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害這個家!難道這個家里的人不是你的親人嗎?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良心,你怎么可以這么惡毒?”最先發話的是楚心櫻。
她最近一直都窩在家里。
爸和媽不讓她出門,蘇瑾延也以在醫院照顧因為婚宴上受到驚嚇而突發腦溢血的父親為由,并沒有接她回到他們的新房去住。
而且她感覺蘇瑾延對她太淡了。
淡的一點都不像他們是新婚夫婦。
楚心櫻將蘇瑾延和她輔一新婚就冷落她的原因歸結在她不能生孩子這方面。
所以她比起楚心梔和楚心薔更恨女囚。
“全家都出動了?”藍憶蕎緊張一秒便徹底放松了。
群起攻之有時候并不是恃強凌弱的體現,反而說明他們焦灼?
緊張?
怕了?
所以集體出動以壯聲威?
“你們緊張什么呢?”藍憶蕎陰惻惻滴壞笑:“是來求我,讓我不要獨霸我二姐夫的?讓我給我二姐留一席之地?”
“你!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嗎?你還要不要臉?”楚心梔被藍憶蕎說的臉上爆紅。
“就你要臉?可你只顧了要臉了,你要不到男人啊?你的男人譚韶川,他雖然是我的二姐夫,可他正在被我睡哎。”
“你這個孽障!你怎么就不死啊!你為什么不死!我到底造了什么孽,我生了你這么個個孽障東西,我打死你……”洪寶玲被藍憶蕎氣的兩眼噴淚。
她叫嚷著拿包就砸!
就差一點砸到藍憶蕎頭上了,她卻停止了,她不敢。
藍憶蕎笑的不屑一顧。
輕松的從這一家五口的中間穿過:“讓一讓,讓一讓,這胡同口本來就窄,再站了你們這幾個膀大腰粗,男人不像男人像卻娘炮,女人不像女人卻像摳腳粗漢,怪不得你生的女兒個個被男人甩,而你兒子……差點被人當潑婦哦。哈哈!”
“藍!憶!蕎!”楚慕寒甚至都忘記了他們今天來此的真正目的。
他現在再也不敢說:“你以為我不敢把你弄殘廢嗎?”這樣的話了。
因為怕譚韶川。
“蕎蕎!不要讓爸爸恨你!不要讓爸爸恨你恨到骨頭里想喝你的血,行嗎蕎蕎!”楚橋梁看著藍憶蕎背影,開口了。
“恨?”
“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嗎?”
五歲那年藍憶蕎該上幼兒園了,養父母為了想北上去找被人販子拐走的姐姐,就把她送回來楚家。
然而
小小的她在楚家生活的就跟地獄似的。
奶奶一看到她就用帶著金銀鉆戒首飾的手狠狠的戳她:“你還我孫子的命!”
父親每日去上班還好一點。
而母親,也就是洪寶玲,根本不能看見她。
一看見她就頭腦轟炸的惡煩表情:“你個小畜生,小死貨!我看見你我怎么這么惡心呢!你別死在我面前亂晃悠行不行!你看你四個姐姐又洋氣又漂亮,出門被人夸,兩對雙胞胎,我帶你出去我跟人家說什么?說你是殺死你弟弟的殺人犯?你個殺人犯你怎么不被判死刑呢?”
五歲的藍憶蕎被洪寶玲呵斥的渾身發抖,一雙眼睛撲簌簌的哭都不敢哭。
她除了承受,沒有別的辦法。以至于長大后的藍憶蕎一直都認為,最有承受能力的便是孩子。
無論你怎么虐她,她都只能承受,唯有承受。
沒有別的抵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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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第四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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