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霍總這輩子吃過誰給他夾過的菜?
哪怕是公筷,他也不可能吃。
霍澈也果然沒吃,但是李小阮卻很熱情,放下公筷又端起酒杯來:“今天有幸見到霍總跟霍太太,小阮敬兩位一杯,兩位都是我欽佩的人,今天因著小妹的關(guān)系才有榮幸跟兩位說上話,還同桌吃飯,又有霍總大度的讓我進(jìn)公司,這一杯,我先干為敬,兩位隨意!
李小阮像是有點激動地樣子,說著還站了起來,然后仰頭就把那杯酒給灌到肚子里去了。
向暖心想,看樣子酒量還不錯。
霍澈笑著轉(zhuǎn)頭看向暖:“我這兩天胃不太好,要不然小霍太替我跟李小姐干了這杯?”
“我下午還要工作,就提一提吧!”
向暖能在這里跟他做到相敬如賓,因為他也是用的這種態(tài)度,她便拿起酒杯,稍微跟李小阮一敬,然后就抿了一點。
“既然兩位都不能喝,那小阮你就別再敬了,大家就像是在家一樣,咱們一塊吃頓家常飯,這倆孩子的事情呢,咱們挑個別的時間,再好好訂一訂?”
單曉蓓的父親跟霍澈商議道。
“單小姐跟向勵的事情,是得找個時間再好好訂一訂,我跟向暖始終是小輩,這些事情你們當(dāng)長輩的一起來商量最合適,這樣吧,向暖,我看不如挑個時間,咱們在HV定一桌,請單家跟向家長輩全都聚在一塊,好好商量一下他們兩個的婚期?”
霍澈說話的時候總是向著向暖那邊的,這讓向暖多少舒服了點,點了點頭:“好!只要單伯父沒有意見。”
“那就按照霍總的意思吧,只是到時候你們夫妻,可是一定還得到場啊!
單曉蓓的父親舉起酒杯來,客客氣氣的,但是卻點了他們倆的名字。
向暖其實是有點食不知味了,但是還是得笑著應(yīng)著。
真是沒想到來替弟弟求親,還惹的自己這么不痛快,重要的是,惹的自己不痛快的,竟然還是個與此事無關(guān)的人。
之后送他們倆走,那個李小阮也是跟著的,她上車后,聽著外面李小阮跟霍澈說:“那霍總,我明天去報道嗎?找什么人呢?”
“明天你到公司的話,直接找總秘張偉安,他會給你安排工作!
霍澈稍微一向,很認(rèn)真的給她一個答復(fù)。
單曉蓓的父母在旁邊聽著都心里很激動,但是面上都使勁忍著,只有單曉蓓,心煩的要死,之后等向暖跟霍澈一走,她便立即冷了臉:“你們到底是要干嘛?表姐辭了凌氏的工作就是為了去找霍總嗎?”
“什么找霍總?就是找份工作而已!
“說的真好聽,她那眼都長在我姐夫身上了,以為別人都瞎嗎?你們可別忘了向暖是做什么的,她什么看不出來?只是給你們留著面子呢。”
單曉蓓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曉蓓這性子啊,多虧姨媽跟姨夫護(hù)著,不然準(zhǔn)得吃虧。”
單曉蓓走后,李小阮對自己的姨母說道。
——
向暖沒回家,在路上看到往公司走的路口,便對司機(jī)說了聲:“在前面站牌停下車!
霍澈轉(zhuǎn)眼看她,問:“不回去了?”
向暖看都沒看他,一停車,她便自己開車門下去了。
霍澈卻沒讓車走,她得打車,他便打開窗子趴在窗口看著她:“向暖,你吃醋了?”
向暖還是不看他,看著有出租車經(jīng)過,只招了招手,出租車一停過去,她就立即上車讓人走了。
霍澈無奈的笑了笑,只得又坐了回去,淡淡的說了句:“走吧!去公司!”
可是他這么做究竟是為誰?
人家不領(lǐng)情,反倒是生氣了,好像還氣的很嚴(yán)重!
向暖回到公司后就楊伊人自己在那里寫材料,看到她回來便跟著她進(jìn)了辦公室:“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嗎?”
“過來,我們一起查一個人!”
向暖沒抬眼,只是開了電腦。
“查一個人?什么人?”
楊伊人拉開她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看著向暖迅速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之后出來一個百科。
凌氏集團(tuán)的總裁?
“你查他做什么?”
“十分鐘之內(nèi)查到他的號碼,我要知道他的女秘書辭職的原因!”
