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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身嬌體貴 080、她剛才抱了我一下

作者/銘希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過來。”白宇揚(yáng)對姜宛白招了一下手。

    姜宛白看了眼侯琰,“你回去吧。”

    “嗯。”侯琰很鄙視白宇揚(yáng)的態(tài)度。

    搞得他好像有多禽獸似的,生怕他會對姜宛白怎么樣。

    那可是他的未婚妻,他能把她怎么了?

    真不知道這種擔(dān)心是從何而來。

    姜宛白走進(jìn)家門口,白宇揚(yáng)還站在那里沒有動。

    “哥?”

    “你先進(jìn)去。”白宇揚(yáng)催促著她。

    “哦。”姜宛白看了眼他倆,才徹底進(jìn)了屋。

    等人走了,白宇揚(yáng)才下臺階走到侯琰面前。

    兩個氣質(zhì)不一樣的男人站在一起,卻是十分的養(yǎng)眼。

    白宇揚(yáng)瞧著侯琰臉上的傷并沒有處理過,心頭有些高興,笑容也流露了出來。

    “笑什么?”侯琰很不爽他這得意的樣子。

    “我還以為宛白會給你處理傷呢。”

    侯琰盯著他的臉,他臉上的傷確實是處理過的,“你這傷是她處理的?”

    “對啊。”白宇揚(yáng)撒謊不打草稿。

    “呵,怎么可能?”嘴上這么說,可心頭卻有些吃味。

    剛才,她真的沒有問過他臉上的傷。

    白宇揚(yáng)像個勝利者一般,笑得很囂張,“很顯然,我妹妹對你,還并沒有怎么上心。侯琰,雖然我對你的評價不低,但也并沒有什么用。”

    “無所謂啊。”侯琰很不屑的冷笑道:“你在我們之間,也起不了什么決定性的決定。而且,剛才她抱我了。”說罷,露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很欠打。

    白宇揚(yáng)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散去,“你個禽獸!”

    “在你還不是她哥哥之前,她已經(jīng)是我未婚妻了。”侯琰看到他黑臉的樣子,頓時心頭很舒暢,“白宇揚(yáng),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對我。畢竟,將來我可是她的老公。”

    “哈,就憑你這句話,你信不信我能讓她不嫁給你?”白宇揚(yáng)也不示弱!

    侯琰挑眉,“我不信!”

    白宇揚(yáng)瞇眼,“侯琰,你別逼我。”

    “我不逼你。你要是不從中搗亂,我還能認(rèn)你這個大舅哥。你要是在我跟宛白之間從中作梗,哼哼,你猜我能干出什么事?”侯琰越來越得意。

    掌控全局的感覺,真好。

    白宇揚(yáng)提了一口氣,居然被他將了一軍。

    “別生氣,宛白可能在樓上看著呢。”侯琰心情大好,得意洋洋。

    白宇揚(yáng)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越生氣,侯琰就越得意。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他咧著嘴笑,“你努力啊,努力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妹夫。總之呢,現(xiàn)在,我妹妹還是我妹妹,我妹妹會不會成為你老婆,那還是個未知數(shù)。行了,你今天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侯琰的臉色瞬間沉了一下來,他現(xiàn)在最聽不得的一句話就是姜宛白不會成為他妻子。

    “白宇揚(yáng)……”

    “我拒絕再跟你說話了。”白宇揚(yáng)對他揮手,開啟趕人模式,“走吧走吧。”

    侯琰:“……”

    想打架,怎么辦?

    最后一下,他輸了,不甘心。

    侯琰心頭暗暗懟著白宇揚(yáng):等著吧,總有一天,我也會這么對你揮手。

    ……

    傅明菲看到姜婉婷這個樣子,很震驚,很意外。

    她狼狽不堪,哪有什么名媛風(fēng)范?

    “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傅明菲讓傭人帶姜婉婷去收拾一下妝容。

    等了大半個小時,姜婉婷才下了樓。

    收拾了一番,干干凈凈的,只是神色還是有些蒼白。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搞成這個樣子?”傅明菲擰著眉。

    姜婉婷緩緩握緊拳頭,“是姜宛白……”

    她把在宴會廳發(fā)生的事情都跟傅明菲說了一遍,一想到那幾個大漢把自己圍著,就算什么也沒有做,可是他們帶來的羞辱感,一點也不少。

    傅明菲有些不敢相信,“姜宛白真那樣對你?”

