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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歡有點兒帥 228人間悲劇(一更)

作者/公子齊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兩人徑直朝她的辦公室走去。

    等江方喻一進入,江語然“砰”一聲關上辦公室門,轉過身來質問:“哥,你到底在胡說什么?不要再耍陰謀詭計了,一直以來你輸得還不夠難堪嗎?”

    一想到江方喻之前做的那些事,江語然就煩躁。現在明顯還不消停,又要見縫插針搞肖小,江語然更煩了。

    江方喻被自己的妹妹諷刺,不痛不癢的笑著說:“怎么跟哥說話呢?什么叫我在胡說,分明是你自己說的,是你說了沈葉白有很嚴重的病……”

    “好了,你別說了。”江語然驚悚得差點兒咬到舌頭,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說了那種話,想想會帶來的可怕后果,她就嚇得臉面發白。嘴硬說:“我當時喝多了,肯定會胡亂說話,你不會傻到信以為真吧?”

    江方喻哼哼笑了兩聲:“既然你是喝醉了,在說胡話,那就算了。反正對沈葉白的事情我也不感興趣,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來只是告訴你,離他遠點兒,不要再牽扯不清了,你們根本不會有結果。”

    江語然心煩意亂,推著他往外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將人驅逐之后,她整個人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跌坐在椅子上。

    雖然江方喻說了不感興趣,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他那個陰謀家大哥如果再搞出點兒什么事來,還是因為她,那她真是一點兒臉面都沒有了。

    除了這個擔憂,還有她和沈葉白之間的關系。

    雖然她表達了自己的堅決,可是,照樣沒勇氣聯系沈葉白。

    既然咬著情侶不放,下班的時候見個面,或者一起吃頓飯都不為過吧?

    她之前多么自信的一個人,如今卻連打個電話都不敢。想不到恰當的理由,就遲遲不敢動彈。

    江語然失神的坐了一會兒,握著電話的手掌已經出汗了。

    最后一咬牙,終于鼓起勇氣,努力維系這段關系,本來就是她的意思。如果她不主動,不就等于自動放棄了。

    絕不!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傅清淺聽到后,從廚房里走出來。

    是沈葉白的電話,他去睡覺的時候,隨手將手機放到了茶幾上。

    這會兒它低低的唱著歌,在茶幾上嗡嗡的跳動。

    傅清淺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江語然。

    那樣的三個字組合在一起還很好看,她不禁想到江語然美麗的面孔,和她的名字異常般配。

    “誰的電話?”

    沈葉白睡醒了,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懶洋洋的瞇著眼睛問她。

    傅清淺沒說話,把手機推給他,自己看吧。

    她轉身回了廚房,繼續切她的菜。

    沈葉白看了眼,沒有接,就直接按掉了,又重新扔到了茶幾上。他緊隨其后,大步跟進了廚房,霸道的從身后攬住她。

    “吃醋了?”他的聲音里明顯有笑意。

    傅清淺說:“又沒包餃子,吃什么醋。”她本來在切菜,手上動作頓了下,舉著菜刀轉過身來:“沈葉白,如果你和江語然斷不干凈,我就剁了你。”

    沈葉白退后一步,眉眼中都是笑意,傅清淺比以前坦誠了。

    他想伸手拉她,被傅清淺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他笑著說:“不用斷,本來就是干凈的。”

    “你確定江語然也是這么想嗎?她對你本來就有感覺。”現在終于得逞了,如果是她,也不會輕易放手。

    “那是她的事,跟我沒有關系,我已經跟她說明白了。”沈葉白轉移話題問她:“晚飯吃什么?我聞著好香。”

    說到晚飯了,傅清淺的神色緩和。

    “別急,還著一個素菜,去餐廳里等著吧。”

    沈葉白說:“太久沒吃你做的菜了,迫不及待。”

    他幫忙拿碗筷。

    傅清淺燉了排骨,還做了一個糖醋魚,最后做了一道清炒西瓜,就開飯了。

    電飯煲一打開,米香撲鼻。

    沈葉白中午只喝了酒,沒有吃多少東西,聞到滿屋子的飯香,忽然饑腸轆轆。

    他接過傅清淺遞過來的碗,夸下海口:“好香,我能把這一桌子的菜都吃完。”

    傅清淺說:“晚上吃太多也不舒服,你量力而行啊。”

    沈葉白笑笑。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糖醋魚和清炒絲瓜都被他吃完了,只排骨剩了幾塊。傅清淺擔心肉吃多了不好消化,硬是沒讓他吃。

