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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甜妻超燃的 216:這章感情戲(⊙o⊙)

作者/溫霉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云蒔挑的是一盆小松柏,造型奇特,枝繁葉茂,看著特別有生命力。

    這盆栽是楊初雪從娘家那邊的親戚要來了,跟市面上那些松柏盆栽不一樣,屬于有價無市的那款。

    凌宅好歹是京圈的名門,謝老爺子在圈里也是德高望重的長輩,送禮自然不能落了下層。

    去凌宅的路上,云蒔默想了一遍謝延昨天的交待。

    希望今晚給她家霸道蟹的家人留給好印象。

    謝宅這邊。

    謝延早在一個小時前便知云蒔要過來,早早地在門口等待。

    京城其他貴客紛至沓來,難得見謝家大公子出來迎客,對他的打量自然也多了些。

    謝延不大在乎,站得筆挺,骨子里流淌出一股矜貴和卓越。

    他身側站著的是他大伯謝泉逸,從政,渾身透著一股官場的談笑風生和儒雅。

    在圈子里,更是有名的大孝子。

    他其實是謝老爺子哥哥的遺孤,早年出事,便放在謝老爺子身邊養著,當親生的養。

    謝泉逸跟妻子也站在門口迎接賓客,趁著空隙之際,問:“小延,等誰?”

    謝延連想都沒想,直接說:“等媳婦。”

    談戀愛的人,難免有些幼稚,這不,語氣染著濃濃的炫耀。

    “啊?”謝泉逸政務忙是忙了點,但從未聽過家里多了新成員,“媳婦?領了證嗎?我怎么不知道?”

    “還沒領,早晚都是,”他有些不放心,以從未有過的嚴肅語氣說:“她叫云蒔,是個好姑娘,拜托伯父跟伯母多多擔待一下。”

    謝泉逸正要揶揄他幾句,卻被謝大夫人扯了扯衣袖,笑著接話,“這是自然,一家人說什么客氣話?”

    外面風有些大,謝延撥了撥額前的碎發,望向左邊道路的遠處,眼底的喜歡快要溢出來了,“喏,我媳婦來了。”

    左一句媳婦,有一句媳婦,謝泉逸笑罵了一句厚臉皮。

    謝延不以為然,望著那輛車,不知道老丈人有沒有陪同過來。

    一想到凌澤那張臉,就一陣頭疼。

    凌澤要是忍不住在謝宅揍自己,自己倒是能忍,他就怕云蒔左右為難,畢竟她這么愛自己,肯定舍不得自己受傷被罵。

    凌家車子停在面前,看見高跟鞋踩下地面時,他松了口氣,迎上去。

    云蒔的頭發高高扎起,露出天鵝般的脖子,她穿了一條深海系列的開叉長紗裙。

    行走中,裙子上的碎鉆被光線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她像是深海里神秘的公主,氣場兩米八。

    謝延知道她腿長,可這開叉紗裙給人視覺造成的沖擊力度,絕對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比春夢里的沖擊還要大!

    果然,沒有實戰經驗,一切皆有奇跡。

    一股熱血往他腦門上沖,他稍微別開視線,壓下眸底的猩紅,跟楊初雪打招呼。

    楊初雪淺笑點頭,走到一側跟謝泉逸的夫人聊了起來。

    云蒔穿著如此優雅的高定服裝,偏偏懷里抱著一盆盆栽。

    謝延伸手要去接。

    云蒔避開,“我抱著吧,到時候親自送給你爺爺,賺點印象分。”

    謝延被她這坦誠給逗笑了,心底漸漸軟趴,“不是還帶了書法?”

    對哦。

    她轉身去拿。

    謝延將她手里的盆栽接過來,云蒔拿了書法,謝延也接過來,“我先拿著,到時候快到了的時候再給你。”

    “這不太好吧?”