    “是。”姜婉婷深呼吸,“我們都被她的表面騙了。”

    傅明菲皺著眉,那個姜宛白,還真是讓人驚喜。

    連姜婉婷都搞不定她,還在她手上著了道。

    果然啊,侯夫人看中的人,不簡單。

    “你們姜家,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傅明菲意味深長。

    如果姜宛白是個狠角色,那之后要對付的話,應(yīng)該會費著心思。

    姜婉婷陰險的勾起了嘴角,“呵,你放心,今晚過后,她就再也沒有靠山了。”

    傅明菲疑惑,“為什么?”

    “我給她和她那個司機(jī)下了藥,她要是命大,明天還能活著。不過就算是活著也只是螻蟻,她再也不可能嫁進(jìn)侯家,也不再是姜家的人了。”

    “你真的……”傅明菲心頭喜悅的火苗正在往上躥。

    姜婉婷得意的笑著,“對。侯家,不會要一個不潔身自愛的兒媳婦吧。”

    沒了侯家,姜宛白還有什么資格在姜家?

    她打哪兒來,就該滾到哪兒去。

    傅明菲暗暗的深呼吸,如此,就最好了。

    侯琰那樣的人,是不會娶一個被玩弄過的女人的。

    侯家,也不允許。

    “看來,你是真的很不喜歡她。”傅明菲心情大好,給她倒了杯酒。

    姜婉婷端過來,輕輕的晃著那杯紅酒,嘴角的笑容更是陰毒,“她就不該出現(xiàn)。”

    傅明菲端起杯子,向她舉了舉,“那就祝賀你。”

    “謝謝。”

    倆人碰了杯,姜婉婷深呼吸。

    她心頭其實也忐忑,雖然當(dāng)時那幫人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可是那狼狽的樣子要是被傳到網(wǎng)上了,她這日子也不好過。

    刷著手機(jī)好幾遍,也沒有看到有關(guān)視頻。

    難道,那些人善心大發(fā),沒有發(fā)出來?

    不可能。

    她太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心態(tài)了。

    那幫人,看似很給她面子,但背地里,不知道在怎么說她呢。

    可這是個什么情況?

    姜婉婷心里拿不準(zhǔn)那幫人是怎么想的。

    傅明菲瞥了眼姜婉婷,心頭也是舒坦得很。

    如今,姜婉婷算是除了她心頭大患,就等著姜家把姜宛白趕出來,那個時候,姜宛白做了什么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時,侯家也就容不下姜宛白了。

    越想這心里頭就越愉悅,真是忍不住想哼一曲呢。

    ……

    次日,姜婉婷回到了姜家,一進(jìn)門就聽到歡聲笑語。

    這樣的笑聲,她曾經(jīng)也擁有。

    只是短短的時間,給姜家添了笑聲的人已經(jīng)另有他人了。

    “哇,祎卓小朋友真棒!來,再蓋一朵小紅花。”姜宛白拿著用胡蘿卜刻的梅花印章,沾著用紅玫瑰做的印泥,在小家伙的手背上蓋了一朵小紅花。

    姜祎卓高興的不得了,舉著小手在老爺子和譚娟面前跑了一圈,“爺爺,爸爸,媽媽,我又贏了。”

    老爺子樂呵呵,“我家孫子真捧。”

    譚娟也溫柔的笑著,“祎卓好棒。”

    姜自強(qiáng)在一旁,沒有他們那般明顯,但眼神格外的溫柔。

    姜婉婷一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樣其樂融融的畫面。

    曾經(jīng)疼愛她的爺爺,此時目光慈愛的凝視著那個才到家里一個多月的小孩,而她的父親,則跟別的女人坐在一起,一臉欣慰。

    這個家,短短的時間,竟然有了如此大的轉(zhuǎn)變。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姜宛白。

    她盯著那個少女一般天真可愛的女人,笑臉盈盈,滿面春風(fēng),干凈的如同初生的嬰兒。

    等等,她怎么會一副沒事的樣子?

