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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身嬌體貴 149、趙如心成了植物人

作者/銘希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

    “阿琰,你不要再刺激奶奶了!备得鞣茡犴樦咸谋,“她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這么刺激!

    侯琰冷著臉,“你既然這么孝順,那就帶著奶奶離開。”

    “我……”傅明菲現在哪里能走。她必須要見到姜宛白。

    “你把那個女人給我叫出來!崩咸,那女人一定在這屋子里。

    侯琰面不改色,起身走到她們面前,“奶奶,您年紀大了,有些事情就不該操心!

    老太太氣得直喘。

    “侯琰,我今天是必須要見到姜宛白的。我說了,只要她能放過我爸,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侯琰已經失去了耐性。

    休息室的門,拉開了。

    他回頭,就看到女人一臉倦意的站在那里。

    此時她的模樣,才像極了化成人的妖精,慵懶邪魅。

    “這么急著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我想得緊呢。”姜宛白走過來,看了眼臉色極其難看的老太太,“喲,老夫人也來了。老夫人也是想我想得嗎?”

    這種時候,只有她還笑得出來。

    顯得沒心沒肺。

    老太太看到姜宛白這么張臉,怎么看都比之前要妖。

    她也越是瞧不順眼。

    這女人太漂亮了,就是個禍害。

    能把男人的魂,都給勾沒了。

    她的兒子,也是因為連城姒,才不聽她的話。

    現在,她的孫子也為了一個女人,忤逆她。

    早之前,他可不這樣的。

    “姜小姐,我求你,求你放過我父親。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是我對不住你。但是,那段視頻不是我拍的,是有人傳給我的!备得鞣萍鼻械恼f:“現在那視頻被扒出來,那個女人不是你,所以你也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了我爸?”

    姜宛白挖了挖耳朵,皺起了秀眉,“你這話我可有些聽不明白了。聽說你父親可是華國政府里的人,我可連人都不認識,高抬什么貴手?”

    “姜小姐,我都坦白了。只要你開出條件,不管是什么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爆F在縱使心里有再多的不滿,怨恨,她也得忍著。

    姜宛白笑了,“你這話,我是真的聽不懂。你父親要是犯了什么事,那肯定是有專人調查的。你又不在那個圈子,你找我也沒用呀!

    “那些證據,是你送上去的!

    “對。證據是我上交的!

    “你承認了!”傅明菲激動不已,“只要你把證據撤下來,說是假的,就好了!

    “呵!苯鸢卓瓷底右粯拥目粗,“傅小姐,你好歹也有著華國第一千金的名頭,怎么這會兒說出來的話,反而像是華國第一傻子啊。”

    “你給我閉嘴!”老太太總算是聽明白了,“姜宛白,你年紀輕輕,沒想到搞事的本事還挺大的。你怎么舉報的明菲爸爸,你就怎么給我撤下來!”

    姜宛白皺了皺眉,看著老太太那憤憤不平的樣子,真是覺得又好笑,又無語。

    她瞥了一眼,“老夫人,我知道您喜歡傅小姐,想讓她當您的孫媳婦。可是,就算如此,您也不能抹滅一個人觸犯法律的事實啊。”

    “要是傅正祥沒有做過那些事,沒有留下把柄,能誰舉報他?就算是偽造了證據,您當那些檢察人員是吃干飯的嗎?”姜宛白嘲諷道:“還是在你們看來,觸犯了國家法律,是可以說反悔,就能反悔的?”

    “當了官,心里那桿稱就要扶平了。歪一點,都不行!苯鸢椎恼Z氣,明明很輕柔,但是非常有力量。

    老太太都被她認真的樣子給驚到了。

    侯琰站在女人的身邊,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很驕傲,舒坦的感覺。

    這話,說的真好。

    “你現在別說的這么深明大義。你不就是后悔跟侯琰解除了婚約,又嫉妒明菲會進我侯家嗎?你這是在打擊報復!誰知道你那些證據是真是假。你反正給傅家潑下了臟水,惹了麻煩!崩咸褪强此豁樠。

    不管她說什么,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

    姜宛白冷笑,她實在是有些累,看向侯琰,“你說,我是因為嫉妒傅小姐要進侯家的門才這么做的嗎?”

    “不是。”侯琰將她攬在身前,“宛白不需要嫉妒任何人。奶奶,實話跟您說,一直是我在糾纏宛白。若真說要打擊報復,那個人是我更貼切!

