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的!”
寒冬深淡聲說,隨即掛了電話。
他說的是應(yīng)該的,而不是不客氣之類的話。
白啟明打心里給了寒冬深一個好評,最起碼作為一個男人,他有擔當力、有責任心,諸事還考慮的周到,這些事,雖然說起來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可細節(jié)之處能做好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用心了,這下白啟明也就放心了。
書房里,寒冬深一直看書直到深夜,白淺淺睡的有些口渴,便起床,出了臥室,只見書房的燈還是亮著,她便走了進去。
寒冬深聽到腳步聲,抬頭向她看去,只見,白淺淺一雙嫩白如蔥的腳丫子,沒穿鞋,就那么踩在地板上。
他急忙起身,去了臥室,拿了她的拖鞋,放在她的腳邊,蹲下身,給她穿在了腳上,還一邊囑咐,快入冬了,地板涼,小心涼了腳心。
白淺淺心里暖洋洋的,長這么大,還沒有人給她親自穿過鞋呢,就連白啟明也不曾給她拿過鞋,給她穿在腳上過。
“怎么還不睡?”
寒冬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寵溺的問。
“我口渴了,所以出來倒水喝,”她用下巴指了指旁邊書桌上的臺燈和展開的書籍說:“很晚了,你還不睡嗎?”
寒冬深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出了書房,他去餐廳到了一杯溫水遞給她,“我習慣每晚都看一會兒書才睡覺的,你先睡吧。”
“那你不要太晚了。”
白淺淺吩咐了一聲,捧著水杯,回了臥室。
這下寒冬深也沒了看書的興致,便拿了一條毯子,睡在了沙發(fā)上。
翌日一早,寒冬深六點就起來了,這些天白淺淺也都是六點起床要學(xué)習兩個小時,今天她也沒例外,起床后,她在臥室里洗漱了一下,便拉開書包,拿出作業(yè)本,開始做題。
寒冬深起床后,穿了一件休閑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沿著小區(qū)外面的跑到,跑步去了。
一般情況下,他都在部隊,這個時間點是要出早操的,可偶爾他在家時,也是早早的起床跑步。
偶爾有那么一天早操不跑步,整天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可能是習慣了的原因吧。
早晨七點半時,寒冬深回了家,進了廚房,將廚房的門關(guān)了起來,生怕打擾白淺淺睡覺。
她可是知道,這丫頭有賴床的習慣,不睡到太陽出來的話,是絕對不會起床的。
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準備了一碗蔬菜面,這下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八點了,再不起來的話,她上學(xué)可就要遲到了。
寒冬深敲了敲主臥室的門,白淺淺正在算一道習題,便隨口說了句,“進來。”
他推門進去時,只見小丫頭已經(jīng)起床了,而且還在做題,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走過去,伸頭看去,只見白淺淺正在算一道公式題。
可他的算法應(yīng)用的實在是太復(fù)雜了,而已還沒解出來。
“要不要幫忙?”
白淺淺抬頭向寒冬深看去,驚訝的問:你會?
寒冬深從她手里拿過筆,附身,只用了五六步,就把題給解了出來,而且他的方法,看上去還很簡單,明了。
這下白淺淺就更加崇拜寒冬深了,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寒冬深,沒想到他不僅懂字畫,還會做他們高三的習題。
一般情況下畢業(yè)好多年了,可能都忘的差不多了吧,可他不僅能做的出來,還用了最為簡單的方法。
白淺淺一個激動,立馬跳起來,抱著他的脖子,吧唧,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大叔,你太棒了。”
一時白淺淺是因為太過激動了,所以才一時沒把持住。
可寒冬深長這么大可從來沒被女生親吻過,這下他的臉頰頓時紅了氣來,臉色僵硬。
白淺淺這下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很不好意思,便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先去學(xué)校了。”
寒冬深這才也回過了神,拉了白淺淺的手說:“我做了蔬菜面,吃完了,我送你去學(xué)校。”
兩人便一起去了餐廳,餐桌上,兩碗熱騰騰的蔬菜面,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有紅有綠,賣相很好,白淺淺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發(fā)現(xiàn),這面做的當真是很好吃,比他們家的傭人做的還要好吃,要知道,他們家的傭人可都是拿過廚師證的。
她低頭三兩下,便將那碗面吃了個一干二凈。
寒冬深吃飯也很快,因為在部隊,吃飯時間只有十分鐘,他早都鍛煉出來了。
兩人吃過飯后,寒冬深開著車,將白淺淺送到了學(xué)校門口,時間剛剛好是八點二十五分,還有五分鐘他們就上課了。
白淺淺笑的眉眼彎彎的,下了車,向寒冬深揮了揮手,進了學(xué)校。
寒冬深一直看著白淺淺走沒了影,這才開著車離開了學(xué)校。
白淺淺哼著小曲進了教室,那份喜悅就連正在收拾擦課桌的安倩如都被她給感染了。
“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看把你給美的。”
安倩如一邊擦桌子,一邊轉(zhuǎn)頭笑著問。
“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白淺淺把肩膀上的書包塞進桌柜里,笑的嘴巴都合不攏的說。
“宋名揚,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這時,后門口,周慧站在那里,伸長脖子看著宋名揚說。
宋名揚轉(zhuǎn)頭,向后門口看去,只見是周慧,便起身走了出去。
白淺淺立馬跑過去,爬在窗戶上向外看去,李愛國和安倩如也跟了過去。
白淺淺和李愛國純屬看熱鬧,可安倩如的心里就很著急和擔心了。
教室外面,周慧一張小臉發(fā)愁的說,“我不小心把學(xué)校的凳子給弄壞了,所以想晚上放學(xué)后拿回家去修,可是那凳子不好往下拆,你可不可幫幫忙。”
他們學(xué)校的凳子和課桌是一體的,想要把凳子拿回去修理的話,必須要先拆下來才行,這個他知道,可是他是八班的,他們五班的男生也很多,她不去找他們班的同學(xué),過來找他,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還沒等宋名揚說話,周慧接著說,“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該麻煩你,可是我的朋友都是女生,我又跟我們班的男同學(xué)關(guān)系不是太好,所以才麻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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