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遇挑著好看的眉眼看她,“這沒什么好奇怪的,在商場上的人有幾人不知權(quán)少煜,又有多少人不知他的一舉一動?”
“這么說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監(jiān)視之下?”冷知恩問的直白,想著既然他如此了解權(quán)少煜,那么她就該探一探他是敵是友。
“是的。”
方知遇見她問的直白,自己也沒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他的確有監(jiān)視權(quán)少煜的一舉一動。
“那是敵是友?”
“這得你自己判斷,我說是友你也未必相信,我說是敵人好像也沒做為難權(quán)少煜的事情,你說呢?”
冷知恩頭微低,好看的眉眼微微挑著,“這話沒錯,是好是壞要從事上看。”
“沒錯,要去哪兒我送你?”方知遇很是客氣的詢問了句。
冷知恩抬手指了指對面的方向,“不用了,我就去對面。”
“希望我們還會再見面。”
“也許會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她的記憶中并沒有跟他接觸過的痕跡,所以這份熟悉感到底來自哪里她現(xiàn)在還不得知。
“很期待再相遇,這個送給你。”方知遇將她上次追問的吊墜拿了出來。
冷知恩搖搖頭,“不用,該是我的早晚都會出現(xiàn),何必奪人所愛?”
“有個性,不過你可以把它當成是我送你的禮物。”
“我沒有接受別人轉(zhuǎn)增東西的習(xí)慣,所以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朋友還在等先走一步了。”冷知恩說著已經(jīng)抬腳走了出去。
方知遇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神中也透著一股子精明的光。
就像是獵手遇見了獵物。
——*——
冷知恩來到美發(fā)店,見無名已經(jīng)剪好頭發(fā)正在吹風(fēng)。
看著換了發(fā)型的無名,冷知恩還真有點被驚到了。
雖然從五官判斷,無名是個很標志的男人,但是想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無名,你真的很帥氣。”
無名對自己的新形象有些不太適應(yīng),但卻并不討厭。
“這都托你的福,雖然不太習(xí)慣,但我必須承認這樣的自己似乎更精神一些。”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見自己的短發(fā)的樣子,真的很滿意。
見他表情略帶驚喜的樣子,冷知恩抬手將衣服遞給他,“一會兒你把我給你買來的衣服換上,你會更加精神。”
“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她幫自己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總不好再讓她破費。
“沒多少錢,先記著吧,等到時候一起還。”冷知恩就沒想跟他要這錢,這么說是為了不讓他有心理負擔。
“那行,先記著,等我搬完家一切收拾妥當,咱倆再算錢的事。”
“行,先讓柯禹丞帶你去換衣服吧。”
“好。”
柯禹丞問店里的人借了個房間,便帶著無名去換衣服。
白思陽抬手拍了下她的胳膊,“說說,你為什么非要幫這個無名?”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幫。”
“萬事皆有緣由,怎么可能會沒有?”白思陽不相信,她覺得冷知恩跟他之間一定有著某種不知名的聯(lián)系。
“沒有就是沒有,你有跟我費神的功夫,還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對付你姐才是最好的。”冷知恩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個高手,卻在她姐姐面前屢屢吃癟,甚至連自己的父母都看不上自己,這叫她怎么能不氣?
“這事也不是我說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順其自然吧。”白思陽提及家事,整個人就會頓時蔫吧起來。
見她不想說,冷知恩也沒勉強,閉上嘴坐到沙發(fā)上,拿出手機看起了新聞。
大約十幾分鐘的功夫,柯禹丞帶著無名走出來。
望著一身休閑服的無名,白思陽率先驚呼出聲,“這也太帥了吧!”
冷知恩聞聲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走到無名身邊時,忍不住轉(zhuǎn)了一圈,“我覺得你去圖書館有點可惜了。”
“什么意思?”無名沒跟上冷知恩的思維,所以沒太懂她說的可惜是什么意思。
“你如此優(yōu)秀,如果在別的行業(yè)里,說不定會很吃香,甚至有可能大展宏圖。”畢竟他長的這么帥氣,又有180以上的身高,什么人看見他會不喜歡?