    “你……”老太太氣急敗壞,“你是不是被這女人迷了心智?她到底有什么好?”

    “在我心里,她哪哪都好。好到……我都配不上她!焙铉抗鉁厝岬穆湓诮鸢椎纳砩。

    他的眼里,只有她。

    傅明菲只覺得胸口發(fā)悶的疼。

    她盯著侯琰,這個男人對她還真是夠狠心的。

    “姜宛白,只要你幫我,以后我絕對不再跟侯琰有任何糾纏!边@是她最大的退讓了。

    姜宛白瞇著眸子看她,“呵,其實你糾不糾纏他,與我無關。你要有本事,睡了他都行。證據已經送上去了,你要么去找別人幫忙,要么就祈禱你父親沒有犯法。在我這里,不過是浪費時間!

    “你……你別逼人太甚!”

    “逼你了嗎?你要是真的把這賬算到我送上來,也無所謂!苯鸢渍娴暮芾,腰也酸,還沒緩得過勁來呢。

    她看向侯琰,“你好好招待吧。我去睡了!

    “你給我站。 崩咸珱_她大吼,“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老夫人,你既然這么舍不得您看中的準孫媳婦,那您就為她想想辦法吧。”姜宛白挑著眉,“我現在還不是您家的人,您也不必在我面前拿喬。都城誰都知道,我姜宛白最不會的就是尊老了。”

    話音一落,她便重新回了休息室。

    老太太的那張臉,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指著關上的門,嘴唇哆嗦,盯著侯琰,“這,這你就是看上的女人?這世上的好女孩是死絕了嗎?你怎么就看上個這種不知禮數,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

    侯琰是敬重老人家的。

    從奶奶都對他很好。

    他也知道,奶奶從來都瞧不起母親。

    所以,他們早早就分開住了。

    他想過以后老太太可能會摻和到他的人生大事里,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管得這么遠。

    敬愛不代表完全盲從,順服。

    有些事情,不是可以仗著是長輩,就可以指手畫腳的。

    當即,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奶奶,她是我喜歡的女人。將來,是要跟我一起過日子,陪我一起到死的那個人。我的一切,只會跟她捆綁在一起,她也是會陪我最久的那個人。所以,您覺得您在我面前這么說她,合適嗎?”

    “什么喜歡不喜歡,你隨便找個女人,都能跟你過得長長久久!我就是不喜歡她,我不允許她當我的孫媳婦。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同意她進侯家的門!”老太太也是很固執(zhí)。

    侯琰不慌不忙,一點也沒有被嚇到,“您不喜歡她無所謂,反正是我跟她過日子。我跟她之間的感情,也從來不會拘于一紙證書,一人祝福。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她進侯家的門,那也無妨。我出侯家,再娶她!

    “你,你……你是不是要氣死我?”老太太捂著胸口,喘著大氣。

    “其實您可以好好享福,完全沒有必要再操心我的事。您年紀已經大了,當個可愛的老太太沒有什么不好。社會變化得快,有些事情不是您能夠左右得了的了!焙铉鼞B(tài)度倒也不強硬,只是那臉色,也不溫和。

    老太太要被侯琰氣死了。

    傅明菲站在那里,聽著侯琰的這席話,她算是完全明白了。

    侯琰,不可能幫她。

    他的心,早被那個女人給蠱惑完了。

    等了這么多年的感情,最后終究是錯付了。

    還搭上了父親的仕途!

    姜宛白,真夠狠!

    ……

    舉報傅正祥的證據經檢查,已經證實他在職期間牟取了不法利益,行為惡劣,給予革職查辦。

    一下子,傅正祥落下了馬。

    傅家在都城的地位,一落千丈。

    家里的房子也被封了。

    昔日的華國第一千金,就這么下了神壇。

    譚家的生意,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譚氏,被收購了。

    譚芝芝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來的這么突然。

    她家的輝煌,就這樣沒了。

    如果,她早知道姜宛白有這么大的能耐,她寧愿家里自己撐著,也不去找傅明菲,也不幫傅明菲。

    可這世上,哪里來的早知道?

    只是,她不甘心!

    跟她一樣不甘心的,還有傅明菲。

    她坐在車子里,手握緊了方向盤。

    才短短兩天時間,她的臉色已經瘦到脫相。

    那雙眼睛,不再有光彩,只有無盡的陰暗。

    她好好的一切,都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她也要毀了她!

