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音飾演的陌姝妝容比較清淡,衣著打扮上也以清雅大方為主,再加上月流音本身的底子可謂是萬中無一,膚色雪白晶瑩,遠山如黛的柳葉眉,近水含煙的眼眸,不點而赤的唇色,淡然如天邊的云,可望而不可即。
花了半個小時,月流音在化妝間的各位工作人員驚艷的目光之下,優雅的從座位上起身。
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尖叫。
月流音推開門一看,只見吊在威亞上的女三號莫筱竹居然朝著假山那邊撞了過去。
莫筱竹的臉上全是驚恐和懼怕這若是撞上去,絕對能葬送她的半條小命。
月流音隱藏在寬大袖子當中的手微動,一道常人看不見的靈光打了過去,岌岌可危的莫筱竹身形在半空中一轉,硬是避開了假山。
劇組的人心有余悸的看著莫筱竹被放了下來,莫筱竹自己也嚇得臉色蒼白,一身的冷汗。
看著莫筱竹平安的被放下來了,月流音接著朝外面走,不經意的一瞥,剛好就看到了隔壁化妝間走出來的阮修平,以及他臉上對著莫筱竹的著急和害怕,死死地壓抑著自己。
這時,莫筱竹的助理趕忙的帶著壓驚茶迎了上去,“莫姐,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傷到哪里?”
莫筱竹驚魂未定的搖搖頭,在助理的攙扶下,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過助理手上的茶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流進肚子,總算是讓她有了又活了過來的感覺。
“莫姐,要不等我去向導演給你請一個假吧,我陪你去寺廟中拜拜。莫姐你都連著好幾回遭遇意外,這一次要不是老天爺開眼,我真不敢想象夢見你若是撞上了那座假山會是個什么樣的結果?”助理拍拍胸口,現在胸膛里的那顆心臟都還在加速的運轉。
莫筱竹平日里和助理的感情很好,也不像其他大牌的女明星,簡直就將助理當作傭人看待,助理要比她小個幾歲,一聲聲莫姐喊的都是從心而發,是真的將她當做姐姐來對待的。
助理這段日子一直跟在莫筱竹的身邊,算是親眼見證了莫筱竹究竟有多么的倒霉,簡直是事事不順心,就拿今天來劇組的路途上來說,車子接二連三的熄火,還差一點遭遇了車禍,來的時候也差一點的遲到,因此受了副導的冷臉,現在吊威亞也是差一點出事。
這一個一個的差一點,誰知道什么時候這個差一點就會消失。
莫筱竹虛弱的笑著,搖搖頭:“我這不是沒事,哪里用得著去寺廟拜拜,再說現在才剛剛進入劇組,怎么可能去向導演請假。小米你就別操心了,頂多是我最近倒霉了一點,這霉運氣很快就會過去的。”
助理小米說不贏她,只得暗暗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將莫姐給看好了。
月流音恰好從她們身邊走過,無意聽見了她們的對話,目光看向此刻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莫筱竹,只見她的眉心上有一道常人看不見的符篆。
見到這張符篆,月流音眉宇之間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這張符篆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借運符,但卻是莫筱竹同意了的借運符。
借運符,顧名思義,可以借走另一個人的運氣,借運符一般有兩種,惡劣一點的,是心懷不軌的術士收集那種大運氣的人的頭發血液,然后做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借走這人的運氣。例如孫亦婧當初就是被她的前金主給借走了運氣,強行的改了面相,若是沒有遇上月流音,她們母女二人都會落得個慘烈的下場。
還有一種,就要較為客氣一些,經過被借運者的同意,以比較溫和的手段運走運氣,但是最后一種,基本上沒什么人會同意,除非是遇到了什么特殊情況。
普通人的一生有好運也有壞運,好運和壞運往往是維持著一個平衡點,若是被借走了好運,那就會霉氣連連。
輕一點的身邊時時的發生不好的小事故,重一點的會直接危及到生命安全,而莫筱竹就是屬于后者,若是再不將她被借走的運氣拿回來,莫筱竹即使躲過今日這一遭,早晚也要出事。
可是看莫筱竹這個樣子,也并非不知道等待她的后果會是什么,可是她依然選擇將運氣借出去,看來借走她運氣的人,定然是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月流音朝著阮修平那邊看了一眼,阮修平的目光比較隱晦的關注著莫筱竹。
拍完定妝照后,便開始了第一天的拍攝,在第一天,所有人的戲份都不算太重,月流音身為女一號,也在下午六點多鐘就結束了自己的戲份。
卸完妝后,月流音和導演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出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了,迎面向她走來莫筱竹。