    她敢肯定,當(dāng)時那藥絕對被她吸進(jìn)去了。

    按理說,她現(xiàn)在就算能出現(xiàn),也不該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在她眼前。

    到底是哪里錯了?

    “姐,你回來啦。”姜宛白看到姜婉婷的時候,笑容燦爛。

    還跟以前一樣,仿佛昨晚那個陰狠的女人,并不是她。

    怎么會這樣?

    她還是想不明白。

    “嗯。”姜婉婷笑的很僵硬。

    這跟她所期待的完全背道而馳。

    “婉婷,我正有事要跟你說。”姜自強(qiáng)起身,對姜婉婷招了招手,“跟我去書房。”

    “嗯。”

    姜婉婷深深的看了眼姜宛白,帶著強(qiáng)烈的疑惑跟姜自強(qiáng)走進(jìn)了書房。

    姜宛白繼續(xù)跟姜祎卓玩著,還跟平時一樣。

    就在姜祎卓又答對了一道題,得了一朵小紅花的時候,姜自強(qiáng)急匆匆的跑出來,大驚失色,“爸,不好了,我們公司年前談下來的項目,都停止跟我們公司合作了……”

    “不是談好了嗎?怎么會停止?”老爺子還算鎮(zhèn)定。

    “他們說,不跟我們合作。”

    “原因?”

    “沒有理由。”姜自強(qiáng)心頭不安,“還有,我們已經(jīng)簽了合同的公司,包括已經(jīng)在進(jìn)行的項目,都要與我們停止合作關(guān)系。”

    老爺子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怎么可能!”

    “就是才打電話通知的。”

    “全部?”

    “是。”

    姜自強(qiáng)頓時覺得天快塌下來了。

    不管是開始合作,還是已經(jīng)合作了的,就像是約好了一樣,所有人都不顧一切后果,全都停止與姜氏合作。

    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最讓他不解的是,每個人都說沒有理由。

    他們這不是在鬧著玩嗎?

    老爺子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的腳下一軟,往后退了兩步,一下子跌坐在沙發(fā)上。

    “爸!”姜自強(qiáng)上前。

    “爺爺!”姜祎卓叫了聲。

    “爺爺!”姜婉婷也著了急。

    只有姜宛白,拿著那個蘿卜印章,沒有動。

    姜氏一夜之間有了這樣的轉(zhuǎn)變,絕對不是日積月累,而是有人故意搞它。

    能有這種能力的人,又恰巧搞上了姜氏,她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人。

    她看向了姜婉婷,姜婉婷也是一臉焦灼,不知所措。

    可不是一家兩家合作毀約,而是所有。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用不了多久,姜氏將破產(chǎn),不復(fù)存在。

    破產(chǎn)是什么概念?

    姜婉婷不敢想。

    “爸,我去談!”姜婉婷必須要保住姜氏。

    姜自強(qiáng)面如土色,搖頭嘆道:“沒用。他們的文件,已經(jīng)發(fā)到公司了。”

    “就算如此,他們無故停止合作,是要付違約金和賠償金的。”姜婉婷深呼吸,“他們不怕嗎?而且,我們在沒有任何錯誤的前提下,他們這樣做,我們是可以告他們的。”

    姜自強(qiáng)無助的閉上了眼睛,“我們能想到的,你以為他們想不到嗎?”

    “那……”姜婉婷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整姜家!“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我再去想想辦法。”姜自強(qiáng)深呼吸,“有幾家公司,我們合作了多年,情分還是有的,就算他們真的不合作了,我也要去問個明白。”

    “那我去找傅小姐幫幫忙。我就不信了,在都城,誰這么無法無天!”姜婉婷也急得不行。

    姜自強(qiáng)正要走,看到老爺子的神色還是有些擔(dān)心,“爸,您別擔(dān)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宛白,小娟,你們在家里好好照顧老爺子。”

    “嗯。”姜宛白微微點了一下頭。

    譚娟愣了一下,也點了下頭。

    姜自強(qiáng)和姜婉婷急忙忙出去了,原本歡聲笑語的客廳,一下子變得安靜。

    蘭姨也聽到了,很是擔(dān)心,看到老爺子這個樣子,更是不敢說話了。

    “爺爺,我扶您回房休息。”姜宛白小聲說。

    “阿蘭,去把我的手機(jī)拿來。”老爺子沒理姜宛白,叫著蘭姨。

    蘭姨立刻應(yīng)聲,“我這就去。”