    姜宛白和趙如心一起從商場出來,母女倆有說有笑。

    “你現在挽著我,沒事了嗎?”趙如心握著她的手,還是很擔心她。

    姜宛白笑著摟過她,“還好!

    自從跟侯琰有了那么一次之后,她就能夠慢慢的與人接觸了。

    那種不親人的情況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或許,侯琰就是她的良藥。

    趙如心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越看越喜歡,“我的女兒,是這個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那也是因為繼承了媽媽的美貌。”姜宛白靠著她。

    “你可比我好看多了。”趙如心牽著她的手,“我一直跟你爸說,這是老天有多眷顧我們,給了我們一個這么精致乖巧,惹人疼愛的女兒啊。”

    姜宛白不好意思的笑道:“媽,自己家的女兒這么夸,真的好嗎?”

    “自己家的才該這么夸。”趙如心笑著說:“你呀,性子一點也不像我跟你爸。你看著柔弱,可心里主意大著呢。”

    “這大概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吧!苯鸢滓槐菊。

    趙如心被她逗樂了。

    母女倆說著話,看了眼兩邊過馬路。

    走到中間,忽然一輛車跟離了弦的箭一下子就朝姜宛白沖過來。

    車速太快,路邊的行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車子已經撞上去了。

    砰

    車子撞上了人,迅速的彈飛起來。

    只見那纖細的身子,被高高的拋起來,又重重的砸在地上……

    “媽……”姜宛白在看到趙如心摔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胸口像被石頭狠狠在砸落了下來。

    她跑過去,整個人都在顫抖,跪在地上,雙手顫顫巍巍的不敢去碰。

    趙如心的身體在抽搐,嘴里的血一陣一陣的往外流。

    她的瞳孔,在慢慢地放大,光芒一點點消失。

    “宛白,對不起……媽……媽,沒有照顧好你……”

    ……

    醫(yī)院。

    姜宛白臉色蒼白的等在手術室外。

    姜自明和白宇揚跑來,都面色凝重的盯著手術室的燈,

    白宇揚擁著姜宛白,姜自明神色不安的踱步。

    手術室的門開了。

    “現在血庫緊張,需要緊急輸血。”

    “輸我的!”姜宛白第一個出聲。

    “輸我的!卑子顡P也出了聲。

    醫(yī)生說:“你們先去采血化驗。”

    姜宛白和白宇揚立刻跑去化驗。

    只是,拿到化驗單子的時候,姜宛白愣了。

    趙如心是b型血,姜自明是型血,可她,卻是型血。

    她看著化驗單,手都在顫抖。

    ……

    手術做了五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于熄了。

    醫(yī)生一出來,姜自明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醫(yī)生,我妻子怎么樣了?”

    “我們盡力了!贬t(yī)生看著他們,“傷者腦部受到嚴重的撞擊,造成腦細胞死亡……”

    “你說什么?”姜自明不敢相信的盯著醫(yī)生。

    醫(yī)生很理解傷者家屬的心情,耐心的說:“你們也要相信現在醫(yī)學的發(fā)達,就算是成了植物人,也是有奇跡發(fā)生的!

    “植物人……你說,她成了植物人……”姜自明喃喃低語,忽然一把抓住醫(yī)生的衣領,大吼道:“她怎么可能成為植物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們去救她,去把她救醒!”

    “爸!”白宇揚第一次看到姜自明這般失控,他的眼睛都變紅了。

    “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變成植物人了?”姜自明被白宇揚攔著,高大的男人,眼淚跟決堤的水,涌了出來。

    白宇揚眼眶發(fā)燙,他吞咽著喉嚨,安撫著姜自明,“爸,媽會好的。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姜自明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坐在地上。

