴力。就足以說明不單是對方的問題,她自身的問題非常大。她無形中認同了我爸,應該去看心理醫(yī)生,不然她的生活永遠都得不到改善。你聽清楚了嗎?”

    范秋艷更不高興了:“你姐好好的一個人,有什么心理問題?要是她去看了心理醫(yī)生才麻煩,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心理變態(tài),她還怎么做人?更別說挨打了。”

    “誰說去看心理醫(yī)生的人,就是心理變態(tài)了?”

    傅清淺有時真是感覺說不通,她說:“算了,隨你們怎么樣吧。”

    沈葉白在酒店打了幾個電話,安排夏城的工作。

    中午飯隨便在客房里吃了一點兒。

    傅清淺下午兩點多才回來。

    沈葉白問她:“阿姨的病怎么樣?”

    傅清淺說:“她的胃是老毛病了,醫(yī)生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主要還是靠養(yǎng)。”她脫下外套,感嘆說:“以前也疼,但是,從不太當回事。到底是年紀大了,有個痛癢,首先心理就承受不住了。”

    “年紀大了都這樣。”沈葉白又問她:“吃飯沒有?”

    “吃了,跟我媽一人吃了一碗面。晚上我還要過去吃飯,你在酒店吃,還是等我回來陪你出去吃?”

    “為什么不帶我一起?”

    傅清淺過來揉捏他的肩膀說:“真的會超麻煩。”

    怎么跟他說呢?

    “你覺得你家人對我怎么樣?”

    沈葉白平心而論:“不怎么樣,尤其我媽,一直視你為勁敵。”

    傅清淺說:“那還算好的,只要我遠離你,她不會把我怎樣。但是,我的家人與那剛好相反,他們一旦粘上,就很難再往下撕。”

    “說的好像狗皮膏藥一樣。”

    傅清淺鄭重其事:“只會比那更甚。”

    “我不信。”

    傅清淺無奈:“那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

    劉超生活不寬裕,這回傅清淺帶著沈葉白回來,倒也算大方。

    在家附近的飯店包了一桌。

    晚上吃飯的時候,傅清清帶著梁溫和孩子都過去了。

    席間所有人都對沈葉白異常殷勤。

    尤其梁溫,先問沈葉白從事什么工作,兩人就投資行業(yè)聊了一會兒,就開始問他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幫他介紹一份工作。

    傅清淺情緒激烈看向梁溫。

    餐桌下的手被沈葉白伸手按住,他面上倜儻的笑意沒變,給足了梁溫面子,直到他將話說話,沈葉白笑著說:“工作機會倒是有,回頭我給你一個號碼,是我們公司的一個經(jīng)理,你可以聯(lián)系他,看看想做什么。”

    梁溫喜出望外。

    傅清清沒多高興,她問:“你們公司都是投資行業(yè)吧?”得到確認,她直接對梁溫表態(tài):“你就在家附近找個公司,穩(wěn)定就行,不要求去外面找多大的發(fā)展機會。”

    梁溫推了她一把:“你懂什么?在這個破地方有什么發(fā)展?”

    “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你還回得來嗎?到時候我跟孩子怎么辦?”

    “你說什么呢?”

    眼見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范秋艷連忙阻止。

    但是,不知道傅清清說了什么,梁溫突然動手打了她一下。

    兩人眨眼就打到一塊兒去了。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傅清淺簡直哭笑不得,也不覺得恥辱了。

    問沈葉白:“好笑吧?”

    反正她自己快要笑出眼淚了。

    ------題外話------

    寶們,家常理短可能看著很煩,但是,下個陰謀的時候要用到,所以不得不提提。忍受一下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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