    很快,蘭姨拿來老爺子的電話,還幫他拿了眼鏡。

    老爺子戴上眼鏡,拿著手機(jī),看了眼姜宛白和譚娟,“你們帶著祎卓去外面玩。”

    倆人都明白,老爺子這是支開她們。

    “好的,爺爺。”姜宛白牽著姜祎卓的手,“我們?nèi)ネ饷嫱姘伞!?br />
    “嗯。”姜祎卓還小,不太能理解他們說的話,但是知道爺爺不開心了。

    一個乖孩子,要懂事,要聽話,這是媽媽教的。

    姜祎卓乖乖的跟著姜宛白走出去。

    譚娟也走了。

    姜宛白一點也不好奇老爺子把他們支走要做什么,這種時候,自然要是動用他的那些人脈,讓姜氏渡過這個難關(guān)了。

    “這是怎么了?姜家要破產(chǎn)了嗎?”走遠(yuǎn)了些,譚娟才問姜宛白。

    姜宛白看著她,“你怕?”

    譚娟也不瞞她,“你知道的,我當(dāng)初找上門來,就是為了祎卓的病。如果姜氏真的破產(chǎn)了,祎卓的病……”

    她嘆了一聲氣,“他現(xiàn)在是得到了控制,可還沒有根治,若以后沒有辦法負(fù)擔(dān)他的費用,那可怎么辦?”

    “你放心,只要老爺子在一天,他就不會讓祎卓受罪的。更何況,就算姜氏破產(chǎn)了,姜家還在。況且,伯父還年輕,還能東山再起的。”姜宛白安慰著她。

    譚娟也希望如此。

    姜宛白忽然問,“林素素離開姜家也有幾天了,你怎么還沒有抓住機(jī)會,跟伯父住一起?”

    譚娟很意外她會這樣問,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亂,“他們又沒有離婚,我這樣不是鳩占雀巢嗎?”

    “難道你不就是想占了這巢嗎?”姜宛白專注的看著她。

    譚娟對上那雙眼睛,心頭有些不安,她別過眼神去看姜祎卓,“我想要的是明正言順。”

    “好吧。是我太不厚道了。”姜宛白笑了笑,不再追問,“我去陪祎卓玩。”

    見她不再問了,譚娟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

    任憑姜自強(qiáng)和姜婉婷怎么拉關(guān)系,姜氏企業(yè)危在旦夕。

    老爺子又氣又急,下不了床。

    水云間。

    姜宛白給趙如心夾菜,姜自明看著新聞,眉宇間也有幾分愁緒。

    趙如心把姜自明的神色看在眼里,這兩天姜氏即將破產(chǎn)的新聞鬧得人盡皆知,姜自明每天都看。

    到底是姓姜,姜自明再怎么樣,也流著姜家的血。

    他怕是會拉姜家一把了。

    趙如心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說。

    “爸,現(xiàn)在姜氏回天乏力,您怎么看?”姜宛白問的很直接。

    姜自明看了眼低頭吃飯的妻子,就算她什么了沒有說,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這種舉動很明顯,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誰要在這種時候去拉姜氏,相當(dāng)于把自己推上絕路。”姜自明看得很清楚。

    旁觀者,永遠(yuǎn)都是最清楚的。

    新聞大肆報道,怕也是那個搞姜氏的人的杰作。

    誰要是去幫姜氏,只是第二天,也會垮。

    “您擔(dān)心姜氏?”姜宛白再問。

    這個時候,趙如心筷子上夾著的菜,也喂不進(jìn)嘴里了。

    姜自明笑了一下,給妻子的碗里夾了一塊雞翅,“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姜氏有今日這一遭事,不是無因之果。我們有今天不容易,沒有什么比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

    趙如心聽到這個答案,心里壓著的那塊石頭,終于抬開了。

    姜宛白其實并不擔(dān)心姜自明會去幫姜氏,老爺子給他的傷害,怕是沒有那么輕易就能讓他以德報怨。

    更何況,姜氏完蛋,又不是姜家完蛋。

    “爸爸說的對。最親的,不過就是陪著一起共患難的人。”姜宛白很欣慰。

    她也相信有因必有果,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老爺子當(dāng)年要是不那么做,姜家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宛白,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你跟你哥,都要友愛。”趙如心忽然正色的叮囑著姜宛白,“他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可我們待他,他對我們,都勝似親生。”