    而除了這些,沈葉白還吃了一大碗米飯。

    酒足飯飽,人生都圓滿了。

    初秋的夜晚很舒服,尤其坐在陽臺上,晚風席席,望著對面人家的煙火,和小半個燈光通明的都市,仿佛隔岸觀火,有遠離人世的幽靜。

    傅清淺收拾好碗筷后,泡了一壺茶過來。

    茶水解膩,大魚大肉之后喝兩盞最好了。

    沈葉白說:“這個意境太好了,忽然想到盧仝的《七碗茶歌》,其中有一句是‘四碗發輕汗,平生不平事,盡向毛孔散’。”

    傅清淺故意說:“原來沈總除了對葡萄酒深有研究,對茶也有了解。”

    “你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不過突然想到那首詩而已。”

    沈葉白拉著她坐到身邊。

    很久沒有這樣愜意過了,像沈葉白之前說的,跟做夢一樣。

    是啊,太過美好的東西,就會讓人感覺不真實。

    到現在傅清淺還沒敢問他接下去打算怎么辦,即便他現在看似平靜,但心知肚名是暫時的。眼下的緊要事情就是抓緊時間集中治療。

    但是,沈葉白只字不提,跟心理醫生的關系又在不斷僵化。所以,傅清淺很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似平靜的坐在那里,實則還是心神不寧。

    倒是沈葉白閑適得多,靠在椅子上,一副坐享清平的架勢。

    望著遠處的燈光說:“看風景就好好的看風景,不要胡思亂想。”

    傅清淺看向他。

    沈葉白側首:“我就想這么靜靜的跟你待在一起,充實寧靜,覺得很滿足。你也什么都不要想,靜下心來好好的感受一下。”

    他伸手拉上她的手,像小孩子那樣,在她掌心捏了捏。

    傅清淺掌心發癢,又像被點了溫柔的穴道。

    放平心緒,看向遠方。夜色果然大不相同,之前錯亂閃爍的燈光變得輝煌有序,從來都不是亂糟糟的,相反,從遠處看去,才越發能看清它們排列的規律。

    傅清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喉嚨濕潤,津液分泌,是生命飽足的狀態。

    以為這樣的靜謐美好能延續一整夜的時候,傅清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現在她又不工作,能給她打電話的人不多,除非是林景笙。

    她從陽臺回客廳,見是家里人打來的,不由覺得掃興。

    范秋艷,或者傅清清,她們能有什么事?除了要錢還是要錢。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破口大罵。

    之前傅清清要錢給梁溫做生意,傅清淺沒有答應。后來她入院治療抑郁癥,和外人斷絕了一切聯系,家里人想聯系也聯系不到了,以為她在刻意躲閉,更是積了一肚子怨氣。

    范秋艷還好,畢竟是做母親的,同樣是女兒,也不好為了傅清清無節制的指責傅清淺。最多就在言辭中表示一點兒不滿。

    但是,傅清清就不同了,她一副傅清淺欠她良多的模樣,每次打來電話冷嘲熱諷,像個潑婦一樣厲聲苛責。

    想到這里,傅清淺就一陣煩悶。按掉之后,把手機扔到了茶幾上。

    沈葉白跟了進來:“怎么不接電話?”

    傅清淺說:“我家里人打來的,不想接。”

    “家里人打來的,才更要接啊。”

    傅清淺說:“你不知道,因為你給我的那些錢,我跟家里人的關系又惡化了。那哪里是家人,簡直就是一群不顧別人死活的吸血鬼。”

    她的話剛落,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傅清淺照樣按掉。

    沈葉白在身邊她更不想接了,可不想家人當著她喜歡人的面,毫不顧及她尊嚴的對她破口大罵。

    一般打個兩三次,她不接,那邊也就沒轍了。

    但是,今天卻契而不舍。

    沈葉白說:“可能真有什么事情,你不妨接起來聽聽。”

    傅清淺想著這樣一直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接起來,如果能到她們又在無理取鬧,當即掛斷就是了。

    她當著沈葉白的面接了起來:“喂……”

    一接通,電話那端爆發出了劇烈的哭聲,范秋艷哭哭啼啼的說:“淺淺,你姐出事了……”

    原來是梁溫把傅清清給捅了,現在傅清清正在醫院里搶救。

    范秋艷哭得要斷氣了似的:“被捅了兩刀,她的身上都是血……如果你姐死了,那些孩子可怎么辦……”

    傅清淺連忙問:“那梁溫呢?”

    范秋艷說:“跑了,不曉得去了哪里。”

    “報警了嗎?”

    “你姐不讓報,說家丑不能外揚……”

    傅清淺忽然一陣痛心疾首:“她死了活該!”