向暖說道。
楊伊人有點懵,但是立即就根據(jù)號碼,剛剛好十分鐘,楊伊人將向暖的電話報給了那個人,沒過幾分鐘向暖就接到了凌氏集團(tuán)總裁的電話。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穩(wěn)重里帶著點狡黠。
“李小阮嗎?以為能爬上我的床,自以為是的厲害,就被我辭了,怎么了?”
“說來有點好笑,她現(xiàn)在又想爬我老公的床,多謝凌總能來這個電話,有空我做東,凌總要是給面子的話。”
“今晚我就有空,不知道向老板今晚是否有空呢?”
“有!”
向暖說完掛了電話,然后不高興的沉吟了一聲。
原來是那么一個人,那么她就沒看錯,以后見了,該打打,該殺殺,她就不客氣了。
霍澈要是被蒙了心,她向暖可沒有。
霍澈要想拿那個女人讓她吃醋,那個女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讓她吃醋的本事。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脾氣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而且僅限他的事情。
晚上向暖沒回家,在U會所跟凌老板見了面,兩個人找了個包間,再無他人,門一關(guān),聊的還算投機(jī)。
但是這在U會所里傳開,就不太好聽。
徐毅成正跟霍澈在喝酒,有人來跟他們說了這件事之后,徐毅成只看了看霍澈,霍澈沒說話,只是手里捏著根煙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女人,脾氣真的是夠大。
這么大脾氣的女人,他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大家都說他那時候是非她不娶,唉!
霍澈想,自己一旦愛上這樣的人,大概這輩子就掉進(jìn)去了吧。
等人走了,徐毅成才問他:“為什么好好地,找到凌云那里去了?”
“一個叫李小阮的!
霍澈淡淡的說了句。
“李小阮?之前有個女人在一個飯局上往凌云的身上蹭,據(jù)說好像是他一個新秘書還是什么,人長得不錯,但是當(dāng)時在飯局上凌云就叫她下不來臺了,好像是跪著擦鞋還是什么。”
“大概就是她吧,要不向暖今晚應(yīng)該不會跟凌云在一塊。”
“你就不怕那個姓凌的對向暖有什么企圖?”
徐毅成不太理解他怎么那么淡定。
“向暖對他沒企圖就行!
霍澈抽了口煙,說著說著竟然也煩了,那女人,單獨跟男人吃飯?
“可女人想不想的,要是男人想……你知道你當(dāng)年把她灌醉了吧?”
“……”
“凌云什么樣的女人不敢上啊,尤其是這些少婦,他可是格外的感興趣。”
“……”
“要不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徐毅成又試探著問他。
霍澈抬眼,睨著他:“你去!”
徐毅成……
十分鐘后,向暖正在看凌云給她的資料呢,突然聽到門響,但是倆人的菜已經(jīng)上齊了,倆人都好奇的往門口看了眼。
“請進(jìn)!”
還是凌云先開了口,從容的對著門口喊了聲。
徐毅成從外面推開門:“聽說小霍太在這吃飯,我過來打個招呼,這不是凌總嗎?”
徐毅成一副很意外的模樣。
凌云站了起來,一手插兜,一手跟徐毅成隨便握了握:“倒是挑了,我剛好找向老板談點事情,哦,對了,徐總跟向老板的老公好像關(guān)系不淺!
凌云太坦蕩,以至于徐毅成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而且向暖手里拿著一份材料,徐毅成稍微皺了下眉,隨即淺淺一笑:“我跟霍少自然是關(guān)系不淺,其實我跟小霍太關(guān)系也不錯的,這不是她老公聽說她在這邊,就叫我來看看,她要是喝多了,待會兒我們就一塊回去!
“霍總倒是很放心嘛!不過,車上不會還有霍總吧?”
“凌總果然是聰明人!”
徐毅成笑笑,聰明人跟聰明人總是好說話的。
向暖卻覺得有點無奈,“凌總找我來談的是公事,你沒忘記我是做什么的吧?”
徐毅成無奈的看她一眼,示意她別再說下去。
向暖便也就閉了嘴。
倒是凌云,很大度的問他:“要不然坐下來一起?霍總要是在,我們大可一塊坐坐,也算是正式認(rèn)識一下!
“凌總的名號霍某早就聽過,說早就認(rèn)識也不過分!
誰知道,霍總自己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
向暖看到他的時候是真的吃驚了,他怎么也在這里?怎么會這么巧?
凌云笑了笑,之后他迅速結(jié)束了跟向暖的話題,向暖便坐在一旁聽著三個男人聊天。
怎么突然一下子從主角成了陪襯?