    “您們放心,我跟哥哥,永遠(yuǎn)相親相愛。”姜宛白知道他們怕她和白宇揚(yáng)走上姜氏兄弟姐妹的路。

    這一點,她敢保證,不會發(fā)生。

    “我們相信你們。”姜自明是真的相信。

    他的兩個孩子都這么善良,美好,一定不會重蹈他們的覆轍。

    姜宛白給他們一人夾了菜,“吃吧。吃完了,我也去公司看看哥哥。”

    如今,姜自明創(chuàng)立的AC公司已經(jīng)在都城嶄露頭角,不少公司都主動來求合作。

    當(dāng)然,這都離不開姜自明的創(chuàng)業(yè)才能,后添有付航這樣的人才,現(xiàn)在再加上白宇揚(yáng),這家公司想要成為華國十大公司之列,很容易。

    姜宛白也沒有想到,姜自明有如此令人震驚的商業(yè)頭腦,如果當(dāng)初老爺子把姜氏交給姜自明,姜氏的前景,不知道已經(jīng)到達(dá)了哪個位置。

    可惜,姜氏如今就快要被夷為平地了。

    姜宛白打車去了AC公司樓下,現(xiàn)在還跟其他公司共用一幢寫字樓。

    而且,在寫字樓外邊,也看不到AC公司的名字。

    半年不到的時間,她也沒有想過會是一棟大廈。凡事,得一步一步來,一口氣不能吃成個胖子。

    她走進(jìn)寫字樓,并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輛車?yán)铮幸浑p眼睛正注視著她。

    傅明菲看到姜宛白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

    只是那女人太過耀眼,也太讓她記憶深刻,怎么也不會錯。

    她完好無缺,氣色極佳,絲毫不像是受過什么折磨后的樣子。

    姜婉婷不是說,她中了藥嗎?

    不是說,不會被折磨死,也會再也不敢出來見人嗎?

    不是說,會被姜家趕出去嗎?

    怎么現(xiàn)在,快完蛋的不是姜宛白,而是姜家?

    她立刻給姜婉婷打電話,必須要求證,“婉婷,你在哪?我來找你。”

    ……

    姜婉婷接到傅明菲的電話,心中一喜。

    之前也給她打過電話,把姜氏的情況說明了,只是她沒有那么明確的給答復(fù)。

    一定是她愿意幫姜氏了。

    傅明菲很快就來了。

    “明菲。”私底下,她都這般稱呼她,才能顯示出她們倆的關(guān)系有多好。

    傅明菲坐下,直接開門見山,“我看到你妹妹了。”

    “嗯?”姜婉婷沒有搞明白她怎么突然說了這句話。

    “你妹妹,姜宛白。”傅明菲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太過激了。

    這兩天,姜婉婷一直操心著姜氏的事,把姜宛白都忘干凈了。

    畢竟這個時候,姜氏保住了,她才更有底氣。

    那個時候再收拾姜宛白,也不遲。

    只是沒想到,傅明菲一來就說起了姜宛白。

    “她怎么了?”姜婉婷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傅明菲微蹙了一下眉,隨即很平常的說:“她恢復(fù)的挺快的。”

    姜婉婷頓時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天早上她看到姜宛白無恙的事,沒有跟傅明菲說。

    “明菲,這兩天太忙了,我一直沒有跟你說,第二天早上我看到她也很意外,她跟個沒事人一樣。”說起這個,她就惱怒。

    “沒事人?”

