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就想去廁所照照鏡子,看自己的脖子到底被啃成什么樣子了,沒想到胡同正好從對面出來,恰巧看見她照鏡子扒著衣服看脖子,直接把她拖進了男廁所了。
“怎么?檢驗一下小爺我昨天的戰(zhàn)果?”
“王八蛋!”
“小爺?shù)募夹g(shù)是不是很好?”
“王八蛋!”
胡同掏了掏耳朵,有些無奈:“你就不能換個詞?”
“胡同,你個王八蛋!”
“……得!你還是別換了!”
“滾!我要去上課了!”
胡同一把拽住要走的她……然后她的脖子更嚴(yán)重了。
莫蓓萌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一個人脖子都成這樣竟然感覺不疼?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莫蓓萌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光顧著研究王嫣然的脖子了。
陸北捂著臉真的是太丟人了,瞧莫蓓萌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陸北恨不得拉過來當(dāng)場調(diào)教她。
莫蓓萌:“嫣然,你告訴我怎么種的啊?”
王嫣然:“……”
莫蓓萌:“陸北說這是‘草莓’,你的是誰種的啊?”
王嫣然:“老師,莫蓓萌一直在我耳邊說話,我都聽不見你講題了!”
莫蓓萌:“……”
孫莉:“莫蓓萌,自己不好好學(xué)習(xí)還打擾別的同學(xué)學(xué)習(xí),你給我站著上課。”
莫蓓萌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王嫣然,這招夠毒!
胡同哼著小調(diào)就好、回到教室,正準(zhǔn)備趴在桌子上補眠,沙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胡同,你出來一下。”
一班的同學(xué)一頭霧水望著胡同,什么情況,胡同自己更是不解,不會是王嫣然那傻丫頭把事情告訴老師了吧?
“期中考試你是不是作弊了?”
沙軍什么廢話都沒有,目光嚴(yán)肅的看著胡同。
胡同心中一驚皺著眉頭:“老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喬一帆雖然在行為上有一些頑劣但是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和取得榮譽校放肯定不會對他太過分,而你……”
胡同明白沙軍是什么意思,喬一帆之所以可以在崇陽這么橫行霸道,校方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的就是將來在一些國際競賽學(xué)校榮譽上喬一帆能為校爭光。至于他純粹就是一枚花錢進來的學(xué)渣!
沙軍見胡同沒有說話,繼續(xù)說道:“學(xué)校很快就會通知你,陸北,喬一帆還有莫蓓萌對峙。”
“那老師你找我是什么意思?期中考試都結(jié)束了,還對峙什么?”
胡同雖然嘴硬,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思索要怎么辦?那場作弊哪點出了紕漏被老師知道了?
“今天我在校長室聽見有人清理學(xué)校的監(jiān)控內(nèi)存發(fā)現(xiàn)的,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學(xué)校象征批評一下就可以,但恰巧遇見校方領(lǐng)導(dǎo)來視察,這事情就升級到崇陽形象和育人的問題。”
胡同聽到這里立即明白沙軍的意思,他們被人擺了一道,對方知道校長和梁主任不會把他們怎么樣,但如果是校方高層在場事情就不會這么簡單了,處理不好就會連累梁主任和校長還有考試時的監(jiān)考老師甚至他們的班主任都會牽連。
事情的當(dāng)事人是他,喬一帆,莫蓓萌還有陸北,那個人難道想把他們一起趕出崇陽?
“對不起老師,剛才我誤會了你的意思!”
沙軍點點頭,他能提前找胡同并提醒他們就是想讓他們做好應(yīng)付的準(zhǔn)備,不能因為一次小小的錯誤而毀了幾個前途錦繡的孩子。
“老師既然跟你說了就是希望你們能重視它,你們作弊已經(jīng)是事實,最好主動承認(rèn)錯誤。”
胡同想了想那場考試真正作弊的只有他一個人,喬一帆是幫助者,他是作弊者。喬一帆校方絕對不可能會嚴(yán)懲的,那目標(biāo)是他?不對啊,精心策劃恰巧讓高層領(lǐng)導(dǎo)看到就為了把他踢出崇陽?那也沒必要這么大張旗鼓吧,他胡同的臉有這么大?那就只剩下陸北和莫蓓萌了,兩者之間沖陸北來的幾率比較大一點,胡同覺得有必要把喬一帆和陸北叫在一起商量一下。
“老師,作弊的只有我一個人,我會承認(rèn)錯誤,但有人想要的結(jié)果好像不是這樣。”
沙軍沉思了一下,仔細(xì)回想他看到的視頻內(nèi)容,兩人異口同聲道:“陸北!”