    “沒事,”謝延兩手都拿著東西,騰不出手摸她,便低頭用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鼻尖還蹭到了些,“給你拿著,老爺子跟老夫人見了,指定要罵我不懂懂。”

    謝大夫人在外交部上班,口才一流地好,加上有謝延的備案,以后要成為一家人,跟楊初雪說話也更是友善。

    謝延帶著云蒔進謝宅。

    這是云蒔第一次進謝宅的門。

    凌宅的房子屬于中式建筑,青磚灰瓦,奇石綠松,給人一種素凈包容。

    總之,很有底蘊和韻味,那是大家族的貴氣。

    路程有些遠,路上也有不少的人,走到主宅前,正巧碰上了要進去的謝微朗。

    他張嘴就喊嫂子,還左右瞧了瞧,見沒人,跑過來問:“嫂子,你能不能幫我要一張蘇墨老師的簽名?”

    完全是一副小迷弟的模樣。

    蘇墨出國參加研討了,自然抽不出時間參加老爺子的壽宴,只送了禮物過來,謝微朗很是遺憾。

    云蒔點頭,“可以。”

    謝微朗覺得,自己得要正視云蒔的優點,越想越覺得她優秀。

    平時不怎么會夸人,這會搜腸刮肚將肚子里的毒雞湯倒出來,“就我哥那子性子,能跟你交往,絕對是撿了個大便宜……”

    什么玩意?自己很差嗎?

    謝延臉色沉下來,抬腳往他身上踹,“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

    謝微朗靈巧地避開這一腳,褲子上只有一點點的灰燼,然后溜了。

    謝延暗地罵了他一句,最先帶著云蒔去看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今天穿了件絳紫色的唐裝,坐在會客室的首位。

    氣質威嚴。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云蒔有些緊張,“謝爺爺好。”

    在謝延的示意下,她將盆栽放在桌上。

    “嗯。”

    別人都是送些奇珍異寶或者滋補品,云蒔的盆栽,顯然更加文雅高端點。

    初步印象加分。

    謝老爺子悄悄打量云蒔一番,之前云蒔穿著校服,站在謝延邊上,特別顯嫩。

    他總覺得謝延老牛吃嫩草。

    現在云蒔稍微化下妝,穿著高跟鞋,跟謝延這么一站,還真別說,有夫妻相。

    他心底越發愉悅,面色不顯,示意云蒔坐。

    云蒔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下來,謝老爺子問了些問題,云蒔言談舉止都從容不迫,有自己的態度見解,也不讓對方下不來臺面。

    這是個蕙質蘭心的姑娘。

    謝延在一邊暗暗觀察,他幼時在主宅長大的,老爺子雖然不喜形于色,但高興不高興,他多少還是看得出來的。

    答案,他很滿意。

    媳婦兒這么優秀,哪有人不喜歡的道理?

    如果他有尾巴,準會翹出天際。

    謝延正準備坐在云蒔旁邊,順手將手里提著的書法作品放在桌山。

    老爺子挑了挑眉,“那是什么?”

    謝延望向云蒔,說不說取決于云蒔,他都支持。

    云蒔略微踟躕三秒,將書法推到對面,“那是我前些日子的拙作,送給您。”

    他之前聽過,云蒔在幽城念書,字寫得不大好,沒想到還會寫書法。

    他沒讓云蒔下不來臺面,打算隨便看看,作品一展開,他腦子翁了嗡,瞪大雙眼盯著面前的書法。

    “你寫的,跟從一大師的草書好像,”他喃喃自語,他的目光從右往左移動,最后落在那印泥上,印泥很新,“不對,這個……”

    一道光在腦子里炸開,聯想到某種可能,他整個人一晃,差點打翻桌上的陶瓷杯。

    老爺子年紀大了,雙眸略顯渾濁,但還是很精明,這里不是貶義。

    他上下打量云蒔一圈,“書法界的從一大師,就是你?”