    白宇揚抱著他,兩個英俊儒雅的男人,此時淚流滿面,崩潰了。

    姜宛白是木訥的。

    她的腳不是自己的,身體不是的,腦子也不是自己的了。

    她滿腦子都是趙如心推開她的畫面,還有,趙如心的身體被高高的拋起,重重的落下。

    “媽……沒有照顧好你……”這是她跟她說的最后一句話。

    她知道,她一直在內疚,自責。

    當年,她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被送走,在外面過了十六年的不為人知的日子。

    這三年,她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認出來,她也在內疚。

    在趙如心的心里,對姜宛白一直都是有虧欠的。

    那種虧欠,她不知道該怎么彌補。

    這一次,她才覺得自己是個稱職的媽媽。

    那一瞬間,姜宛白也懂了她這些年其實內心有多么的不安和煎熬。

    大概,只有為人父母之后,才能夠有這樣的體會。

    自己的無能和懦弱,造就了太多的后悔。

    而這些悔意,在心里一天天的積累,看似無恙,實則很需要一個窗口,能夠把那些東西釋放出來。

    趙如心在推開她的那一瞬間,或許是欣喜的。

    因為有這樣一個時候,她可以將心中積累了多年的愧疚甩出來。

    ……

    趙如心被安排在了重癥監(jiān)護室,住了一個星期,才轉到了普通病房。

    請了專人護理。

    之前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時候,姜自明只要到了能探視的時間都會出現。

    現在,他更是寸步不離。

    自從趙如心出了事之后,姜自明整個人都變得疲憊了,那雙眼睛也不再有神,眼窩深陷。

    姜宛白站在外面沒有進去,她看到趙如心插著氧氣管,那張漂亮的臉變得蒼白,擁有光彩的眼睛也沒有再睜開過。

    就像一朵凋零了的花,再也開不出原來的樣子。

    侯琰站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肩膀,“阿姨已經是這個樣子,我也不會說太多樂觀的話。但是,這個世上,是有奇跡發(fā)生的!

    姜宛白明白。

    這么些天了,她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那么多腦神經科的專家都來看過了,給出的結果都是一樣。

    說再多不過只是四個字:聽天由命。

    “每天都有意外發(fā)生,我只是沒有想到意外會發(fā)生在我身邊的人身上,來的這么突然。”姜宛白深呼吸,“當時看到她被撞的那一剎那,我的魂都飛了出去。原本,那輛車是撞向我的,是她推開了我!

    侯琰擁住她,心疼不已,“母愛是這個世上最偉大,最不計較回報的愛。你是她的女兒,她保護你是她的本能反應。”

    姜宛白搖頭,“不,我不是她的女兒!

    這件事,侯琰還不知道。

    他蹙眉,“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苯鸢锥⒅锩娴娜,“她和爸爸,根本生不出跟他們血型不一樣的孩子!

    這個事情,侯琰完全沒有想到。

    姜宛白深呼吸,“我也不知道是這怎么回事。”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姜自明一心都掛在趙如心身上,她還沒有去問這個事情。

    侯琰擁緊她,“就算是血緣上不是,可你是她的女兒這一點,毋庸置疑。有些感情,比血緣更重要。”

    姜宛白明白。

    付航走過來,看到他們站在一起,便放輕了腳步,沒打算打擾他們。

    不過他的腳步聲,到底是驚了依偎在一起的人。

    他們轉過身,看著付航。

    “已經找到傅明菲了。”

    “人在哪?”姜宛白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冷冽。

    ……

    傅明菲被關在這里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四周的墻壁泛著陰冷的光,這里什么都沒有,她只能站著。

    站累了,靠著墻站。

    實在是站得腳軟,她就蹲下。

    她不管怎么叫,也沒有人回應。

    心里隱隱有預感是誰把她帶到這里來的。

    終于,那扇緊閉的門推開了。

    光線有些刺眼。

    她抬手擋了一下,才適應了這突然出現的強光。

    看清那纖瘦柔弱的身形,她就知道是姜宛白。

    “傅明菲!焙茌p的三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如同一根根尖銳的冰錐,鋒利的插進她的胸口。

    心臟有些寒意。

    情不自禁的顫抖。

    她盯著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恐慌,“姜宛白,你怎么沒有死!”

    她是看準了她才撞上去的,沒想到那個女人會把她推開。

    真是功虧一簣。

    “你都不死,我怎么能死?”姜宛白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捏住她的下顎,靠近她,媚眼里迸射出了寒意,“傅明菲,你怎么敢?”

    傅明菲沒想到她的勁這么大,捏得她生疼,“我怎么不敢?你毀了我傅家,我就不能毀了你嗎?呵,你沒死也好,你媽現在跟個死人差不多了吧。呵,我也要讓你嘗嘗無能為力的滋味!”

