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喬一帆是用十足十的力就怕打不死這個老變態(tài)。
“萌萌你到一邊看著去,別臟了你叫的腳!這種為老不尊的東西我來收拾就好!”
徐總被突然襲擊一時難以防備,直接被踹倒在地上。
喬一帆不待他爬起來,立即又補上了第二腳。徐總在地上滾了一下,堪堪躲過喬一帆的第二輪攻擊。
“你是哪里的臭小子?我都你都敢打?信不信我讓你在A市混不下去?”
“媽的!還敢大言不慚!”
喬一帆迅速做出反應(yīng),他打人一向不留情面,每一招能把人打殘就絕不打傷。徐總那兩下對付井欣那種花拳繡腿還游刃有余,但是真的遇到喬一帆這樣的他就只有挨打的份。
“你們都眼瞎了嗎?給我打死他,打死他我立即給他兩萬!”
徐總被喬一帆打的急紅了眼,他年齡已經(jīng)大了,即使他真的會跆拳道,但精力和力氣怎能比的上青春年少的喬一帆呢,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畢竟是成人,喬一帆也挨了他的打。
會館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其中有幾個趁亂還上去不了幾腳。他們早就看這老變態(tài)不順眼了,苦于沒有機會,現(xiàn)在機會來了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到了最后,教練看打的差不多了才把喬一帆拉開。
“好了,好了,別打了!”
喬一帆最后還補了一拳,摸了摸唇角的傷痕,冷冷地說道:“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還要把我趕出A市,就算是你老板都沒膽量跟我說這話!”
躺在地上的徐總鼻青臉腫,臉上,身上,腿上,肚子……每一處就沒有不疼的地方,但是聽喬一帆這么一說他似乎都不把唐毅放在眼里,難道得罪哪個二世祖了?
“你老板剛損失一個億正愁的找不到出氣筒呢,你就送上門了,你說他會不會感謝我?”
“你到底是誰?怎么會對我們公司的情況這么清楚?”
徐總面露驚恐,喬一帆嗤笑道:“你們損失的那一個億就是老子干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當初唐氏集團侮辱名校事件,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唐氏集團甚至都為此召開了記者發(fā)布會,更厲害的是還把這么大的公司送進了法院。而造成這一切的肇事者,現(xiàn)在竟然在他們的會館里學(xué)習(xí)跆拳道。
“我是不是吹牛你回去問問你家老板不就知道了?不過你這種人渣我絕對不會讓你站著走去的!”
喬一帆還想上去打他一頓,立即被教練攔住。
“我知道你想打他,我們都想但是不能在會館里打,萬一把他打死了……”
“好,我聽教練的,那就把他拖到會館后面的小巷子里,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好好反省一下怎么做人!”
“你們敢!我告訴你們我會立即要求退還我的定金的,你們都要還給我!”
莫蓓萌沒想到面前的這個人長了一張老人臉,思想?yún)s這么壞。
“退!”
不就是十幾萬的定金嗎?大不了他拼著這飯碗不要了,也要給自己的學(xué)員爭一口氣。
躲在更衣室里看見全過程的井欣,一聽教練答應(yīng)退他費用,立即從更衣室里蹦了出來。
“我打死你這老色鬼,你個惡心人的渣子……”
井欣心中所有的憋屈都發(fā)泄出來了,打徐總連連求饒:“不要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
“井欣?”
莫蓓萌不敢置信,井欣在這里當陪練?
喬一帆雖然覺得井欣很眼熟,但她的名字喬一帆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好了,小井,不要再打了!”
教練叫大壯的把井欣拽到一邊,老變態(tài)已經(jīng)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
井欣怒氣沖沖直盯著地上的人,胳膊被人抱住直接用腳踢。
老變態(tài)躺在地上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不起來了。
“哎呦,哎呦……你們竟然以多欺少,欺負我這一個老人家,我告訴你們今天不拿出五十萬我是不會走的,哎呦,哎呦,疼死了,我的骨頭斷了……”
眾人傻眼了,更慌亂的是井欣,她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這死老頭還會耍賴,她去哪找五十萬?
