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啊。
這個詞,真是該死的甜美,讓人光是想想,心情都能變美。
“嗯,你的疤快掉了吧!绷椎。
如果是徹底的采風,光是一個紅線節當然不夠,但突然被龍吉長翎“示愛”,她就覺得自己卷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當中。
她承認自己冷漠,可是杜哈兒和龍吉長羽的愛情,又與她何干呢?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她留下來參與了,就一定是好的結局嗎?
她真的,已經不想再經歷那些糟心事了,你以為的好,未必是別人要的,與其到最后反過來被埋怨,不如從一開始就別插手。
這些原本她是想說給大貓聽的,可話到了嘴邊她又覺得沒必要了。
說是戀人間不要太透明也好,說是她還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出來也好。
總而言之,說著,柳白踮起腳尖,伸手撥開了蘇酒的劉海。
從摔跤至今也就一個星期,蘇酒的傷口哪里好得了,之前為了上節目,他特意剪了個劉海。
本來也就是想遮疤,隨便弄弄,結果造型師太有想法了,竟然給他剪了個愛心劉海,加上他回去還要拍完林逸的戲份,長發也沒剪,以至于這段時間蘇酒的發型一直有些復古。
對,沒錯,復的就是美少女戰士水冰月的那個古!
要不是蘇酒這顏太逆天,柳白絕對每天都要用這個梗調戲一遍。
蘇酒乖乖蹲下來一點,然她好動作。
暗紅色的痂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有些刺眼,可配上蓮音族這一身羽毛服飾又有種野性美,像是驍勇善戰的勇士,負傷前行的獵豹。
“你的藥呢?帶了嗎?”蔥白的指尖輕撫疤痕,柳白素淡慣了的嗓音也不自覺溫柔起來。
這女人的溫柔和男人又不一樣了,男人的溫柔是蘇,女人的溫柔是嬌。
蘇酒總算懂了,什么叫百煉鋼化作繞指柔,目光落在那似水的眸上,她的眼睫毛顫了顫,于是他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嗯!彼p聲應道,生怕聲音大一點就會嚇到她似的。
可那鼻腔中呼出來的,屬于身體的熱氣,還是讓她觸電般縮回了手。
柳白抽回手就后悔了,怎么顯得那么慫?!
可望著眼前溢滿星辰的黑眸,她又心虛的眨了眨眼,側身道:“帶了就好,一會兒你記得拿給我,剛我摸痂已經松了,估計明天就掉了。”
蘇酒起身,仍舊是望著她,月匈腔里發出一聲,“嗯!
隱隱帶著笑。
悶悶地。
柳白承認,她被撩到了,那聲兒,像心里有只小貓,四處亂抓亂撓,抓心撓肺。
哼,小野貓!
“嗯什么嗯!好好走路!”柳·傲嬌·白冷哼加翻白眼,扭頭就走。
???
是誰先不好好走路的?
蘇酒但笑不語,乖乖跟上,又“嗯”了一聲。
嗯,都是他的錯,就算沒錯,那也是他的錯。
回了丁字號房兩人也沒事干,山里入夜涼,兩人就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柳白帶了很多濕巾,分了一些給蘇酒清潔,昨晚倆人也是這樣做的。
勉強完成了洗漱,蘇酒就拿著藥來找她了、
“就……這么個玩意兒?”柳白看著手上跟皮炎平差不多的一小管子白色藥膏,有些無語。
說什么可以祛疤,什么祖傳配方,說的這么神乎其神的,她還好是期待了一陣呢。
結果,到手就跟她父親涂腳氣的藥差不多?
不是她以貌取人啊,雖然她是顏控沒錯啦,反正就是,跟預期的心里落差太多。
“嗯……”蘇酒習慣性應完,忽然覺得……有殺氣!立馬接著道:“它是其貌不揚了些,但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柳白何等聰明,立馬get他的意思。
稻光隱晦。
寶物自蒙。
“這樣,”她有些好奇的看著手中的白色軟膏管,山洞里暗,她還特意用手機電筒對著看了會兒,等看夠了,也沒研究出個所以,才問道:“怎么用?有忌口嗎?”
她家太后年輕的時候也是位白衣天使,所以柳白對這些藥物常識比一般人都了解些。
蘇酒就看著她好奇,等她問完,等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來,才老實道:“早晚各一次,抹勻即可,忌生冷,其他就沒什么了!
柳白先是點點頭,把這些記下了,然后見他真的沒有下文了,便道:“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灰暗中,越發顯得黑亮的貓眼眨了眨,有些好奇。
“前情提要,有一對小情侶,女生來月經肚子疼,男生就問她:‘你怎么了?’
女生說:‘我肚子疼!
男生說:‘口胡!你這么瘦,哪里有肚子!’
并隨手送上了溫熱的紅糖水。
然后正文開始了,這對小情侶有個朋友,也喜歡上了一姑娘。
朋友聽男生說了這個故事之后,果斷趁著姑娘來月經的時候展開了第一波追求,當時他們在一個類似野林子的荒郊野外,隊伍里剛剛出了事,姑娘一個人縮在帳篷外,朋友就過去問姑娘怎么了。
姑娘說:‘我頭疼。’
朋友一聽懵了,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
但是姑娘還等著他的下文呢,也不能不回答啊,你猜他說什么了?”
蘇酒原本并沒有太認真聽故事,可也不知道是故事吸引人,還是因為說的人是她,聽著聽著,他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
“你這么瘦,哪里有頭?”蘇酒猜測道。
柳白靜默了三秒,心情有些復雜。
聽聽,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答案嗎?
但隨即,她微笑道:“他說:‘你這么瘦,哪里有腦子!
“噗。”蘇酒沒繃住,笑噴。
雖然頭和腦子差不多,一個里面一個外面,但是,沒腦子……這位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
“然后呢?”蘇酒更好奇了。
柳白心里想著,你有啥好笑的?你倆不是半斤八兩嗎!
“然后朋友挫敗了很久,才在男生的鼓勵下展開了第二波追求,那一天隊伍出了事,姑娘很害怕,很想家,獨自坐在車里哭泣。
朋友過去問:‘有什么我能為你做的嗎?’
姑娘其實不想一個人待著,有個人陪她說說話就很好,但是姑娘家的矜持讓她換了個委婉的方式。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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