    話音一落,姜宛白的手滑到了她的脖子,掐住了她的咽喉。

    “咳……姜,姜宛白……”傅明菲被掐得臉色通紅,她不去抓她的手,“你,你松開……”

    姜宛白手勁加大,危險的瞇起了眸子,“既然你這么不怕死,那就好好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

    說罷,她推開了她。

    傅明菲捂著脖子,整個人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了。

    她大咳著,緩過了氣,雙眼通紅,帶著恨意,“你敢殺了我嗎?姜宛白,你在不給人留余地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被別人趕盡殺絕嗎?我與你本就沒有深仇大恨,你卻對我父親下狠手。你既然敢這么做,就該想想會得到什么樣的報復!”

    “呵,傅正祥貪污受賄,以權謀私,暗地里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你以為沒人知道?他被查辦,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姜宛白懶得跟她廢話,“從你踩下那腳油門的時候,你就把你這輩子,完全斷送了。”

    她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出門口。

    “姜宛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為你是誰,你有資格斷人生死嗎?就算是我撞了人,你也沒有資格讓我死!”傅明菲心里有些慌。

    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在她心上蔓延,找不到方向。

    姜宛白走到門口,才回過頭,冷冷的看著她那張焦慮的臉,“傅正祥下馬,其女頂不住輿論壓力,自殺身亡。你說,有人信嗎?”

    傅明菲僵在了那里。

    臉色一點點的變得失了血色。

    她竭斯底里的沖她吼,“姜宛白,你敢!”

    “姜宛白,你給我回來!”

    “姜宛白,你不能這樣對我!”

    “姜宛白……”

    門,關上了。

    在這樣一個密封的空間里,熱到渾身都如同火在烤一般。

    她拍打著門,不管她怎么喊,都沒有人再應她。

    忽然,這快要悶得出火的房間里出現了冷氣。

    她抬頭看,那冷氣是從房頂上來的。

    她愣了。

    完全呆了。

    這是怎么回事?

    她搞不懂姜宛白怎么會這么好心的還給她開了冷氣。

    很快,她就明白了。

    那冷氣越來越大,原本是剛剛好,散去身上的熱火。

    可漸漸的,那冷氣越來越冷,冷到她如同置身于寒冬之中。

    她開始縮成一團,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姜,姜宛白……放我出去……”聲音,在顫抖。

    慢慢地,她感覺到頭發(fā),眉毛都結了一層霜,渾身的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動。

    她的意識越來越薄弱,“放我……出去……”

    ……

    姜宛白坐在車里子,盯著那處房屋。

    付航坐在駕駛室,“再過十分鐘,可以替她收尸了!

    姜宛白冷著臉,沒說話。

    付航看著她這個樣子,周身都凝聚著讓人顫栗的戾氣。

    現在的她,像極了當年他們想要活下來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她,就是這般冷血無情。

    她要做掉誰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是,現在他們不能像以前一樣。

    雖然,她有特權可以就地處理一些人,但前提是,那些人都是十惡不赦,難以追捕的。

    傅明菲是犯了罪,但她的罪不足以讓她就這樣處置了。

    付航有些擔心。

    “宛白……”

    “回去!苯鸢椎耐鲁鰞蓚字。

    付航知道她的意思,立刻叫人把冷氣關了。

    他就知道,她是能分得清的。

    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傅明菲都該死。

    但是,制裁她的應該是法律。

    ……

    傅明菲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七年,她進監(jiān)獄的之前,生了一場大病。

    發(fā)燒,燒得有些神志不清。

    等她清醒過來后,就是她被判刑的時候,

    她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

    她完全感受到了死亡來臨,全身都失去了溫度,差點沒有了心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過來的。

    站在鐵柵欄前,她抬頭望著天,陽光依舊很刺眼,只是那樣的溫度,她卻覺得無比的舒服。

    她還活著。

    可她的人生,卻有了一道永遠都抹不掉的疤。

    ……

    白宇揚現在全權負責,姜自明已經把公司的總裁位置給了他。

    公司上下都知道老板娘出了事,也知道老板有多么的愛老板娘,這樣的決定,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姜自明深愛著趙如心,這樣的愛情,讓人羨慕。