“月姐。”莫筱竹臉上帶著笑容的打了聲招呼。
在圈子中從來不是按照年齡來算輩分,更多的是以名氣地位,所以哪怕莫筱竹比月流音早進入娛樂圈,也比她大上幾歲,但在月流音的面前,依然要稱一聲姐。
月流音點點頭,目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瞬,莫筱竹眉宇之間的黑氣越來越凝重,按這個情況來看,很有可能在最近的一周,莫筱竹又會遭遇一次危及到她生命的事故。
“我今日無意之中聽見了莫小姐和助理的對話,莫小姐最近似乎挺倒霉的。”月流音狀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莫筱竹面色略微的一變,“哪里有什么倒霉不倒霉的,能夠進入《仙途》的劇組,可是我最幸運的事,許是最近熬夜背劇本,太過勞累了的緣故,今日吊威亞也就是一場意外,反正我皮糙肉厚的,就算撞一下也沒什么。”她自我打趣似的說完,緊接著說道,“月姐,我看馬上快要到我的戲份了,我就先去背劇本了。”
月流音本也沒打算留她,只是在和她錯身而過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卻保證可以讓她聽得到的說了一句:“莫小姐若是不想再發生像今天這樣的意外,最好還是將你借出去的東西拿回來。”
莫筱竹眼眸當中有一絲慌亂閃過,加快了腳步的離開。
月流音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影,腳下停了一秒鐘的時間,很快也走了。
劇組外面停放著一輛保姆車,看著月流音走過來,蘇落搖下車窗,沖著她喊道:“流音,這邊。”
月流音上了保姆車,蘇落迫不及待的和她說道:“流音,我今天有一個大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月流音見她連發梢都沾滿了一股喜悅之氣,嘴邊揚起的弧度更是要拉到耳朵后面了,笑著問道:“阿落,可是又給我接到什么好劇本了?”
蘇落喜笑顏開:“這一次可不是劇本的事,流音你先將你手上的兩部劇拍完,等到我手上這個消息落實了,以后那些好的劇本絕對是由著你挑。”
見她這么一副高興的樣子,月流音也有些好奇了,是什么消息能讓她這個向來干練嚴肅,偶爾只在私底下不太正經的經紀人樂成這番模樣,“到底是什么好消息?快別藏藏掖掖的了。”
賣足了關子,蘇落笑得合不攏嘴的說了出來:“流音,你作為女主演的《救贖》入圍了柏林國際電影節,根據可靠消息,你獲得了最佳女演員的提名。”
柏林國際電影節和威尼斯國際電影節以及夏納國際電影節,并稱為歐洲三大國際電影節,在國際上擁有很高的含金量,目前國內除了老一代的女演員當中獲得過提名,甚至拿到小金人,新一代的近十年來還沒有誰有這么高的榮譽。
可想而知,這個消息若是放出去了,會引起多大的轟動,月流音現在是正當紅,對外的名氣也不錯,可以說圈子中近幾十年了,還沒有誰像她這么快的走紅過,便是傻子也知道月流音的途不可限量。
但是就現在的名氣和地位而言,放在國際上還真的不夠看,說句現實點的,除了國內,國際上有幾個人知道月流音究竟是誰?
而月流音真的獲得了柏林電影節的最佳女演員提名,且不說拿不拿得下,就是去國外名正言順的走一回紅毯,憑著她的容貌氣質,再加上電影節上的提名,在國際上的名聲和現在相比也是不可同日而語,更別說在國內的影響了。
月流音向來穩得住,再加上對于這些功名利祿的東西看得很淡,心里面的驚喜只是一瞬,但也很高興自己的演技得到了認可,唇角勾了勾:“果然是一個好消息。”
“所以我這邊都打算好了,在這個消息沒有被放出來之前,先暫時不給你接其他的劇本,你就好好拍你手上的這兩部戲,其他的都交給我,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打一個漂亮的仗,讓你坐穩國內一線女星的位置,讓其他人望塵莫及。”蘇落這時候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馬就大干一場。
月流音淺笑著回應了兩聲,在這個圈子中呆的越久,除了這圈子本身的浮華,讓她有些不太習慣之外,其他的其實都還好,當演員的確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更別說隨著她的名氣越大,接受到的喜愛之氣也越多,如今處于末法時代,靈氣微弱,月流音這個天生靈體,不能用渾濁的靈氣修煉,而喜愛之氣卻可以轉化為最為純粹的靈氣,供她修煉,所以月流音也期待著有朝一日她的名聲可以響透國內外,那時候她的修煉進度必然要比千年之前更加的順利。
月流音是高興如今的修煉順暢,而蘇落卻是高興,當初踏入這個圈子中,許下的夢想即將面臨實現。
蘇落擁有一張可以比美娛樂圈大多數女明星的臉,但是她卻不喜歡當一個明星,那種站在熒光燈下受萬人追捧的感覺,有很多人喜歡,卻不是她的心頭好。
蘇落喜歡當一個經紀人,曾經很早就許下一個心愿,想要捧出像二十多年前張影后那樣的國際巨星出來。
經過將近十年來的努力,蘇落被圈中的人稱之為造星之手,捧紅的大牌影后影帝不在少數,但是真正能夠達到那個年代,像張影后一樣的巨星確實沒有,而月流音無疑是讓她看到了這個希望,甚至于能讓這個希望無限的擴大。
