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長辦公室,秦一文在走廊才按下接聽放到耳邊。
手機里傳來一陣很沖的聲音,秦一文趕緊伸手把手機拿開,放到一臂之外都能聽到王豆豆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秦一文,你是不是把我老婆拐跑了。”
“你老婆,我拐你老婆干嘛,我又不是找不到老婆。”秦一文感覺被突然莫名其妙問這個問題,他又不是沒有底線,找老婆也不能找別人的老婆。
那些黃花大閨女單身的還多著了,我沒事找你老婆干嘛,閑得蛋疼啊!
“可是青梅卻不見了。”王豆豆急得大哭道。早上醒來還看到老婆在她身側,快到中午才發現老婆、姐姐、侄子都消失不見了。
先是打電話給姐姐王沁,說是不知道,然后跑到老婆娘家也沒找到人。后來還是村里有人說看見管青梅打車出了村,他還以為是去娘家所以沒理。
王豆豆想了半晌,不知道老婆管青梅才新婚第一天去哪兒。難道逃婚,可是要逃婚早就逃了,不會等到都結婚第一天了。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秦一文。因為只有他知道管青梅一直暗戀著這個初中班長。只要班長一句話,他的老婆肯定心甘情愿跟著跑。
“王豆豆,青梅去哪兒我不知道,再說她是你老婆,我拐你老婆不是被父老鄉親們恥笑,那你說我們秦家還能在白云村、和平鎮待。”秦一文理直氣壯地解釋道。
“可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找不到青梅。你說你現在哪兒?”王豆豆心情非常不好,剛到手的老婆就跑了,不提昨晚他有沒有鼓搗,就是面子往哪兒擱。
雖然沒有領結婚證,但是農村只要大擺筵席宴請賓客,那就代表了已經結婚。可是現在老婆跑了,這不是說明他王豆豆以后成了二手貨了。
那他以后會怎么找優質老婆。
“我在區里送我鄰居韻姐上學,不信你可以到我家去問問我媽!”秦一文趕緊說道,新婚之日第一天老婆就跑了,王豆豆覺得能成為全鎮的笑談。
“我到你家問過了。可是青梅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跑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跟青梅有沒有聯系,再者我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有,我就是想給她打電話都不知道打給誰。”秦一文耐著性子解釋道。
“可是……”
“別可是了,或許青梅晚上就回來。”秦一文安慰道。
“她手機都關機了。而且把嫁妝錢都轉換給我了,你說青梅不是跑了還能來。”王豆豆悲傷的眼淚都留了出來,他好不容易找到這么漂亮的一個老婆,容易么。
“那豆豆你就準備再找一個,再說你倆又沒有領結婚證。以你的家庭條件再找一個還不是輕輕松松。”
“好了,我再找找。要是讓我知道是你騙走青梅,我肯定打死你。”王豆豆放完狠話就撂了。
“我靠,你說話注意點……”秦一文氣的是六佛升天,可是聽到對面傳來盲音,口吐臟話。
秦一文望著手機屏,解氣道:“就你這種人,青梅跑才對了。”
重又走進辦公室,此時歐陽佳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到秦一文進來,急忙放下茶,笑著道:“晚上我老公和我們大家一起吃個飯,到時候就要勞煩秦先生了。”
“無妨,我也希望自己真的有能力醫治好,畢竟如此賢伉儷真的不多見。”秦一文坐到沙發上,同樣笑著道。
只是臉上還是有一絲不自然,讓見識閱歷豐富的歐陽佳倒是一眼看了出來。
“秦先生,心中有事?”