    他本是試探一下,云蒔還真的點頭了。

    謝延告訴她,老爺子是資深的從一書法迷,這幅作品,就算他鑒定不出,拿給專業人士鑒定,一樣看得出來。

    他勢必會懷疑自己,既然早晚都知道,現在說更能顯得磊落討喜。

    更重要的是,今天她過來,不只是給老爺子慶生這么簡單。

    不管承不承認,婚姻大多時候都是要講究門當戶對的。

    謝延這么優秀,如果她都沒有令人驕傲的資本,他們兩人的愛情走不遠。

    就算能在一起,也會很辛苦很辛苦。

    她要告訴謝家人,她不僅能夠門當戶對,她也有傲人的事業,她能跟謝延比肩而立!

    謝老爺子覺得整個會客廳都在旋轉,謝延起身去扶他,剛伸出手,老爺子一掌拍了下去,有些不悅,“我是那種沒見過大場面的人?”

    下一秒,他顫巍巍地指著面前的書法作品,不大確定地覷云蒔,“這,這個慶生書法作品,真的是寫給我的?”

    像極了沒見過世面的。

    謝延無語極了。

    “是給您的。”

    哈哈哈哈!!!

    興奮之余,他又面露為難,往年一提到謝延就是驕傲兩字,現在卻涌出一股自卑。

    糾結一番,“你真的看得上我大孫子?”

    書法界的大師啊,在十年前,一個字便刷下了430萬的金額,多牛叉一個人,會不會是看他孫兒帥氣玩弄他感情?

    云蒔:“這個您放心,我不會始亂棄終的。”

    謝延今日第二次被打擊:“……”

    有種自己是古代即將要出嫁的閨閣女子既視感。

    老爺子:“大師……”

    “叫我小蒔就行,或者小云。”

    袁老師就是這么喊她的。

    “好好好,小蒔,讓謝延帶著你在家逛逛。”

    兩個小輩告辭,然后出去了。

    門一關上,老爺子動作敏捷地翻出自己老花鏡,細細地欣賞一番。

    會客室響起一陣又一陣的贊嘆。

    等欣賞到雙眼有些痛意時,他又掏出手機,搗鼓了好一會,才拍出一張較為滿意的照片。

    他想要發到自己的朋友圈里炫耀一下。

    他那群老伙伴,誰有他家的這么吊炸天的孫媳婦?

    這個孫媳婦,還是自己崇拜的大師,你說牛不牛?

    反正老爺子覺得牛。

    搗鼓了十來分鐘,都傳不上照片,他急得掌心都是汗,正準備出去找老夫人幫把手,瞅見了謝微朗。

    “微朗,過來。”

    謝微朗過來,“爺爺,怎么了?”

    謝老爺子有些不大好意思,“你們發朋友圈是怎么弄的?”

    “你要發朋友圈?”

    老爺子正要承認,又聽見小孫子一句,“你之前不是說發朋友圈是作秀炫耀虛偽,您絕不同流合污嗎?”

    老爺子臉色不大自在,板著臉,雙眼亂飄,“當然不是我發,我就是好奇,你只管說就好了。”

    “哦,”謝微朗說了一遍,看老爺子不懂,他索性掏出手機給他示范了一遍。

    “我說得明白嗎?”

    “嗯,對了,怎么屏蔽一些人,不讓他們看見?”

    謝微朗頓了兩秒,總覺得今天老爺子不對勁,“點這個就好,里面有選擇對象,只要勾選出來就行。”

    很簡單嘛。

    老爺子腹誹,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等門一關,他立馬將剛才拍的書法作品傳到朋友圈,只給自己那群老戰友們看。

    還配上極其不符合他人設的話:【聽說,一個草書430萬,我眼睛不大好使,大家幫我數數多少個字。】

    炫耀!

    隔壁的老肖立馬問:【草書太狂野,我也數不清,老謝,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老爺子發圈后就一直盯著手機,早就忘了今日是自己生辰要出去見見賓客。

    等得就是這句話。

    炫耀得要一附一合才有意思。

    他敲字:【沒花錢,孫兒輩的孝順給我的。】

    赤裸裸的炫耀!