聽見冷知恩的解釋,他語氣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我從不想大展宏圖,之前我只想著簡簡單單有口飯吃的過日子就行,遇見你之后我的想法變了,我想要活的有價值一點,所以我才打算出來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
冷知恩點頭很贊同的出聲,“外面的世界有美好也有殘酷,但不管它是什么樣子,都不應(yīng)該將我們打敗,我們應(yīng)該從中吸取教訓(xùn),讓自己更快速的成長起來,這樣才算我們完成任務(wù)。”這是外公常對她說的話,她一直記在心里,當成自己的座右銘來激勵自己。
白思陽轉(zhuǎn)頭很認真的看著身側(cè)的冷知恩,“冷知恩,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說出這么有哲理的話來?”
“我能經(jīng)歷什么,這些都是外公對我說的。”冷知恩沒說自己的經(jīng)歷,更沒說外公是因為那次案件之后因為她從不覺得經(jīng)歷值得炫耀。
無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外公說過這樣的話?”
“嗯,怎么了?”見他一腦門子官司的樣子,冷知恩猜想他是知道了什么,還是趕緊到熟悉?
“我好像在哪里也聽過這樣的言論,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里聽過。”無名揉了揉腦袋,依舊沒有半點有關(guān)的記憶。
冷知恩見狀連忙勸阻她不要再想,“說過一樣話的人很多,你不用放在心上,走吧,先送你去圖書館面試,一會兒我們還要回學(xué)校上課。”
無名點點頭連忙跟上腳步,便走邊說了句,“如果時間來不及可以明天去,或者我自己去都可以,別耽誤了你們上課才是。”
他們現(xiàn)在可是高三,容不得浪費一點時間。
“不用擔心,時間來得及。”冷知恩說著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正好幾個人坐了上去。
一路來到圖書館,冷知恩指著不遠處的學(xué)校說了句,“前面不遠處就是我的學(xué)校,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學(xué)校找我,你的住處也在這附近,上下班幾分鐘就到,很方便。”
“小小年紀的你,做事竟然如此周密細致,想說聲謝謝。”不管工作成與不成,他都應(yīng)該對她說聲謝謝。
“既然是朋友,就不需這樣客氣,走吧上去瞧瞧。”
“需要我注意什么么?”他這幾年一直在顧家生活,從沒接觸過外面的社會,現(xiàn)如今要他面試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緊張。
“沒什么,柯禹丞跟他們很熟,所以這工作的事情基本沒什么問題,不過就是去露個臉認認門。”這就是她為什么會讓柯禹丞跟自己出來的原因。
柯禹丞轉(zhuǎn)頭看向冷知恩,“不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可啥都沒說。”
“你沒說不代表我就不能知道,走了。”冷知恩說著抬腳踢了他一下。
柯禹丞閃躲的夠快,冷知恩踢了個空繼續(xù)往前走。
“冷知恩你可真是厲害,啥都瞞不住你。”柯禹丞現(xiàn)在才算明白,他的智商跟冷知恩真真的沒法比。
白思陽見怪不怪的笑了笑,冷知恩的本事他們怎么可能看透。
——*——
來到圖書館,柯禹丞報上姓名,說清楚他們來的目的,便有人接待了他們。
只不過本以為這工作上的事情板上釘釘,可沒想到見到圖書館的管事卻被告知無名不能來這里上班。
問緣由管事的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冷知恩見狀試探的問了句,“是顧家的人跟你們打了招呼對么?”
“這位同學(xué),你就別為難我們了,我們也不過就是個打工的,養(yǎng)家糊口不容易,還請你們多多理解才是。”
無名沒想到顧家的人會阻攔他找工作,雖然知道他們不主張甚至不贊同他出來獨自生活,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想著斷他的前程。
正打算跟他們說道說道,就見冷知恩拉住了自己,“這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他們能夠做決定的事情,我們先走出去說。”
無名見狀沒再多言,跟著冷知恩和柯禹丞白思陽一同走了出來。
柯禹丞一肚子火,本來想給冷知恩一個驚喜,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增樣子?
