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劉媽剛做好早餐,就聽到門被人從外面狠狠地推開了。
秦婉柔穿著一身青花瓷的旗袍,踩著一雙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進來,而她的身后跟著兩個保鏢。
劉媽把菜端在桌子上后,趕緊跑出來。看到秦婉柔的樣子,劉媽有種不安的預感。
“太太,你怎么過來了?”
秦婉柔雙手抱胸,看了一眼劉媽,冷冷地笑道:
“我怎么過來了?你倒是可以去問問南相思。”
阿杰和楊國雄看到有人來,也象征性地站起身。只是秦婉柔看到他們兩人時,極為不屑。
“我說你們還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往家里領,也不嫌臟了地方。”
秦婉柔說完,對身后的黑衣人示意了一眼。黑衣人頓時明白秦婉柔的意思,從一旁搬過來一個椅子,在請秦婉柔坐下前,還特意地從西裝前抽出一張絲巾仔細擦拭著。
看到這一幕,阿杰和楊國雄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殺意。
劉媽看著秦婉柔這姿態也奇怪的很,這一大清早的,這個秦婉柔到底發什么瘋。
“太太啊,這兩位是相思的朋友。”
劉媽想的是,萬萬不能因為秦婉柔壞了先生和相思的感情。
只聽秦婉柔嗤笑道:
“朋友?也只有南相思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才會有這種不入流的朋友。”
“我說你這個阿姨早上是不是忘記刷牙了,你一說話這空氣怎么這么臭呢。”
阿杰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假裝捂著鼻子,好似有什么刺激氣味一樣。
侮辱他可以,但是若敢侮辱他家少主大人,他是一萬個不答應。
楊國雄也懶得看對面那個裝腔作勢的女人一眼,同阿杰一起坐在沙發上。他此生最見不得就是這種刁蠻跋扈的人。
秦婉柔看到這兩個人對她如此不敬,氣的七竅生煙,她這一輩子都沒被人這么不尊重過。
秦婉柔轉頭對那兩個黑衣人低吼著。
“你們兩個,讓他們馬上閉嘴。”
“是,太太。”
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朝阿杰兩人走去,然而阿杰和楊國雄兩人完全沒有擔心,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等人過去找茬。
“太太,你干什么?你這樣豈不是讓相思難過。”
劉媽朝秦婉柔道。秦婉柔這樣做,不就是明著和南相思對著干嘛,這讓先生多難做人。
秦婉柔沒有聽劉媽的話,她今天過來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南相思滾出京城。
那兩個黑衣人以為阿杰和楊國雄是普通人,所以想用蠻力把兩人拉起來。只是他們的手剛伸出去,就被阿杰和楊國雄一人一手抓住。
只聽“咔嚓”一聲,想抓住阿杰的那個黑衣人面目抽搐地倒在地上,一時半會兒難得清醒。
同時,對付楊國雄的那個黑衣人也雙目痛苦地跪著,他的命脈正掌握在楊國雄的手中。
只見楊國雄冷哼一聲,微微用勁,就把眼前的黑衣人摔倒了一邊,狼狽不堪。
秦婉柔看到那兩個人沒被教訓到,自己的人反而被折磨成這般樣子。頓時不敢相信地站起來,顫抖地指著阿杰兩人。
“你們兩個竟然敢傷我的人,簡直反了你們。”
“嘖嘖,就允許你恐嚇我的人,就不允許我的人動手嗎?”
南相思的在上面看了一會兒,覺得時機差不多便走了下來。
既然秦婉柔這么想算賬,那她今天就新賬舊賬一起給她算明白好了。
秦婉柔看到南相思出現,暗暗握緊五指,她還是太小看這個女人了。在她的計劃里,南相思早就該消失了,但是現在南相思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毫發無損地回來了。若說南相思沒有什么手段,她還真不相信。
秦婉柔看了一眼南相思后,又看了一眼阿杰兩人。那個年輕男子相貌還算不錯,而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皮膚黝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南相思能回來,莫非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秦婉柔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就是對的,于是拍了兩下手。
“我說你怎么能安然無恙地回來,原來是做了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你這種不干不凈的女人怎么還有臉回來,我暮家可容不下你這種賤女人。”
啪!
秦婉柔剛沒聲,一道耳光的聲音就隨之響起。不僅當事人秦婉柔一臉懵逼,就連南相思三人也瞪大了雙眼。
劉媽竟然煽了秦婉柔一個耳光。
秦婉柔捂著發疼的右臉,不可置信地道:
“你竟然敢打我?”
此刻的劉媽一臉嚴肅,氣場全開,像極了一個威嚴的大家長。
只聽劉媽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怎么不敢打你,嘴巴不干不凈,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若不是看你是先生的親生母親,老娘早就動手了。”
劉媽說完,把身上的圍裙解下來丟在地上,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黑色的瞳孔立馬變成了藍色。
“秦婉柔啊秦婉柔,你到底是要作到什么時候才能明白自己是個什么貨色。暮家的事,是你一個外人能下定論的嗎?”
南相思看到劉媽深藍的眼睛,心里不禁震驚,劉媽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秦婉柔被這樣的劉媽嚇到了,尤其在劉媽露出藍色眼睛的時候。她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睛,這都是她抹不去的傷痛。
然而聽到劉媽說到她是一個外人的時候,秦婉柔只感覺心頭的一根弦斷了,她怎么不是暮家的人?她一輩子都是暮家的人。
秦婉柔摸了摸疼痛未消的臉頰,笑了笑。
“劉梅,你不過就是一個下人,有什么資格在這兒教育我。我告訴你,我死都要死在暮家,我不會讓那對狗男女得逞的。”
說完,秦婉柔大聲地笑著,她怎么可能讓辜負自己的那些人有好日子過呢。
劉媽眼睛寒了寒。
“你果然還在想著回去,枉費先生為了讓你活下來做的那些事,你知不知道先生到底為你付出了多少。”
想到暮九寒,秦婉柔心臟緊了緊,對,她不能讓兒子知道這件事,要不然兒子一定不讓她回去的。
秦婉柔于是雙目祈求地看著劉媽,道:
“我知道我對不起九寒,但是我如果不回去我會死掉的。我本來會是最尊貴的女人,都是因為那個狐貍精搶了我的位置。看在我這么可憐的份上,你不要告訴九寒好不好?”
劉媽此時恨不得掐死秦婉柔,但是她時時刻刻都記著這個女人是先生豁出命保下來的人,所以硬生生忍住了身上的戾氣。
“我警告你,不要再做出什么讓先生為難的事,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劉媽冷聲警告著,如果秦婉柔真的要回去,那她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讓秦婉柔余生動彈不得。
面對劉媽的警告,秦婉柔笑了一聲,不屑地道:
“我說了,你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等我兒子回來了,我就告訴他你打我,你說他會不會開除你呢?”
看著執迷不悟的女人,劉媽懶得再多說一句話。她待在暮九寒身邊二十八年,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暮九寒是什么人。同樣,也沒有人比暮九寒更了解她這個老人了。所以對于秦婉柔的威脅,劉媽壓根兒沒當回事。
秦婉柔看到劉媽不再說話,走到椅子上若無其事地坐下,而被阿杰兩人打傷的兩個黑衣人也已經爬起來走到秦婉柔身后站著,只是再也不敢看向阿杰那邊。
秦婉柔看著對面穿著高領無袖長裙的女子,道:
“我兒子不在家,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帶你的野男人回來,我還活著呢。”
南相思制止住想要沖上前揍人的阿杰和劉媽,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婉柔,道:
“你怎么知道我會安然無恙地回來?除非你知道我一定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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