    “我明明把藥都灑向她跟那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的臉色當(dāng)場就有了變化,那男人拉著她離開了宴會廳,只要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放過她。更何況,兩個人都吸了那么多藥,絕對不會沒事的。”姜婉婷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她會沒事。

    傅明菲擰起了眉,“那就奇怪了。”

    “是很奇怪。”姜婉婷覺得她一定是犯太歲,一樁事煩過一樁事。

    好在,那天晚上的視頻沒有流出來,不然她真的沒了安寧。

    傅明菲看著她,“既然你說她那個司機(jī)當(dāng)時就有了變化,那那個司機(jī)是肯定中招了吧。”

    “絕對。”姜婉婷很肯定。

    “難道,那個司機(jī)很喜歡她,所以不愿意碰她?”如果是這樣,也不算太差。

    那司機(jī)那般舍不得碰姜宛白,一定會為她做更瘋狂的事。

    如此,誰能保證他會在什么時候控制不住對姜宛白的感情呢。

    只要他們時常見面,捅破那層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姜婉婷擰眉,“那得多喜歡才會啊。”

    那樣美好的一個男人,怎么就會為了姜宛白那個病秧子委屈自己?

    就算只是個司機(jī),憑著他的容貌,身材,氣質(zhì),找個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姜婉婷搞不明白,那個男人,到底迷姜宛白哪里?

    眼角掃向傅明菲,忽然靈光一閃,如果那男人移情別戀到傅明菲身上了呢?也算是給姜宛白使了個絆子吧。

    畢竟,傅明菲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華國,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她的親睞啊。

    那男人可以拒絕她,但能拒絕得了傅明菲嗎?

    要是傅明菲看上了,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會更近一些了。

    “明菲,那個司機(jī)長的很帥,而且眼光也挺高的。你還沒有見過吧,要不要看看他的照片?”姜婉婷把手機(jī)拿出來。

    傅明菲皺眉,“那天不是見過嗎?”一個司機(jī),能有什么眼光?再帥,有侯琰帥嗎?

    呵,也不知道姜婉婷是什么眼光,竟然還說那司機(jī)很帥。

    她怕是沒見過什么叫俊美的男人。

    “你見過?哪天啊?”姜婉婷有些意外。

    “那天去你家看老爺子的時候,不是在門口看到那司機(jī)送你妹妹回來嗎?”傅明菲輕哼道:“不是我說你,婉婷,你好歹也是被稱都城第一名媛,你的眼光怎么就……跟不上你的身份?”

    姜婉婷終于想起來了,原來她說的是那個男人。

    她笑著搖頭,繼續(xù)翻著手機(jī),“不是他。”

    傅明菲微怔,“不是他?”

    “當(dāng)然了。”姜婉婷說:“姜宛白那個司機(jī),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就算放在豪門大少堆里,也是無人能及的。”

    傅明菲腦子里立刻就閃現(xiàn)出了侯琰的樣子。

    不好的預(yù)感,涌了上來。

    難道……

    不可能!

    她盯著姜婉婷的手機(jī),聲音都變得有些急躁,“照片呢?”

    姜婉婷被她嚇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著急。

    “找到了。”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像著了魔似的,拍了一張他的側(cè)臉。

    僅僅是一張側(cè)臉,也足以迷倒不少人。

    傅明菲搶過她的手機(jī),盯著那張照片,腦子轟的一聲。

    她呆愣的看著照片,一動不動。

    “是不是很帥?”姜婉婷以為她是被驚艷到了,“那天晚上,姜宛白本該落在他的手上,看起來,還是便宜了姜宛白呢。”

    “你說的是司機(jī),是他?”傅明菲良久才緩過神來,臉色很難看。

    姜婉婷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很奇怪她的反應(yīng),“對啊。”

    傅明菲盯著她,眼睛里浮現(xiàn)出了怒意,忽然揚(yáng)起手,就朝她的臉上扇了一耳光。

    啪——

    手勁之大,震得姜婉婷耳朵嗡嗡響。

    她呆住了。

    臉只痛了一下,就麻木了。

    等耳鳴聲過后,她眼睛里已經(jīng)濕潤了。

    她完全是懵的。

    哆嗦著嘴唇,發(fā)出她最大的疑問,“明菲,你,你怎么……打我?”

    她做錯了什么?

    憑什么就給了她一巴掌?

    傅明菲很氣,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姜婉婷說的司機(jī)真的是侯琰。

    最可氣的是,姜婉婷竟然給侯琰下了藥!