蘇落在心里面規劃月流音接下來的安排的時候,窗子上突然被人敲了幾下。
蘇落不悅的皺了皺眉,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來打斷她的思緒,搖下窗子一看,蘇落臉色頓時一沉,果然是個不長眼的人。
外面的那人滿臉的油膩,腦袋上已經禿了半個頭,看起來起碼有四五十歲了,再加上挺著一張圓滾滾的啤酒肚,雖然是西裝革履,但著實不像是一個精英人才,更像是穿上了衣服的豬妖成精,實在是有些倒人胃口。
“原來真的是蘇大經紀人,多日沒見,蘇大經紀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真是讓人……”后面的話這個人沒有說出來,但那讓人做嘔的嘿嘿笑聲,卻足可以猜想得出后面的話,絕不是什么好話。
蘇落臉上更冷:“多日沒見,張經紀人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不要臉。”說完,根本沒有給這個人回話的時間,她就將窗子又重新的搖了上去。
哪怕看不見了那張油膩的臉,蘇落胸膛上還是氣的不斷的起伏,沖著前面的司機催促道:“老陳,趕快開車離開。”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后,蘇落重新打開窗戶透了透風,清爽的涼風吹了進來,總算是將她心中的怒火壓下了一些。
“那人是什么人?叫你氣的這么厲害。”月流音還從未見過蘇落這般的生氣。
“那東西怎么能被稱之為人?”蘇落絲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就是一個人渣,敗類,禽獸,也不知道這種東西是哪來的運氣,居然又叫他爬了上來。”
蘇落眼睛當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戾氣。
月流音見了,輕笑了一聲,說道:“阿落,那東西頂多是一時好運,你且看著吧,他倒霉的日子還在后頭。”
月流音這話說的可不是詛咒人,而是根據事實來說話。
她剛才看了看那人的面相,從面相上來看那人是早年得意,中年失意,晚景凄涼,眾叛親離的命格,再加上他臉上的那張契約符,更是讓他本就慘淡的命格受到了一定的影響,結局只會更加的悲劇。
說起來,月流音今天都已經看到了兩個臉上擁有契約符的人了,而且都是心甘情愿簽下的契約,屬于不可更改的那種。
“我倒是希望他能夠像你說的那樣,可是從目前來看,這種希望真的是很渺茫。”蘇洛有些喪氣的說,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眼睛當中透著顯而易見的狠辣,“不過就算他現在爬起來了,我還是會再一次把他打下去,我既然能夠讓他倒下去一次,就能讓他再倒下去第二次,這一次我必然會讓他粉身碎骨不可。”
說完這話之后,蘇落有些糾結的看向月流音:“流音,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狠毒?”
月流音沖著她笑了笑,拍拍她的手:“阿落,再怎么說?我們也認識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對你我不說多了解,卻也知道你絕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一會對那個東西下手,就絕對是那東西先招惹的你,觸碰到了你的底線。”
月流音相信自己看人的本事,蘇落不是大奸大惡之徒,相反的那個人的身上反而沾染了很多的孽障,所以她確信蘇落會對那人出手,絕對是那個人做了蘇落無法容忍的事。
蘇落向來冷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細微的脆弱,忍不住沖著月流音傾訴了一番。
蘇落是大學畢業的時候進的這個圈子,最開始并沒有簽約到明凰娛樂的旗下,而是在一家小的經紀公司,剛好就被分派到了剛才那個人的手底下工作。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張成功,是那個小經紀公司比較有權有勢的經紀人之一。
蘇落剛剛被分配到張成功手底下當助理的時候,張成功可是對她非常的好,擺出了一副和藹可親的前輩的樣子。
可是沒多久,這張成功就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三番四次的暗示,只要蘇落跟著他,就能讓蘇落在這個圈子中大放光彩,甚至幾次三番的想要占蘇落的便宜
蘇落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辣妹子,怎么可能讓他占的了便宜,很快的就跳槽到了另一家經紀公司,憑著她自己的努力當上了經紀人,手底下也簽約到的第一個明星,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而且這個姑娘還是蘇落的學妹,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好,一起約定了,一定要成為圈子中最負盛名的金牌經紀人和最光鮮亮麗的明星。