    范秋艷哭得更厲害了:“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姐,再不濟,她也是你的親姐啊……”

    是啊,再不濟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傅清淺不能真的完全置之不理。

    她知道自己的母親什么樣,完全沒有主心骨,她丈夫也不會比她強到哪里去。現在出了這種事情,一家人一定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之所以給她打電話,就是希望她能回去主持大局。

    而且,搶救生命需要錢啊,沒有她就更不行了。

    沈葉白看傅清淺掛斷電話后渾身發抖,過來抱住她說:“冷靜,控制自己的情緒,先把問題解決再說。”

    傅清淺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忍不住抽搐說:“我真的受夠了……”

    沈葉白輕拍她的腦袋,安撫她說:“都會過去的,原生家庭是個泥潭,但是,也不是沒有爬出來的可能。眼下是你家那邊怎么辦?要即刻回明城嗎?”

    傅清淺說:“不回去怎么辦,如果傅清清真有什么事,那幾個孩子我媽是管不了的,最終還會落到我的頭上。”

    一想到那無窮無盡的負累,不是經濟上的,也不是物質上的,而是那種精神上的壓迫,想一想,就不免叫人絕望。

    這世上有多少人是背著原生家庭這個絕望的殼,像只蝸牛一樣在緩慢行走啊。

    沈葉白說:“我陪你一起回去。”他又說:“你去收拾東西,我叫秘書訂票。”

    傅清淺知道他時間可貴,為了她家里那一團爛事占用他的時間不值得。

    “你不用陪我回去,我自己就可以,安頓好那邊,我很快就回來了。”

    沈葉白已經給秘書打電話了,接通前說:“你現在滿滿的情緒,回去看到你那一家子也很難冷靜下來,怎么能妥善安頓所有事情?”

    電話接通了,沈葉白對秘書說:“訂兩張今晚去明城的機票。”

    傅清淺覺得沈葉白說得也是,她的抵觸情緒太激烈了。現在對自己那一家子的人,她有種咬牙切齒的無奈和痛恨感。

    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惟一的感受就是愚昧,理性的光茫仿佛從未照進過她們的心里去。他們一昧固守陳規的生活著,承受傷害,與傷害別人。人性變得越來越狹隘,卻從未想過要改變。

    多么的愚蠢可笑?

    傅清淺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提著一個小行李箱出來。

    “你不需要帶點兒換洗的衣服嗎?”

    沈葉白說:“秘書已經把行李給我送去機場了。”

    傅清淺點點頭。

    兩人一起往機場去。

    在抵達明城之前,傅清淺就做了一件事,便是給明城當地的警員打電話報警。

    當地警方已經以故意傷人罪對梁溫展開通緝了。

    她不會有傅清清和范秋艷的想法,覺得忍讓或者一味的妥協,就能換取美好的生活。

    傅清清之所以變得像現在這樣討厭,就是她一路屈從的結果。

    兩人馬不停蹄,下了飛機就直接倒車去明城。所以,天不亮就抵達了。

    傅清清已經做完了手術,好在那兩刀都未插在要害上,最終搶救了過來。

    傅清淺和沈葉白去到醫院時,傅清清已經轉去病房。

    睡了一覺,麻藥過了,她清醒了過來。

    得知梁溫被全城通緝的消息。

    傅清淺進到病房里的時候,傅清清正在發脾氣,看到傅清淺進來,怨氣終于有了發泄的端口,氣奄奄的對傅清淺聲嘶力竭:“你這個害人精,還回來做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憑什么報警,讓他們把梁溫抓起來?我以后的生活你負責嗎……我們這一家老小的生活費你出嗎……”

    做了一場大手術,元氣還沒有恢復,傅清清情緒激烈,牽動傷口,疼得汗流浹背,臉色慘白。

    傅清淺不可思議:“你神經病嗎?難道這一切的悲劇,不是梁溫給你造成的嗎?你還指望他去負擔你和孩子的人生,傅清清,你怎么愚昧到了這種程度?”

    傅清清強忍著痛苦,喘著氣說:“我們再怎么樣,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哪有兩口子不爭執的……這次是他沒控制好脾氣,不是真的想將我怎么樣……倒是你,假惺惺的給我講大道理,如果你真的有良心,給我們錢啊……我有今天還不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不拿錢,梁溫又沒了工作,才心里存著一口氣,最后發泄到了我的身上……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傅清淺,你就是個喪門星……”

    傅清淺全身血液倒流,手指抽筋似的。

    沈葉白意識到什么,過來抱住她,安撫她被激爆的火氣。但是,晚了一步,傅清淺已經抓起一個杯子,狠狠朝傅清清砸了過去。她覺得這個女人現在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死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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