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交代完了,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向凱風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兩人。
謝則一個冷眼過去,聲音冰冷:“我叫你走了?”
向凱風腿上一軟,磕在地上,涕泗橫流:“四爺,四爺饒命,我不知道月小姐是你的女人,以后我絕對有多遠就離多遠,我回去后馬上退出《女媧》劇組,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一條小命吧!”
饒了他,想也不可能。
謝則剛準備動手,月流音卻沖他搖搖頭:“放他走。”
“滾!”謝則想起之前月流音對金秀說的話,頓時明白她的意思,冷喝了一聲。
向凱風連忙連滾帶爬的離開。
對于這種人,活著才是他最好的結(jié)局。
不過除了他一個之外,還有一個現(xiàn)在還在樂呵。
今夜就算了,再怎么也是她的生日宴,過了今天,所有的帳一起算。
第二日,向凱風很快聯(lián)系了他的經(jīng)紀人退出了《女媧》的劇組。
他當初來王導就不是太歡迎,不過看在他是目前最紅的流量小生的份上,才讓他進的劇組。
現(xiàn)在向凱風什么不說的離開,簡直是犯到了王導的頭上,別的不說,王導的黑名單上絕對是要多上他的名字。
李纖柔這一天都有些心神恍惚,她眼里的死對頭月流音沒有出事,反而是合作伙伴向凱風被嚇得丟了魂似的離開了劇組。
這無疑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預兆,李纖柔勉強拍完了這一天的戲,回去后就在想方設(shè)法的聯(lián)系向凱風,結(jié)果電話另一邊死活都打不通。
而這個時候,她自己的電話卻通了,打電話來的是她的經(jīng)紀人。
經(jīng)紀人口氣很重,一開口就將她數(shù)落了一通:“李纖柔,你現(xiàn)在馬上上網(wǎng)看看你干的些什么好事,叫你好好拍戲,不好好拍戲,你到底惹了誰?”
李纖柔連忙上了網(wǎng),這個地方的網(wǎng)絡(luò)不行,她來這里拍戲后,基本上就沒怎么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事。
所以也就壓根兒不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吵翻了天。
李纖柔是他們公司的當紅藝人,公司內(nèi)的女明星沒有一個壓過她的,以至于不管她做什么公司都會替她擺平。
而一夜過去之后,網(wǎng)上鬧出的這些事,卻不是她的公司能夠替她擺平的了。
耍大牌欺壓新人,出軌有家室的男星,和富豪激情車震,每一樁每一件若只是合成的還好,偏偏每一個都有實錘,根本沒有給她狡辯的余地。
“是月流音,對,她是明凰娛樂的人,一定是她看不過我的身份,想要針對我。”李纖柔驚慌失措,想到昨晚酒杯里放的那一點藥,絕對是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月流音來報復了。
經(jīng)紀人根本不信她這套話:“別跟我說這些虛的,我?guī)Я四懔辏闶裁礃拥男愿裎疫不清楚。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我……昨晚我的生日宴,我,我給她下了藥。”
“成功了?”若是成功了,捏住對方的把柄,那就還有救,經(jīng)紀人希望他手下的這個藝人還算有點本事。
“沒,她一點事也沒有,今天早上向凱風一大早就離開了劇組,我懷疑她已經(jīng)知道了我下藥的事,這就是她的報復。”
“愚蠢。”經(jīng)紀人心里面非常的惱火,若不是公司比較出眾的女藝人只有這一個,他說什么也要放棄這個蠢貨。
經(jīng)紀人本還想再罵幾句,另一個手機突然響了,打電話來的是《女媧》劇組的副導,話里只有一個意思,希望李纖柔能夠自己主動的退出劇組。
自己主動退出,臉面上還稍微過得去,若是被趕著退出去,那晚上的那些黑子罵起來可不會留情。
在和劇組簽約之前,就已經(jīng)有一個定性的要求,拍戲以及上映期間,合作的演員不能夠鬧出對自身形象有損傷的緋聞,否則劇組有權(quán)利終止和該演員的合同。
經(jīng)紀人陪笑又陪笑,但是副導決心已定,李纖柔離開《女媧》劇組也是成了定局的事。
開拍不久,就一連換了兩個演員,劇組當中不免有些人心惶惶,王導他們也在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新的人進組。
剛好這兩個人都是月流音的熟人,一個是晏安清,一個是譚又微。
因這有兩個熟人來了,月流音自然是要盡盡地主之誼,剛好因為劇組的這一連串事故,王導發(fā)的話,允許他們休息一天開工。
這不,三個人白天去爬了一天的山,晚上找了一家特色菜餐館,又好好的吃了一頓。至于某個醋壇子,因為手上有著很重要被人惦記的東西,就算再不舍,也得先回京城一趟。從餐館出來后,也是真的趕得巧了。看著對面街角落那個熟悉的影子,月流音對譚又微道:“又微,你先回去,我和安清還有一點事要辦。”聞言,譚又微狐疑的在他們兩人之間看了一圈,促狹的問道:“你們倆有什么事瞞著我?”
月流音閑閑的一挑眉:“把你腦子里面有顏色的思想,趕快給我忘掉,我們倆是有正事,你跟著去,我可很難保證你的安全。”
譚又微瞬間明白,恐怕又是那些神神怪怪的事,她一個弱弱的普通人,還是先撤了。
“老祖,可是和封弦歌有關(guān)?”他們這些修行的人,視力總是要比常人好幾倍,出來的時候晏安清也是在第一眼就看見了街角落的封弦歌。
月流音問道:“你認識他?我問的是不僅限于圈子里。”
之于封弦歌,晏安清對他的了解也多數(shù)是根據(jù)流言:“也算不上認識,有過幾面之緣。他本來是封家的嫡子,也該是封家這一代的繼承人,也許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他十年前就已經(jīng)叛出了風家。還有一個說法是,封弦歌不能修煉,所以是被風家給逐出去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畢竟是個外人,倒也不是很清楚。”
對此,月流音冷嘲道:“封家的人看來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把珍珠當魚目給趕了出去,以后有的他們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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