但是這個姑娘沒多久卻遭了張成功的毒手,心灰意冷的情況下退出了娛樂圈。
蘇落當時也遭到了張成功打壓,聯合當時她在的經紀公司,一個跟她有齷齪的經紀人,逼的蘇落簽不到一個新人,但蘇落并沒有被逼到退出娛樂圈,最后還是站了起來,甚至成長為如今的造星之手。
在擁有足夠的權利之后,蘇落立馬讓人去調查了這個張成功,然后就發現了這些年來糟蹋在這個張成功手上的女子不在少數,而且除了女子之外,這個張成功還是個雙性戀,臉長的比較好看的男子都沒有放過。
因為這個張成功慣會給圈中的某些人牽線搭橋,這些年做的事一直被他的那個經紀公司上層的人給壓了下來,也就讓他囂張了這么多年。
蘇落當然不會放過他,收集了很多張成功潛規則新人的證據之后,將這份證據交到了那個經紀公司一個比較正派的老總手上,最后張成功狼狽的滾出了那家經紀公司。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張成功居然又爬起來了,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成了新月娛樂的金牌經紀人,現在手底下有好幾個共同賺錢的苗子,而他在新月娛樂的地位還不低。”蘇落說到這里,口氣越發的憎恨起來。
新月娛樂是圈子中三大娛樂公司之一,在夢寰娛樂被打壓下去之后,新月娛樂的發展越來越好,甚至隱約中有和明凰娛樂并肩的架勢,可想而知,作為新說娛樂金牌經紀人的張成功,現在混的有多好。
若說這個張成功真的有幾分本事,那他有現在的這個地位,蘇落或許還不會這么的生氣和憤怒。
但是這個張成功除了會當龜公,給那些人牽線搭橋之外,作為一個經紀人,他根本不合格。
新月娛樂怎么說也是目前國內最大的兩家娛樂公司之一,管理層面上非常的嚴格,怎么會讓這種人混進去,蘇落說什么都有些想不通。
月流音聽完她的這些話后,蘇落想不通的東西,月流音恰好都明白
因為原因就在于那張成功不知道和什么人定下了契約,用自己的壽命作為交換,自然是能夠得到目前來看風光得意的前途和地位。
但是他如今的位置能夠做多久,那就要看和他簽下契約的那個人夠不夠厚道了,厚道一點的話風光個三四年應該不是問題。不厚道的話頂多也就今年一年的風光,之后他張成功要么選擇繼續的用他的壽命簽下另一份契約,要么就會被打入泥潭當中。
月流音眼眸當中流光一轉,笑道:“阿落,其實這個張成功根本用不著你出手,他也就頂多今年的風光甚至于今年的風光都過不完”
張成功從面相上來看,本就不是長壽之相,他選擇那命當做契約的代價,本身就已經將他不長的壽命不斷的縮減,頂多也就這幾年的好活,以后必然是死的十分凄涼。
“流音,你是知道了點什么嗎?”蘇落想到月流音和明凰娛樂那位幕后大boss的關系,忍不住興奮的問道。
“是知道一些內幕消息,你就放心吧,這個張成功的下場絕對會讓你拍手叫好。”月流音自然不可能說這是她通過看相看來的。
不過很顯然蘇落很相信她的這個借口,更是非常的期待著那個張成功即將到來的好下場。
月流音從劇組離開后不久,作為戲份比她多一點的男一號封弦歌也收工回去了。
剛走出劇組不遠,封弦歌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而這種視線不是屬于普通人。
封弦歌沖著一個方向看去,只見一棵槐樹下,不知道什么時候站著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子。
封弦歌冷漠的看了這人一眼,換了個方向離開,但這個人似乎打算糾纏到底,一直不近不遠地跟在他的后面
“你想要干什么?”封弦歌停下腳步,懶洋洋的問。
司博溫雅的笑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知道封先生可有這個時間,隨在下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說幾句閑話。”
“不巧,我沒這個時間。”封弦歌毫不客氣的回答。
司博并不在乎他這種不客氣的態度,依舊是笑得溫文爾雅,“若我說這個時間是為了解決封先生一直以來的心結,那不知道封先生有沒有這個時間。”
封弦歌抬起妖孽一樣的美臉,緋紅色的唇勾了勾:“行啊,我現在又有這個時間了。”
“封先生請。”司博自始至終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過,似乎早就料定了他一定會答應。
封弦歌無精打彩的跟在司博的后面,上了一輛低調的車子。
車子很快的離開劇組,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這個地方在一陣煙霧當中冒出了一座宅子。
封弦歌下了車之后,抬起懶洋洋的眼睛,看了看匾額上寫著的生命交易所五個大字:“你這地方的這個名字倒是起得挺好的。”
生命,他最不缺的就是生命。
司博回了一個溫雅的笑容:“封先生,里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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