三班教室陸北忽然打了一個噴嚏“阿嚏!”,摸摸鼻子看向窗外,冬天好像快來了,天氣越來越?jīng)隽恕?br />
喬一帆看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莫蓓萌有沒有怎樣?畢竟當(dāng)時她也在場,所有涉事人種就她的成績爭議比較大,和她第一次成績相比莫蓓萌確實進步有點離譜。
胡同沒有從成績這一方面想,他以為有人是沖陸北來的,陸北也算是公眾人物,如果有人想讓陸北再也進不了娛樂圈那在他檔案上抹黑也是可能的。
離崇陽學(xué)校不遠(yuǎn)的咖啡廳里,胡同看著對面的兩個人:“我真的還沒想到這一點,如果是這樣那是想找莫蓓萌的麻煩?”
喬一帆晃悠著手里的咖啡,冷哼一聲:“呵,如果是找莫蓓萌的麻煩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陸北懸著的心還有一點放不下,就憑他現(xiàn)在的力量還真沒辦法跟公司里的人斗,不過……
“我覺得沖萌萌來的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是有人要整我才不會使用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再說了我最近也沒聽小智說公司對我有什么動作,我一個小人物還不值得他們費勁。”
陸北說這話有點苦笑又有點無奈,殊不知以后公司那些所謂的大佬多后悔沒有把他摁死在搖籃里。
胡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沒有說什么。有的時候男生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一個眼神就懂了。
喬一帆站起來,眸中漸漸升起一團寒氣,莫蓓萌才和他在一起幾天?想整他的女人,是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
“胡同,你去學(xué)校調(diào)查一下到底是誰閑得發(fā)慌非要今天清楚監(jiān)控內(nèi)存?陸北你也別閑著找你的助理問清楚是不是公司的人?大家分頭行動!”
“那你干什么?”
坐著的兩人同時看向他?
“當(dāng)然是去保護我的女人啦!”
胡同和陸北:“……”
果然他們就不該問,自找一把狗糧。
待喬一帆回到家里就看到莫蓓萌趴在鏡子前研究自己的脖子。
“哥,你可回來了,萌萌姐一回到家里就在那里比劃自己的脖子,你說她是想上吊還是抹脖子?”
喬一廷拉著喬一帆的衣角,做了一個自刎的動作小心翼翼的躲在喬一帆的身后,生怕血濺到他一樣。
喬一帆瞪了他一眼,語氣嚴(yán)肅道:“別瞎說!”
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沒底,難道萌萌知道自己被冤枉想不開了?
“萌萌,你在干嘛?”
喬一帆和她說話,聲音都低了三分就怕嚇著她,而后者卻非常歡快的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
“喬一帆,你回來啦!你知道種‘草莓’嗎?”
喬一帆黑人問號臉:“種,種草莓?什么種草莓?”
莫蓓萌一臉的失望:“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知道呢。陸北都知道的,就是在脖子上種啊,紅紅的,就像冬天的梅花一樣特別好看!我今天就在嫣然的脖子上看了。”
喬一帆幡然醒悟莫蓓萌說的“草莓”是什么?心里頓時又把胡同問候了一遍順便還捎上了陸北。
“看來你是不會了,我明天還是找陸北給我種一個吧,好像還能長,種一個說不定能長出好多呢。”
喬一帆心里一驚,立即出言阻止牙縫里蹦出幾個字:“莫蓓萌你敢找陸北‘種草莓’,我就把陸北打的這輩子都演不了戲!”
------題外話------
怒氣沖沖,摩拳霍霍向某柯的男人:“親,這和你說的‘草莓’不一樣呢。”
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某柯:“大佬,下一章,下一章肯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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