    這不是直接加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

    只是現(xiàn)在冷靜下來,她確實是太過激動了。

    她就算很氣,也不該這么給姜婉婷一巴掌。

    姜婉婷并不知道侯琰的身份。

    只是,她真的控制不住。

    “姜婉婷,我這一巴掌是想告訴你,你姜氏,已經(jīng)完了。”傅明菲也終于知道姜氏為什么搖搖欲墜了。

    呵,得罪了侯琰,還想混下去。

    人還活著,就已經(jīng)是慈悲了。

    姜婉婷還沒有從這個莫名的巴掌里走出來,又被吼了這么一句,完全找不到方向了。

    到底怎么就完了?

    “明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姜婉婷心頭慌,比起這一巴掌,姜氏完了更讓她惶恐。

    傅明菲一改往常對她的親昵,眼神冷漠,“姜婉婷,姜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們應(yīng)該好好的自我反省一下。另外,我再告訴你,現(xiàn)在不管你找誰,姜氏都不可能起得來。不如早早的把姜氏賣了,看還能不能拿得到點錢。”

    “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我建議你,以后不要再在都城了。”傅明菲說完,便走了。

    留下的姜婉婷完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她說了些什么。

    什么叫姜氏起不來了?什么叫以后不要在都城了?

    都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變得這么嚴(yán)重了?

    姜婉婷失魂落魄,懵的。

    ……

    姜宛白走進(jìn)寫字樓,進(jìn)了電梯。

    電梯門開后,她走出來,就看到前臺后面的墻寫著“AC貿(mào)易有限公司”,很低調(diào),很普通。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前臺很禮貌的問。

    “白宇揚(yáng)。”

    前臺見她直說了白總的名字,又見她精致漂亮,一看便知身份不簡單。

    該不會是白總的女朋友吧。

    要真是,不知道多少女員工會心碎呢。

    當(dāng)然了,白總那樣的人,就該配像她這樣的女孩。

    這時門被拉開,白宇揚(yáng)穿著一身潔白的西裝,頭發(fā)往后梳得有型,五官英俊,輪廓柔和。

    他看到姜宛白的時候,微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走過去,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額頭,眼里滿滿的寵溺,“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姜宛白也不去糾正他這對待小孩子一樣的舉動。

    “嘖,有妹妹真好,知道來看看哥哥。”白宇揚(yáng)笑容明朗。

    前臺聽見說是妹妹,看著姜宛白的眼神,更加的友好了。

    白宇揚(yáng)帶著姜宛白走進(jìn)公司,門面那么小,沒想到里面這么大。

    而且,職員也多。

    每個人都很忙,就像是在備戰(zhàn)一般。

    姜宛白看著這一幕,有些感慨,這才短短的時間,這規(guī)模竟然也不小了。

    他們都在忙著,只是掃到白宇揚(yáng)摟著姜宛白的時候,愣了一下,便也沒有多停留,繼續(xù)做著手上的事。

    白宇揚(yáng)把她帶到他的辦公室,“怎么樣?是不是感覺還好?”

    “嗯。”姜宛白點頭,“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爸爸有生意頭腦,會是個很成功的商人。”白宇揚(yáng)在進(jìn)公司的第一天,就感覺到了。

    姜宛白笑著說:“現(xiàn)在有哥哥你,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門被敲響,是付航。

    付航看到她,有點意外,“剛才聽同事說白總帶了個姑娘來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他們該不會以為我是哥哥的女朋友吧。”姜宛白覺得,很有可能。

    “很顯然。”付航微微聳肩,把手上的文件拿給白宇揚(yáng),“這個合同你要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簽字蓋章,給人家傳過去。”

    白宇揚(yáng)接過文件,便認(rèn)真的看起來。

    他很仔細(xì),每一條都逐字逐句的看,最后才簽字蓋章。

    他把文件給了付航,見姜宛白手托著腮,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她。

    “怎么了?”白宇揚(yáng)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很帥。”姜宛白情不自禁的感嘆了一句。

    付航微蹙了一下眉。

    白宇揚(yáng)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是吧,你哥我很帥吧。”說罷,還扯了扯衣服。

    姜宛白點頭,“帥!”

    “咳。”付航輕咳了一聲,“宛白,你要考慮一下某人的感受。”

    “某人?”姜宛白正想著,一斜眼就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而且,對方還黑著臉。

    姜宛白微張著嘴,“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怎么回事?怎么看到他有點心虛?