五十萬是吧,他喬一帆給,就看死老頭有沒有本事拿走了!
“胡同給我?guī)迨f現(xiàn)金來跆拳道會館。干什么?老子要用錢砸死一個老畜生!”
胡同一聽喬一帆說話的語氣非常憤怒,趕緊去準備喬一帆吩咐的事情。
待胡同來到跆拳道會館,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臉腫的跟個吹大了的氣球一樣,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這老爺子是咋回事啊?怎么睡在這里?”
咋回事?莫蓓萌見到胡同來了,把胡同拉到一邊:“這是被喬一帆打的,一會兒機靈一點,省的他告我們。”
其實告莫蓓萌和喬一帆的幾率很小,如果要告也會告會館,人是在會館內(nèi)部挨打的,這就是會館的責任。
喬一帆接過胡同手里的行李吧,掏出一沓現(xiàn)金朝徐總面門上狠狠一砸!
“五十萬是吧,我看你怎么帶走?”
睡的正熟徐總忽然被錢雨淋醒,望著漫天飛舞的紅票:“你是怎么做到的?”這幾個孩子竟然速度這么快拿來現(xiàn)金。
喬一帆抬腳朝老頭的腿部用力一踩,只聽咔擦一聲!老頭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會館,抱著腿在原地打滾,疼的他冷汗嘩嘩的朝外冒。
“老子今天就打斷你腿了,五十萬買一條腿,出一口氣惡氣值了!”
莫蓓萌看著還在喘氣的井欣:“朝他斷了的位置補上幾下,省的日后做噩夢!”
井欣明白莫蓓萌是什么意思,這是想讓她以后不留下心理陰影啊。當即非常的聽話使出全身力氣狠狠的朝他腿上踢了幾腳,一直把他踢到門口。
前臺的小哥非常有眼色的早早關(guān)上會館的大門,就是害怕這老頭逃跑。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會……啊,疼死我了!”
喬一帆看都不看他一眼,一手提著包一手拿著錢朝他身上砸:“你不是要五十萬嗎?老子給你!敢動我的人,老子分分鐘讓你滾回娘胎重新做人!”
井欣心疼那錢,但一想到幾天的惡氣全出了,心里又痛快了幾分。
“現(xiàn)在怎么辦?把人打成了這樣?”
教練捂臉很是無奈,還能把他打死,埋在后花園嗎?
“胡同打電話報警,就說有搶劫的!搶劫了你帶來的學(xué)費五十萬,被會館學(xué)員痛打!”
莫蓓萌立即明白喬一帆的意思,喬一帆不僅僅要讓這老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還要讓這老頭一分錢都撈不到!
警察來的飛快,幾分鐘就趕到了。走進會館一地的紅票,一個老頭抱著腿在地上干嚎。
“誰報的警?怎么回事啊?”
莫蓓萌牽著喬一帆的手有點害怕,雖然這老頭是個變態(tài),但是先動手打人的是他們啊。
喬一帆示意莫蓓萌不會有事的,松開她的手,向前一步。
“警是我報的,人是我打的。這老頭想搶走我朋友的學(xué)費,我看不過去就打了他。”
“警察同志,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搶劫,我是唐氏集團的員工,今天我來健身就被他們打了一頓,你要為我做主啊!”
徐總說這些話已經(jīng)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剩下的只是疼痛的喘息。
“叫120來,還有你也要跟我走一趟,這會館誰是老板?”
教練挺身而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老板有事不在,現(xiàn)在會館里的所有事情都由我負責。”
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莫蓓萌還是有點擔心,想跟上去。井欣抓住她的胳膊:“現(xiàn)在有警察,牽連的人越少越好。”
走在最后面的警察罵罵咧咧:“又是唐氏集團,這幾天他們怎么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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