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帆你又來了是吧?我都提醒你好幾遍了,如果有一天萌萌消失了,你可別哭著來求我!”
喬一帆毫不在意:“好啊!那萌萌也肯定也是被你藏起來的!”
莫蓓萌見兩人馬上又要劍拔弩張,打圓場道:“我還沒吃早餐,要不你們再吃點?”
這提議很不錯,喬一帆看完新聞就來找莫蓓萌了,根本就沒吃什么飯,而陸北是在家里吃過飯才過來的。
莫蓓萌率先走了出去,陸北一拍腦門,他來找喬一帆還有正事。
“被你這么一搗亂,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看了今天的報紙了嗎?頭條新聞就是男明星在廁所被打的事情,雖然照片被打了馬賽克,我還是認(rèn)出是王嫣然劇組那個男演員,你說是不是你干的?”
喬一帆臉色變了一下,那是被人抓包的表情,但隨即喬一帆坦然笑了笑。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哎,蔥裝不了,你裝蒜是吧,絕對是你干的,除了你誰還會無聊的把男明星按在廁所里打啊,你在學(xué)校就喜歡干這種事情,經(jīng)常在廁所里警告人……”
陸北跟在喬一帆身后喋喋不休,他一定要讓喬一帆補償他一點精神損失費,撐場子的出場費不要就算了,但是這打人把他踢下熱搜的事情不能算完!
“媽的,在外面跑了一夜可把我餓死了,老大,我把你的早餐吃了啊!”
喬一帆和陸北一出來,就看到胡同在餐桌前胡吃海塞,活像餓死鬼投胎。莫蓓萌見他蓬頭垢面吃的毫無形象的樣子,趕緊把自己的那一份也送給了他。
“胡同,你干嘛去了,跟餓了好幾天一樣!”
陸北見到胡同頓時有點心虛,下意識就想躲開他。
“老大,古人說話還真是有些道理的,真的是借錢的時候是孫子,還錢的時候是大爺。借我錢的那幾個王八蛋就是不還錢!”
胡同什么時候缺過錢啊,現(xiàn)在居然好守在別人家門口要錢,莫蓓萌不解的問道:“怎么回事?你很缺錢嗎?你們家破產(chǎn)了?”
胡同喝一口牛奶艱難的把噎著的面包咽了下去。
“你們家才破產(chǎn)了呢,我想自己開一家公司,我爸比給我本錢,我只好去借了!哪成想那些個王八蛋天天吃我的喝我的,借錢的時候一個兩個都沒有。那我只好收賬了!”
“開公司?你要開什么公司?”
喬一帆不知道胡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總是想一套是一套。
“我想開一家演藝公司,現(xiàn)在電視劇什么的逗那么火,如果我也簽下一兩個藝人給他們包裝,宣傳,是不是也很好?”
喬一帆這下明白了:“你不是想簽藝人吧?你就是想簽下王嫣然!”
胡同吃東西的動作一滯:“呵呵,就她?我才不放在眼里呢,我要簽也要簽陸北這樣的,對吧,陸北!”
陸北咽了一口吐沫,想起他在劇組里跟王嫣然說的話,陸北只好干笑兩聲:“對對,你說的都對!”
莫蓓萌皺著眉頭:“胡同,就算你不喜歡嫣然,作為同學(xué)你應(yīng)該幫助一下她,你不知道我們那天去劇組……”
莫蓓萌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北捂住了嘴巴。
“你說什么?”
“她說,我那天帶她去劇組參觀,里面的環(huán)境真的是太差了,根本就沒有電視上看到的好看。”
莫蓓萌掰開陸北的手,白了陸北一眼:“你沒事捂著我的嘴巴干什么,真是的!”
“嫂子,你們見到王嫣然了?”
胡同雙眸的光彩明顯變了樣子,語氣期待又帶著壓抑,心里告誡自己不要去管她的事情,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期待著莫蓓萌能多說一點。
莫蓓萌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她朝了陸北和喬一帆看了看,兩個人都不著痕跡的暗示她不要說下去。
“沒有!哈哈……嫣然現(xiàn)在可忙了,我朝她家跑了兩趟都沒看到她,是不是成為明星了呀?”