向暖不知道,她只覺得有點暈,自己給自己倒酒喝,然后被霍總不停的投送眼神,最后他似是看不下去了,終于握住她的酒杯:“差不多的了,生氣也得有個度。”
向暖直勾勾的盯著他:“誰跟你生氣了?”
“沒生氣會找凌總打聽李小阮?”
“……”
向暖被拆穿的太快,一下子臉上掛不住。
“要不我們先回避一下?”
徐毅成跟凌云商量,凌云知道自己也不適合多呆,便跟徐毅成走了。
向暖卻是徹底冷了臉:“在外人面前這么拆穿我你很高興嗎?”
“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霍澈淡淡的問了句。
“你不就是為了昨天我把你趕出家門的事情再跟我賭氣嗎?我昨晚不是都求你了嗎?你都跟我回去了,為什么今天還要跟那個李小阮故作曖昧在我面前!
“我跟她故作曖昧?她要曖昧,我只是敷衍她兩句而已,就成跟她曖昧了?”
霍澈解釋。
向暖氣的轉(zhuǎn)過頭不看他,只覺得胃里一陣陣的發(fā)涼,難受。
“你要是真覺得我在跟她搞曖昧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我首先要說明,我沒那方面的心思,一個都對付不過來!
霍澈也氣呼呼的扭了頭。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向暖一聽,更生氣了,轉(zhuǎn)頭跟他對峙。
“還能什么意思?我連你都沒辦法,難道我還想在別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向暖,你到底把我霍澈當(dāng)什么人?”
霍澈氣急,也冷眼看著她質(zhì)問。
“我把你當(dāng)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人,你一會兒是霍澈,一會兒又是霍沐晨,一會兒是吳念一會兒是李小阮,我知道什么?”
向暖忍不住吼了起來。
“吳念是誤會,后來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至于這個李小阮,去單家,我不是為了你嗎?”
為她?
向暖扭頭看著他,模糊的視線里還帶著些埋怨。
他是為她嗎?
可是他根本不需要給那個李小阮工作的啊。
“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去單家?我那么喜歡去別人家?你認(rèn)識我那么多年,不了解我什么性子嗎?”
向暖氣的在桌上的手握了握又松開,松開又握住,她真的有點頭昏了。
“雖說我失憶了,但是我自認(rèn)為我還不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哪怕是跟霍星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我都可以不碰她,就因為我心里沒感覺,你以為我失憶了就會隨便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了?覺得自己不夠吸引我了?”
他今晚的話似乎有點多,一句句的,把向暖說的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凌總表面看著沒問題,但是為什么剛好我今晚跟毅成在這兒,他就帶你來了這兒?”
“……”
向暖眼眸一滯,隨即才明白過來,然后訝異的看著他。
“現(xiàn)在想明白了嗎?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人,都是愛湊熱鬧,喜歡攪的別人家雞犬不寧的。”
他的聲音力道越來越小,向暖卻越來越腦袋大。
她是喝多了?
向暖低了頭,突然不再說話,直到溫之河的電話打給她,她看了眼桌上的手機(jī),然后便拿著要接。
“李小阮不過是跟我說了幾句話你就受不了,這個人一天到晚給你打電話,你憑什么覺得你該當(dāng)著我的面前接?”
向暖……
“那我出去接總行了吧?”
“站!”
霍澈突然轉(zhuǎn)頭看著她,不讓她走。
向暖回頭看他,沒說話,心里像是被石頭在砸,一下又一下。
“在這接!”
他突然沒脾氣的說了聲。
向暖突然也沒話好說,接了電話:“我晚點再打給你,這個活就算接,也不是我做了!
向暖雖然沒多解釋,但是溫之河卻知道事情肯定是出差子了,也沒多問,向暖掛了電話后又看著他:“還有什么事?”
“吃飯了嗎?”
他突然抬眼看著她問了聲。
“氣都?xì)怙柫!?br />
被他問的,眼淚差點掉出來。
“我還不是一樣?”
霍澈反問了聲,然后抬手便去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細(xì)的,他握著她拉近了她,低眸就看著她的手腕上的那個蘑菇特別的明顯,好像他稍微用用力,就能給她捏碎了,她這么瘦,怎么還這么能逞強(qiáng)?
她在單家的時候那么清醒那么理智,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來,但是她卻在他面前……
他其實也是一樣吧?
其實他不一樣的,他是會在外人面前發(fā)脾氣的,只是他不記得了。
向暖被他握著手腕半天,心里起起伏伏的,許久才平復(fù)了點,只是剛張了張嘴,人就被他拽到了懷里,坐在了他腿上。
一顆眼淚莫名其妙的落下來,他沒看她,低著頭抵著她瘦弱的肩膀上:“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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