    他專門給趙如心找了一家很好的療養(yǎng)院,有專家團隊會定期來檢查,還有專業(yè)的護理人員。

    他自己,也每天都陪著趙如心。

    跟她說著以前的往事,聊著近期發(fā)生的一些趣事。

    他是真的愛慘了趙如心。

    姜宛白站在門外,許久才敲門進去了。

    “你來啦!苯悦骺粗,還是跟以前一樣很溫和,只是那雙眼睛里總是差點什么。

    “嗯。”一些不切實際的話,她也不會說。

    誰都知道,趙如心醒過來的機率,太小了。

    有些安慰的話說出來,聽著連被安慰到的感覺都沒有。

    父女倆就一左一右的陪著趙如心,誰都沒有說話。

    許久,姜自明才起身,對姜宛白指了指外面。

    倆人才走出病房。

    長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倒是很好。

    綠蔭茂盛,花墻綻放,這地方,很美。

    姜自明是不會離趙如心很遠,所以就在病房外的長廊里,隨時能夠盯著那扇門。

    “你是有話想問我吧!苯悦骺粗鸢。

    這些天,她一直心事重重。

    姜宛白站在那里,這些天她一直被那個問題纏繞得夜不能寐。

    “爸,我去查驗過,我跟您,還有媽媽沒有血緣關系!彼粗,“爸,您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

    姜自明一點也不意外,“是你媽出事那天就知道了吧!

    “嗯。”

    “這事,你媽不知道!

    姜宛白擰起了眉頭,“您的意思是,我媽不知道我不是她親生的?”

    姜自明點頭。

    姜宛白愣住了。

    怎么會這樣?

    如果說男人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倒有可能,但是女人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這聽起來有些荒唐。

    “你媽分娩的時候,出了意外,孩子生出來就死了。那天,是七月初八,下了很大的雨!苯悦魈崞疬@事,眼眶濕潤。

    姜宛白發(fā)著呆。

    姜自明繼續(xù)說:“我怕她醒來傷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正好,那天醫(yī)院里出生的孩子也多。有一個孩子,剛生下來,孩子媽媽就悄悄的離開了醫(yī)院。所以,我就把那孩子抱來了。”

    姜宛白張了張唇,她有些恍惚,“我就是那個孩子。”

    “嗯!苯悦鼽c頭,“那個時候,那家醫(yī)院也只是個小醫(yī)院。孕婦把孩子生下來就丟了,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生下來就被拋棄的孩子,醫(yī)院負擔不起,最后只能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去。”

    姜宛白聽到“拋棄”兩個字,心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她的手腳突然冰涼,整個人有些飄忽,腳下好像不著地,空懸著。

    “當年,我把你抱到如心的懷里,她醒過來時都高興的哭了。那個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這個秘密,我會守一輩子。我想,那個孩子是與我們無緣。在同一時間,你又出生,還有了這樣契機,大概這才是真正的緣分吧!

    姜宛白一直都以為,她就是姓姜,她就是姜家的孩子。

    哪知,她其實跟白宇揚一樣,都與姜家沒有血緣關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醫(yī)院里離開的。

    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可親耳聽到姜自明承認,那種失落的感覺比想象中的要來得強烈。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竟然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棄的孩子。

    可悲,可笑。

    她沒有回家,去了李顯的那家酒吧。

    喝了無數杯酒,越喝越清醒。

    此時滿腦子都只記得一件事:她是個棄嬰。

    若不是姜自明為了讓趙如心安心,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就重新投過胎了。

    說起來,她的運氣已經算是很好了。

    出生就被拋棄,出生也被疼愛。

    說她不幸,可她又是幸運的。

    “再這么喝下去,不行吧!崩铒@離得遠遠的,一直盯著姜宛白。

    雪龍點頭,“姜小姐這是遇上什么事了吧。”

    “她也不說。”李顯搖搖頭,“我得打電話給侯小爺,他要是再不來管管這女人,今天不知道喝成什么樣。”

    李顯給侯琰打了電話。

    沒多久,侯琰就來了。

    他一眼就鎖定了在吧臺喝酒的女人,有李顯打過招呼,她的身邊沒有人靠近。

    他走到她的身邊,她也沒有察覺。

    喝完一杯,又是一杯。

    她正要把酒送到嘴邊,就被攔下了。

    她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盯著搶她酒的人,“還我!

    “不能再喝了!焙铉踔哪槪崧暭氄Z,“我們回家!

    “我不!苯鸢啄瞄_他的手,又去拿酒。

    侯琰擰眉,直接將她抱起來。

    姜宛白急了,又拍又踢,“放我下來!”

    “你要喝,回家我陪你喝!焙铉蟛阶叱鼍瓢桑瑢⑺M車里。

    姜宛白要起來,又被侯琰給按了回去,“別亂動,聽話!”