“不是太大的事,不過是旁人之事,卻不小心牽扯到我身上,所以心中難免有些不快。”
“哦,能不能說說?”歐陽佳也是心情大好,不管結果如何,起碼又給她一個信心,一個苗頭。
“就是初中同學昨日結婚,可是今日妻子跑了。這不因為昨日我參加婚禮就被誤認為是我拐跑了。”秦一文語氣中充滿冤枉之情。
歐陽佳看了看秦一文,認真點了點頭,道:“如果是我,我也認為是秦先生拐跑了。”
“何解?”秦一文倒是奇怪道。
“秦先生長相舉止不凡,對女人而言卻是猶如毒藥,哪怕知道不知結果,但還是甘愿投懷入抱。”
聽到歐陽佳的話,秦一文搖頭失笑道:“歐陽院長,我有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
“你只是習慣了。但是我相信秦先生不會做出這種事。”歐陽佳簡簡單單地說道。
“謝謝。”
“那我們過去看看小袁事情辦得如何?你也見見小韻的室友,如果覺得不好,我可以做主調換。”歐陽佳問道。
“可以,那就麻煩歐陽院長了。”
等歐陽佳給袁木瓜打完電話,兩人出了門。在下樓梯的時候,秦一文實在好奇一件事。
“歐陽院長,我問一件事,還請你不要介意。”
“秦先生隨意問,能夠回答的我都會回答。”
“那就是我看門口值班就一個老人,難道就沒有其他保安,還有我聽見有人喊他色老頭,他也不生氣。”
“說起來,門口的牧大爺從我到長生職院擔任系主任時來到職院,當時見他是一個孤寡老人,所以當時的院長決定留下來。”
“不是我輕視,當時長生職院說是垃圾學校也不為過。學生經常夜不歸宿,社會人也隨意亂闖進來,打架事件層出不窮。可是牧大爺來之后,第一天就有人硬闖,我當時還清楚記得當時糾集了一大窮人來報復,保安全都嚇跑了,只剩下牧大爺一人留下來。”
“雖然不知道那晚牧大爺用了什么手段,結果是第二天那些人再也沒有來過。所以牧大爺也就一直一個人看守大門,外面的人也不敢亂闖。”
“至于叫色老頭,那就是因為,”歐陽佳年齡不小了,倒也沒有害羞,自自然然道,“牧大爺確實管不住眼睛,有人到保安室一進去就看到牧大爺舉著一輩色情雜志看得晶晶有味,于是就有了這個稱號,但是牧大爺其他都挺好。”
“院長,難道你就不怕色老頭欺負女同學?”秦一文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倒不會,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他一直擔任保安十幾年,反而有了他,我們職院反而真的成了學生的庇護所。外面社會人別想欺負院內的學生。”歐陽佳很是認同道。
“那學院里有的學生欺負別的學生了?”
“自然是有院規處罰。”歐陽佳說完,就指著前面一棟樓說道,“這棟就是女生宿舍。”
秦一文抬頭看著十幾層高的大樓,大門口上方女生宿舍四個鍍金大字。
“院長,這女生宿舍我一個大男人能進嗎?”秦一文站在臺階下,望著門內的世界。
女生宿舍,那可是大學和職院男生的禁地。
門口總會有一個剛正不阿的大媽堅守這道大門,那雙眼睛比鷹銳,比佛透,任何男人都無法踏入女生宿舍這塊禁地。
記得大學時候,有一個男生非常想要進去一探女生宿舍究竟,于是男扮女裝,由于長相清秀,女裝倒是有那么回事。
可還是被門口大媽的眼睛看個通透,還沒進去幾步,就被逮了個正著。
“對了,女生宿舍男生是不能進的。”歐陽佳恍然大悟道。
“那麻煩歐陽院長把衣服給我韻姐,我在外面等著就好。”秦一文語氣中充滿了遺憾。如果能夠踏入女生宿舍這塊禁地,那他可以說是前無古人了。
女生宿舍,那是男生最想踏入的禁地。世界各國幾大禁地,都是人避之不及,唯獨女生宿舍除外。
“那好,你現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歐陽佳提著秦一文遞過來的衣服,轉身進了門。
歐陽佳提著衣服進了門,門口全玻璃房門中出來一個中年大媽,那犀利的眼神,讓男生看了都發慌。
“院長,你怎么過來了。”
“剛才小袁帶著一個女孩進來,她是我認的妹妹,我過去看看。”歐陽佳看著眼前的中年大媽,心情高興道。
“小袁去了十八層。”
“最頂層。不用管我,我自己上去就行了。”歐陽佳吩咐道,說完就乘坐電梯上了十八層。
出了電梯,看著過道走廊里彌漫著各種沐浴液、洗發液的味道,不是特別濃烈。看著走過的宿舍門都關著,看來都上課去了。
歐陽佳作為一院之長,也知道長生職院的學生全是一群被其他大學、職院挑剩下的沒地去的學生,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放棄過。
曾經她的老師說過:“任何人來到這個星球上,必然是因為和這個星球有著未知的緣分。對星球而言,由人強行加上長相、智力、背景全都是笑話。人類只不過是星球的一秒鐘而已,所以學會珍惜和平等。”
所以歐陽佳盡最大可能改善辦學條件,還有加強管理。雖然長生職院的排名還是不忍直視,但是排名卻是在穩步提高。
羲國三百六十所大學,一千零八十所職院,長生職院從她剛任院長的倒數第一,如今也是前進到了九百九十名。
這是她的成績,但畢竟生源還是差,教師資源匱乏,根本就很難吸引優秀教師、優秀生源以及優質資源。
許多教學儀器和設備都是大學和一流職院淘汰掉,才流轉到三流職院內。就算如此,三流職院數量不少,一到長生職院,就只剩下破銅爛鐵了。
在樓道里聽到旁邊不遠處的說話聲,歐陽佳聞聲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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