    “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很帥。”某男面無表情,字字卻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他來的可真是時候,竟然聽到她這么說別的男人。

    這種話落在任何人耳朵里,怕也會誤會吧。

    更何況,女人不都是對自己的男人才會發(fā)出這種花癡的感嘆嗎?

    她倒是厲害,放著未婚夫不管,給哥哥擦藥,還夸自己的哥哥認(rèn)真工作帥?

    呵!

    呵呵!

    侯琰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有錯嗎?”姜宛白眉頭一緊,“這話沒錯啊。”

    侯琰見她完全沒點自覺性,真是又氣又急又無奈。

    沒辦法,誰叫他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見人的未婚夫呢。

    白宇揚(yáng)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附和著姜宛白,“沒錯。”

    侯琰瞪了眼得了便宜還賣乖,在他面前炫耀的白宇揚(yáng),怒目切齒,“沒錯。你說的都對。”忍吧。

    總有一天,他會讓白宇揚(yáng)也承受他今日所受之苦。

    “你來做什么?”白宇揚(yáng)翹著腿,一副主人模樣。

    侯琰沒給他好臉色,“姜氏,你要不要?”

    姜宛白看向侯琰,他沉著臉,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好惹。

    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啊。

    不過,他跑來問白宇揚(yáng)要不要姜氏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要對姜氏下重手了?

    “姜氏真的是你搞的?”白宇揚(yáng)嘖嘖贊嘆道:“你做事的手段,還真是夠狠的。”

    付航不由多看了幾眼侯琰。

    這兩天,姜氏的情況在都城人盡皆知,也確實是有不少企業(yè)想要收購姜氏,但有人給了信,不讓那些人碰姜氏。

    現(xiàn)在想來,都是這個男人暗中操作的。

    現(xiàn)在跑來問白宇揚(yáng),怕也是為了姜宛白吧。

    畢竟,姜宛白回來最明確的目的就是要奪回姜家的一切。

    侯琰不耐煩,“你到底要不要?”

    “要。”白宇揚(yáng)點頭,“當(dāng)然要了。”

    說罷,他笑瞇瞇的對姜宛白,“對吧,妹妹。”

    一下子,三雙眼睛都看向了她。

    姜宛白心里明白,他們都知道她的想法。

    最近,她這顆心一直都是暖暖的。

    “我不想便宜他們。”姜宛白也不矯情。

    “當(dāng)然不會。”侯琰說:“以最低價收購。”

    白宇揚(yáng)贊同道:“必須以最低價。”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雖然看對方好像都不太順眼,但在某些事情上面,他們的想法也是不謀而合。

    姜宛白瞧著他倆,這倆人,哪里不熟啊。

    明明都是很熟悉的人,不然剛認(rèn)識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好。

    “哥,這事你辦。”

    “嗯。”

    侯琰原本想過自己把姜氏收購了,再轉(zhuǎn)送給姜宛白。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不太妥當(dāng)。

    讓他們自己去收購,比他收了再送要好得多。

    白宇揚(yáng)安排助理擬定收購姜氏的合同,姜宛白也沒有再多留,和侯琰一起離開了公司。

    “是時候該換個地方了。”侯琰站在寫字樓下面,仰頭看著樓上。

    姜宛白也在想,確實是該給公司換個地方了。

    AC的前景,不可能僅限于這寫字樓的兩層樓。

    “姜氏怎么樣?”姜宛白問他。

    “你想搬到那里?”

    “不是馬上要收購了嗎?那幢樓挺好的。”

    侯琰瞧著她臉上的那抹笑意,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點頭贊同,“確實可以。”

    得到了他的贊同,姜宛白笑的更明媚了。

    “有沒有空?”侯琰突然問她。

    “嗯?”

    “要不要去我公司轉(zhuǎn)轉(zhuǎn)?”在她眼里,他怕是個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人了。

    一想到她用那種崇拜癡迷的眼神看著白宇揚(yáng),說他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好帥,他這胸口就“突突”的跳,很不舒服。

    姜宛白仰起小臉,“你的公司?”

    侯琰心臟疼。

    他就知道,一定會是這樣。

    在她眼里,也就是個會做兼職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公司?

    “難道,我不配有公司嗎?”侯琰再一次覺得自己玩崩了。

    ------題外話------

    2月的第一天,依舊祝愿大家每一天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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