    其他潛水的老戰友一看,紛紛留言:

    【這個不是從一的草書?從一不是個八十多歲的老頭?怎么就成了你孫兒輩?】

    【老謝是不是病了?】

    【總共321個字,老謝你是得了白內障嗎?】

    【巧了,我認識個這方面的專家,要不要給你聯系方式?】

    謝老爺子原本看得津津有味,看到后面,氣得吹胡子瞪眼爆粗口。

    一群老白癡,懂個屁!

    ……

    謝延想要跟云蒔獨處談談戀愛,順便再歪膩一下。

    便帶著她去后花園里,像是只大灰狼,“我有個驚喜要給你看。”

    云蒔以前不喜歡驚喜,后來有了霸道蟹,她就喜歡上了驚喜。

    她是一個被哄騙的羊羔,任由大灰狼牽著她走,路上碰到了不少的幫傭。

    幫傭停下來打招呼,他們沒見過云蒔,保守地喊一聲小姐好。

    每當這個時候,謝延總是不耐其煩解釋,“她是我女朋友。”

    有大膽的試探性喊一聲:“大少夫人?”

    謝延嗯了一聲,咧嘴笑,像是熱戀的毛頭小子。

    “這樣子不太好吧?我現在就只是你女朋友?”

    “你要跟我分手嗎?”

    “這是兩個問題。”

    “先回答我的,行不行?”

    “不會分手,”只要他不放手,她可以一條黑路陪他走到老死。

    “既然不會分手,那說明我們會結婚,會生子,從青絲到銀發,到時候,你不就是謝宅的大少夫人?”

    這算是情話吧?

    一股蜜糖灌入心窩,云蒔低頭笑,腳上穿著高跟鞋,被他拉著走,“慢點。”

    謝延放慢腳步,看著她露出在外面圓潤的腳趾頭,特白特嫩,“怎么穿這么高的高跟鞋,對你的腳不好。”

    兩人已經走到了后花園。

    夕陽西落,天邊留著橘黃色的彩帶,映紅了半邊大地。

    此處,樹枝濃密,微風中還有各種花香,今日還人跡罕至。

    “好看有氣勢啊,還有個原因,”云蒔停在他面前,笑得像只狐貍,倏然摟著他的脖子,往他性感的薄唇上親,“這樣子接吻,你可以不用彎腰彎那么累。”

    她頭頂到他鼻梁下方了。

    云蒔用行動告訴霸道蟹,這個親吻高度差,很舒服。

    然后,謝延將她樹咚在懷里,“你親了我,我得禮尚往來一下。”

    一下不夠,那就兩下,三下,四下。

    怎么都不夠!

    霸道蟹覺得自己找了個小妖精,索命的那種。

    熱情得要命。

    云蒔臉上脖子上都是他的口水,她有點嫌棄,但內心的愉悅大于嫌棄,原諒他好了。

    “你說的驚喜,該不會是這個?”

    “不喜歡?”謝延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的耳垂,像是石榴紅,特別香軟。

    “喜歡,”只要對象是他,什么都喜歡。

    謝延拉著她往前面拐了個彎。

    前面一塊兩分地,種植了桔梗,此時還沒到殘夏,桔梗花只結了花苞,還未盛放。

    卻極具生命力。

    看見桔梗花,云蒔就有種歸屬感和親近感,眼潭深處的歡悅,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她靠過去看那些花苞,有種初生的美,“你種的?”

    “我聰明漂亮的姑娘,怎么猜到的?”

    云蒔指了指周圍種植較為整齊茂盛的草木,再指指兩分地的桔梗花,“對比。”

    “你是嫌棄我種得差?”

    那可是他上上個月回來時,親自種的,因為沒有經驗,他請教了花農,種壞了不少的桔梗花才得出這么點的。

    “沒嫌棄,不是你問我怎么猜到的?”

