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女人的把戲,欲擒故縱……”程瑞只覺得煩躁,他當(dāng)然不喜歡,這個女人給自己玩套路,但還是被玩的心癢癢的。
“隨便你怎么想好了。”安盛夏按住眉心,“畢竟,這也只是你的個人想法,沈青是怎么做的,你也都看到,你覺得她只是跟你賭氣而已嗎?”
當(dāng)一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死心的時候,這個男人卻只當(dāng),沈青是在鬧脾氣。
“我想親自跟她談?wù)劇!背倘鹨粫r間,也猜不到沈青到底是怎么行的。
“看樣子,你最近的工作都不忙,可以給你加戲了?”安盛夏無奈的搖頭。
“你不過是仗著有權(quán)少撐腰……”程瑞好笑的開口,“如果離開了他,你就什么都不是,你覺得我現(xiàn)在給你好臉色,都是因為什么?我是不得不這么做!”
是啊,安盛夏的確是仗著,有權(quán)耀在撐腰。
“而你,不過是仗著她喜歡過你。”安盛夏也同樣的打了程瑞的臉,不免開口,“你覺得,讓一個在乎你的女人,這么等著你,很有意思是吧?”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心里怎么想的。”程瑞自己也都懵逼了,愣了好一陣子,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就算要結(jié)婚,不應(yīng)該慢慢的了解么?”
“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如果繼續(xù)幾年的愛情長跑,對她來說真的是耽誤。”按照一個女人的心里路程,安盛夏仔細的分析著,“有些人認識才幾天就可以結(jié)婚,以后生活的依舊甜蜜……但幾年的感情,通常也沒有無堅不摧的地步。”
可見,結(jié)婚并不是要看認識多久,而是要看兩個人在一起,是否合適。
“既然睡覺可以提前,為什么結(jié)婚不能提前?”安盛夏忽而質(zhì)問,除非是,在一起的時候,就從來沒想過結(jié)婚,這正是不負責(zé)任的體現(xiàn)。
“我跟你幾句話也講不清楚。”程瑞只是選擇逃避,他根本就不肯結(jié)婚,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那是因為你現(xiàn)在講道理也贏不了。”安盛夏完全在用鄙視的眼眸審視著程瑞,語氣也透著幾分疏離,“分手的時候,你不挽留,現(xiàn)在裝什么深情款款,還是你現(xiàn)在后知后覺了?”
“請你記住了,她不是你睡覺的工具。”安盛夏這么說,是個男人都不會隱忍。
“如果我想找女人其實很簡單,但是我沒有。”程瑞忍不住解釋,“你當(dāng)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嗎?”
“她真的不想見你。”安盛夏嘆息道,“所以你說的再多,也是沒用。”
“那你就告訴她,我會一直等,直到她肯出來見我,我不信她一直不離開公司。”程瑞捏緊了拳頭,隨后一直站在門口,就是不肯走。
“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決心。”安盛夏如實提醒道。
程瑞已經(jīng)站在門口,三天了。
“已經(jīng)三天了,他還是不肯走。”安盛夏忍不住提醒沈青。
“隨便他,也許人家就是想表現(xiàn)自己深情的一面,給其他的女人看。”沈青依舊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
“他最近都沒去工作。”安盛夏暗示,“也都是為了你,要不,你還是出去跟他見一面?”
“安盛夏,你為什么要幫著他說話?”沈青只覺得詭異,怎么就連安盛夏,都成了程瑞的說客?
“我只是覺得,一直這么僵的,場面不好看。”安盛夏也是無奈。
“不好看也沒辦法,都是他自找的。”沈青咬牙切齒。
“你真的不去見他?”安盛夏好奇的問。
“除了吃飯之外,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去洗澡了,也難得他有這么狼狽的時候。”安盛夏一拍腦袋,她看著都覺得丟人,來來往往的,已經(jīng)有不少人,觀賞過沈青的尊榮了,都不知道嘲笑過多少回,但是沈青自己,都覺得不以為意,完全沒將這種丟人的事,放在心上。
“我覺得男人不值得同情,因為他們每做一樣事情,都帶著目的。”沈青嘟著嘴,很是淡然。
“他說了,如果你不肯出來,他就絕對不會走。”只要想到,沈青的這個架勢,安盛夏都有一陣無名的火,要從身體里冒上來,卻還是忍不住的?提醒沈青道,“我覺得,這次程瑞是來認真的,如果你不出來,他真的會一直死磕到底,這個事情,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再這么下去,咱們都要成為全公司上下的紅人了,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丟人,以后走出去,你可別說認識我。”
“相信我,再過兩天,他覺得自己臉上難看,就會主動走人了,畢竟,他應(yīng)該是個比較要臉的人,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已經(jīng)有點意外了。”沈青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道,“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三分鐘的熱度,我偏就不信,他這次能讓我刮目相看!”
“也許這次,事情沒你想的這么順利吧。”安盛夏無奈的搖頭。
然而又是兩天過去,程瑞卻還站在門口不肯走。
程瑞在門口站了幾天,沈青就閉門思過幾天。
這兩個人,似乎在較真。
“再這么下去,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們在吵架。”安盛夏一拍桌子!
“是分手了。”沈青強調(diào),“不是吵架,而是分手,這個詞用的必須正確!”
分手,遠比吵架厲害的多,不是么?
“我提的,但是他沒反駁。”既然這個男人,就連挽留的意思都沒有,那就是被結(jié)婚這兩個字給嚇到。
沈青無所謂的攤開雙手,“既然他能做到這點,我也可以做的很絕!”
“如果他現(xiàn)在提結(jié)婚,你會同意么?”安盛夏倏然質(zhì)問。
程瑞站在墻角邊上,恰好就聽見這么一句。
心底里,早就有了答案。
但不知為何,程瑞倒是想親耳,聽見沈青說:愿意。
耳邊,卻傳來一陣嗤笑。
是權(quán)耀穿著筆挺的西裝,一把推開那辦公室的門。
站定腳跟后,權(quán)耀看緊安盛夏,言語淺淡,卻隱約透著一抹篤定和堅持,“安盛夏,我不想等了,現(xiàn)在領(lǐng)證吧。”給力小說 "songshu566" 威信公眾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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