    “我要喝酒!”姜宛白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好,我?guī)慊厝ズ取!?br />
    “我不要!”

    “行,那我們換個酒吧。”侯琰依舊溫柔,“那里的酒,更好喝!

    姜宛白這才安靜了。

    她指著他,醉眼迷離,“我要喝酒!”

    “嗯。我?guī)闳ァ!焙铉o她系好安全帶,這才駕車離開。

    回到了霧里,女人已經睡著了。

    將她放到床上,正要去給拿毛巾給她擦臉,剛起身,手就被拽住。

    他回頭,女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雙媚眼少了些風情,多了份委屈。

    他停下來,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輕言細語,“怎么了?”

    她起來,什么也沒有說,趴在他的腿上,眼淚無聲滑落下來。

    侯琰蹙起了眉頭,手背上的冰涼讓他的心都揪緊了。

    他去捧她的臉,想看看她。

    她卻犟著不抬頭。

    “有什么話,跟我說,別一個人憋在心里,好嗎?”

    自從趙如心出了事后,她就沒有露出過一個笑容。

    她的心事一向不會寫在臉上,可這一次,她整個人都像是披著一件寫有心事的衣裳。

    “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姜宛白帶著濃濃的鼻音,聲音里有一種無力感。

    侯琰蹙眉。

    姜宛白又說:“我跟白宇揚一樣,都是撿來養(yǎng)的孩子。唯一比白宇揚好一點的是,我從出生那天開始,就姓了姜!

    侯琰聽明白了。

    他抱著她,“那又如何?不是就不是。你只要是你,就行了!

    “我是個棄嬰啊。”姜宛白喃喃道:“剛出生,就被拋棄了的棄嬰!

    她這句話,這語氣,把侯琰的心都揪起來了。

    他輕撫著她的頭,像哄小孩子那般,“若是他們知道你長得這么漂亮,這么優(yōu)秀,一定后悔死了。若是有一天,他們出現在你面前,你可以冷漠的從他們面前走過。讓他們知道,當初的你,他們說拋棄就拋棄,F在的你,他們也再也高攀不起。”

    姜宛白紅著眼睛,輕嘲道:“他們,怕是再也沒有想過會見到我;蛟S,在他們心里,我早已經化成一堆黃土!

    “那就好好的。我們也不用再去想他們是誰。他們,也不值得你去花一秒的時間。”侯琰顫巍巍的擦著她臉上的淚,“不哭了,好嗎?”

    姜宛白深呼吸,她緩緩坐起來,擦掉眼淚,“要是再早一點知道這個真相,我或許真的感覺不到任何悲傷。只是現在,我的心是跳動的,我的血液是帶著溫度的,我的心情六欲都找回來了,那隱隱的悲傷,還是會占據我的情感!

    “我明白。”侯琰捧著她的臉,“你可以在知道真相的這一刻去感懷,但是你沒必要為了不要你的人而憂傷,悲痛。假如有一天,真的會再遇見,你也不需要多么的興奮,激動,你也要像當初他們丟下你的時候一樣,冷漠,無情,決絕!

    “若是再也遇不上,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阿姨和叔叔都待你如珍寶,你有父有母,有愛你的人,不需要一些不相干的人出現在你的生命里。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不需要浪費!

    侯琰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哪怕那個人,是給她生命的人。

    ……

    開完了會,連城靈姝把席云叫到辦公室。

    “西雙那邊有一批好貨,你去溝通一下!

    席云細想著說:“我怎么不知道?”

    連城靈姝笑道:“是我一個朋友打電話跟我說的,晚點我把聯(lián)系方式給你。原本我是打算親自去的。你也知道,馬上有新品發(fā)布會得準備,我走不開!

    “很急嗎?”

    “嗯,有一點。因為還有人也想要那批貨。”連城靈姝說:“你把手上的事情跟下面的交待一下,估計得耽誤兩三天的時間!

    席云也沒有多想,“好!

    “我讓韋雪給你訂了今晚的機票,那邊的酒店,也訂好了。”

    “這么急?”

    “早點辦完,不好嗎?”連城靈姝看著他,“那邊的風景聽說挺美的,你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在那邊多玩兩天。搞不好,除了能談好生意,還能有艷遇!

    席云被她逗樂了,“艷遇?這種事從來沒有發(fā)生在我身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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