“這事是我辦的不好,冷知恩對不起。”
見柯禹丞滿是懊惱的臉,冷知恩笑了笑,“不,這并不是你的錯,顧家想要阻攔自然有都是法子,走吧想上車再說。”
“那無名怎么辦,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學(xué)校吧?”
他的話忽然讓冷知恩眼前一亮,她這么就沒想到?
“無名,我?guī)闳ノ业膶W(xué)校,說不定還能有份你的職業(yè)。”
無名搖了搖頭,“不去了,去了也無用,我還是回去先把顧家的問題解決了比較好。”
冷知恩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這個時候去找工作,且不如去顧家的問題解決。
“那就先送你回家,之后我們?nèi)齻去學(xué)校,行嗎?”
“行,聽你們的安排。”
一路將無名送回顧家,他們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去。
冷知恩本想進門瞧瞧,可無名不讓說顧家的事情他可以自己處理,于是她才沒有下車跟進去。
——*——
學(xué)校門口,幾個人剛下車白思陽就問了句,“冷知恩你看那個人是不是牧韓毅?”
冷知恩順著她手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牧韓毅從車上下來,身邊還跟著白思陽的父母。
“是牧韓毅,要我叫他么?”這家伙在搞什么,不會是跟白思陽的父母一起去看白思月的吧?
“不用了,我父母都在,我不想去參合,更不想被他們看見。”白思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悲傷。
冷知恩知道她心里喜歡牧韓毅,一直嘴硬否認,不過就是礙于她的父母和姐姐。
“你們繞到僻靜的地方等我,我一會就去找你們。”冷知恩動作總是很快,這邊白思陽還沒等叫住她,她已經(jīng)抬腳追了上去。
冷知恩快走幾步,對著牧韓毅的背影喊了一嗓子,“牧韓毅。”
牧韓毅轉(zhuǎn)頭看向冷知恩,“你出去了?”
“是,辦點事,你這是在干嘛?”
“這是白思陽的父母,我?guī)麄儊砜纯窗姿荚隆!逼鋵嵥⒉幌雭恚砂姿缄柕母改复蛄穗娫挘约旱母赣H也交代了他,所以才不得已的前來。
“哦,你看見小白了沒有,她肚子不太舒服,中午飯都沒吃,我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
“她怎么了生病了嗎?”牧韓毅立即緊張的追問,完全把白思陽的父母放在一旁。
“估計是吃壞了東西,要不你跟我去找找她?”見他這反應(yīng),冷知恩心里還舒服些,至少他是在意白思陽的。
牧韓毅點點頭,轉(zhuǎn)身對白思陽的父母道,“叔叔阿姨,要不你們在這里等白思月,她這會應(yīng)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就見白思月走了過來,“牧韓毅你要去哪兒?”
“思陽有些拉肚子,我過去瞧瞧,你先帶叔叔阿姨去你哪里吧。”
“她肚子不舒服我給她瞧瞧就行了,你去做什么?”白思月想要阻攔他去見白思陽。
因為他對白思陽的心思她早就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還是我去吧。”他知道白思陽并不想見白思月,所以堅持自己去瞧瞧。
可白思月不死心,見他非要去不可,她立即改變主意,“那我跟你一起去好,要是她真的有什么問題,我也好及時處理,畢竟我是醫(yī)生。”
就在白思月要跟上去的時候,冷知恩抬腳擋在她的面前,“你就不用了,白思陽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醫(yī)生。”
“冷知恩,你為什么要摻和我們家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是她的姐姐?”
“我從沒想過要摻和你們家的事,只是覺得你在這個時候跟上去不合適,因為我覺得他們兩個人比較般配,而我也正想撮合撮合他們兩個。”
白思月聽見這話氣的立即吼了出來,“牧韓毅是我的未婚夫,白思陽應(yīng)該叫他一聲姐夫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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