胡同笑著掩飾心里的失落:“就她那樣,能成為什么明星。”
喬一帆不想讓胡同知道王嫣然現(xiàn)在太多的事情,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的目標(biāo)是多少資金,?現(xiàn)在收賬收了多少上來?”
胡同面露苦澀,有些不甘心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打過招呼了,我那幾個平時在一起玩的福二代沒有一個愿意借錢給我的,就為了讓他們還一點錢,兄弟都沒得做了。”
喬一帆沒有說話,起身回房間拿了一張卡又出來。
“這里有幾百萬,你先用著。我的錢現(xiàn)在還不屬于萌萌管,你現(xiàn)在不要就怕以后你想要我都沒辦法給你!”
胡同看著那個卡,真是的,他又沒說要借錢,喬一帆這是強行撒狗糧嗎?
“還真是被我爸說中了,除了你真的沒有任何人愿意借給我錢,這錢你先留著吧,我現(xiàn)在身上的錢基本還是夠的!”
喬一帆見他推脫,把卡朝他手里一放:“你先拿著,就當(dāng)是我入股了!不管是成還是敗我都支持你!”
陸北以前也是在演藝圈混過的,胡同著樣的外行人進來,根本就是賠,嗎,沒得賺!
“胡同有這些錢,你拿去開火鍋店都比開演藝公司強!”
“哎,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說話離我那遠干嘛?我又不會打你!”
陸北離胡同那么遠就是怕胡同知道后突然打他,他是心虛啊!
莫蓓萌吃著早餐隨后把電視上的八卦新聞?chuàng)Q掉,是早間新聞。
“今天是A級紅色通緝犯劉刀疤的二審的日子,在邊境被我國莫某軍官抓獲,曾經(jīng)想靠裝病越獄,殺害醫(yī)院一名醫(yī)生之后終究被俘獲,判決書已經(jīng)下來……”
莫蓓萌看著電視機里穿著橙黃色馬甲剪著光頭的男人全身僵硬,他臉上的那條刀疤,莫蓓萌就算死也不會忘記。
“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法官字正腔圓站在臺上宣布刑責(zé),劉刀疤一直面帶著微笑,瞇縫著雙眼,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莫蓓萌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憑什么,憑什么她媽媽已經(jīng)化為枯骨了,這個男人還可以站在這里笑?
喬一帆感覺到莫蓓萌的不對勁,順著莫蓓萌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的正是不那個刀疤男被兩警官押著,拖拉這鐵鏈一步一步走下被告臺,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的離開,突然,劉刀疤沖到攝像機前面,笑的極為狂妄,露出黃的發(fā)黑的牙齒,緊緊貼著攝像頭。
“我劉刀疤,還會回來的!”
驚悚的樣子嚇得莫蓓萌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一下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似乎都被這個犯人嚇到了。
“這新聞也是的,神經(jīng)病啊,一大早上放這樣的東西,嚇?biāo)览献恿耍 ?br />
陸北拍拍胸脯心有余悸,莫蓓萌臉色慘白慘白的。這個人就是殺死她媽媽的兇手,莫蓓萌只感覺自己頭疼欲裂,心慌的不行,害怕的無處躲藏,只能抱著自己的雙腿驚恐的縮在板凳上。
喬一廷還是個小孩子,被嚇的躲在喬一帆的身后:“哥,這人怎么那么像恐怖片里的變態(tài)連環(huán)殺手啊!”
莫蓓萌抽泣著鼻音:“他本來就是殺人兇手!”
喬一帆見莫蓓萌十分害怕,趕緊走了過來,把莫蓓萌攬在懷里。
“不怕,不怕,壞人已經(jīng)被抓進監(jiān)獄了,沒事了,就是一個新聞而已……”
唐白晴又打了一遍媽媽的電話沒有打通,嘆了一口氣跑到書房門口準(zhǔn)備找她的爸爸問問情況。
“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把他從死刑改成無期徒刑我已經(jīng)很盡力,你問問他還想怎么樣啊?”
緊接著就是屋子里垃圾桶被踢倒的聲音,唐白晴捂著嘴巴,她從來沒見過爸爸發(fā)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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