    行吧,媳婦說得有道理。

    謝延從她身后摟著她細腰,將下巴搭在她右肩上,“老夫人平時也種種花草,后面這塊花園,都是給家里人自由發揮的,我在這里有一畝三分地。”

    他說得很認真,想到未來兩人的生活,他的聲音柔了好多度。

    “等我有種植經驗了,我再種滿你喜歡的桔梗花,等花開了,我每天給你摘幾朵。”

    再冷再硬的心,也沒法不感動。

    云蒔覺得,如果在古代遇見謝延,他肯定是個進為自己征戰沙場,一統天下;退能為自己歸園田居,洗羹做飯的人。

    她轉身回抱著他,“你別對我這么好,我怕……”

    “我不想聽辜負兩字,”謝延輕輕拍著她后背,“只要你一生平安喜樂,我就很知足了。”

    ……

    隨著夜幕的降臨,謝宅處處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到處都是攀談的賓客,來往的都是京圈各界有名望的家族。

    云蒔跟謝延踩點回到正廳,正好遇上了老夫人。

    老夫人從人群里擠出來,像是抓金元寶般抓著云蒔的手,熱情得要命,“小蒔,剛才念叨著怎么找不到你,現在就來了,一段時間沒見,都瘦了。”

    說完,她略微責怪地瞅了謝延一眼,“之前不是讓你帶干貨回幽城,給小蒔煲湯補身子?你該不會是給了微朗喝?”

    身后作陪的謝微朗:“……”

    他不能喝嗎?雖然扎心,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謝延:“沒,我給阿蒔煲了,只不過她有時喝不完,我就給謝微朗留點。”

    老夫人轉頭望著云蒔,又是一陣心疼,“太瘦了,待會得多吃點啊。”

    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的謝微朗:“……”

    這假笑保持不了了,他是親孫!親弟!

    老夫人拉著云蒔坐下來聊天,過了幾分鐘,一陣高跟鞋踩過來,恬靜地喊著奶奶。

    謝泉逸的女兒謝蓉,近三十歲,渾身透著一股書生卷的氣息,六年前嫁人了,現在也是一位貴太太。

    老夫人主動介紹,“她是小延的堂姐,你也隨他叫。”

    “堂姐好。”

    謝蓉性子溫婉,是個顏控,看云蒔長得驚艷,第一印象就很好,聊了幾句,就熟絡起來了,時不時就有笑聲發出。

    聊得都是家長里短的小溫馨事件。

    謝延就坐在旁邊聽著,沒插話,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他喜歡這種感覺。

    愛人被家人認同的感覺。

    隔了會,離九森這個睡神也來了,“延哥兒,兄弟一段時間沒敘舊,想我沒?”

    “不想。”

    “還是兄弟嗎?”

    謝延懶得搭理這些廢話,“滾開,別攔著我聽媳婦說話。”

    離九森:“……”

    行,不搭理他是吧?他也不說話。

    他坐在謝延旁邊,還沒坐個一分鐘,就頂不住去會周公了。

    腦袋一個勁地往謝延肩膀靠,謝延忍了一會,發現他竟然打呼嚕。

    嫌棄地推開他,他又靠過來。

    謝延忍無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

    離九森猛然驚醒,被嚇到了點,指著謝延控訴:“你重色輕友就算了,還想謀殺性命,你還是人嗎?”

    “你靠在我肩上。”

    “不就是靠一下……”

    “不行,我的肩膀留給我媳婦靠的,閑雜人等絕對不準用。”

    他不是公物可以共享。

    離九森:“……”上輩子絕逼是克星!

    楊初雪也在旁邊沒被冷落,趁著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她給凌澤發消息:【謝家挺多人很喜歡小蒔的。】

    凌澤反反復復看了五遍:【這種家族勾心斗角多,八成是裝的。】

    【我看不像。】是真是假,多少她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凌澤原本渾身不爽的氣息收斂了些,多一個人來寵閨女,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他家閨女吃了那么多苦,那么優秀,一定值得最好的。

    楊初雪上洗手間回去的時候,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眼看吃飯的時間就要到了,謝父還沒回來。

    老人家過生日,別的不求,只喜歡子孫們都回來團聚一下。

    謝父剛才卻打電話過來,說有急事,不回來了。

    老爺子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被毀了七成,正巧,謝父派人送來的禮物,到了家門口。

    老爺子心里窩火,“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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